歐陽明在自己發出酥化的聲音的時候,在耳邊揶揄,是關於情慾的放縱的。他沒有回答,只是將感覺全部交給了身體。
Zuo愛的時候,忘記和自己Zuo愛的人是誰並不難。他們是訂立了契約的Zuo愛者,答應了Zuo愛,就要像完成合約一樣,做到結束。
唯一還是無法無視的就是歐陽明的挑釁。
“為什麼不說話?難道你已經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歐陽明用力地抓著他的肩,“你從來就不是一個容易被慾望帶走的人。”
“可是現在我應該說什麼?在床上,我們是Zuo愛關係,不是朋友聊天。”
張炎雲用一個停頓,表達自己的諷刺。
“難道說你還是喜歡在床上和女人聊天的型別?你這樣的行為,會讓我以為你就快要不行了。”
“你會有這種誤會,我就更加努力一點好了。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老實。”
…………
手指摳了一下面板,有點痛,但是下面更加的火辣辣。
沒有使用潤滑劑的身體有一點麻麻的感覺,那裡可能是擦傷了,不過不使用潤滑劑的自己也是活該。唯獨就是這男人太惡質,自己快要睡著的時候,他也不去出來,保持著這種狀態一直到了天明。
他是被電話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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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的身體有點重,畢竟是個體格強健的男子,不過也不至於重如泰山。
他皺了一下眉,還是伸出手接電話。
(“我完了,快來救救我!”)周火生的聲音前所未有的痛苦,(“那傢伙是個魔鬼!太可怕了,我都已經磨了一整天了,這傢伙居然還是沒有給我一個字!三天後就是最後截稿期,我真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可以逃過一劫!我發誓,這傢伙只要一交稿,我就立刻殺了他!太可惡了!”)
“哦——”
他緩慢的嘆氣,讓周火生以為會給與同情,但是接下來的話,卻是——
“這就是你大早上吵醒我的理由!我可是勞動了一整夜,現在才睡!你——”
(“對不起,我也不是不知道你很忙,可是——”)周火生提到“忙”的時候,似乎有些言辭曖昧,(“可是我也實在找不到人傾訴我的痛苦了。求你多多包涵。”)
想到那傢伙不幸抽中下下籤,成為著名的拖稿狂的責編,張炎雲也覺得自己有必要原諒他把自己吵醒的事。
就是這時候,伏在自己身上的人醒了。那連線著兩個人的身體的部分在體內腫大了,他可以感受到下面傳來的刺激,可是——
周火生還在電話的另一端,要是被他聽出了異樣,他就不知道又會生出什麼流言了。
“什麼人打來的?”
歐陽明沒有這樣問。他只是用身體的緩慢動作讓張炎雲的身體,漸漸恢復感覺。
過分濃密的身體接觸殘留下的記憶,因為他的行為開始復甦。敏感從淺眠中醒來,一點又一點地啃動,下面傳來快感,神志因此被衝擊,他已是不敢說話,生怕從口中流出來的是淫亂的呻吟,可是,他又不能不說話。
他的手已經抓不住了,他用肩膀夾著,雙手為了保持身體的理智與平衡,緊緊地抓著床單。
“我已經把你要的文稿寫好了,你找一個時間,我們還是在咖啡館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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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從體內拔出來了,縱慾總算要結束了,可是為什麼身體還有一種更加混亂的感覺?
他轉過頭,看見歐陽用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的手帕給自己的下身擦乾水澤。這種隔了一層的大面積的摩擦帶給尚未從性的歡愉中清醒過來的身體的,是更加可惡的挑逗。
他很難保證自己的理智不被吞沒。
可是周火生還在電話的另一端,他要等待,沒有知道周火生的答覆以前,他必須忍下去。
“叫出來會更好過一點的。”歐陽用絲布包了一根按摩棒緩慢的送進去,“你看你的下面,真是貪心,都快把我吃乾了,還是很飢餓。你覺得對自己的下面作什麼比較好?”
絲布讓腸壁受到摩擦,按摩棒的粗大進入,身體的確有些飢餓的可怕了。
輕微的自主按摩棒的馬達聲應該還不至於被周火生聽見。
他換了一邊肩膀,伸出右手想把送進體內的東西取出來。
但是沒有用,等待在那裡的歐陽明將自己的手按在按摩棒上,他的手用力,變成了自己的手在他的手的幫助下,將按摩棒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