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時候,似乎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這邊好歹還有上百人的騎兵,我們十幾個人舉著長槍在路上站成一排,頗有些螳臂當車的味道。
沒有片刻的猶豫,也沒有片刻的停留,這股黑色洪流直向我們衝了過來。
站在我旁邊的小白像篩糠一樣抖了起來,突然扔掉長槍,調頭就跑,我心裡罵道,你他媽是真想逃命吧,演戲怎麼能演的這麼像。
衝在最前面的幾個倭寇似乎都露出了不屑的神情,很顯然在他們強大的氣勢面前,對手已經有人嚇破了膽,他們神色輕鬆的把倭刀下垂,伏低了身體,劈殺前的姿勢標準而又利落。
我拿著長槍的手都是汗,身上也是汗,只是拼命提醒自己,穩住,穩住,再近點,再近點。突然大吼一聲,拉!
埋伏在旁邊的大師兄早就憋足了勁在等著了,只見他手一揚,埋在土裡的拌馬繩突然彈了出來,大師兄順勢把繩子在路邊的一棵樹上纏了兩圈,然後身子伏低,繩子繞過肩膀,用盡全力將繩子拉緊。
衝在前面的倭寇發現了這個情況後驚惶失措,但此時已經不可能停下來了,一眨眼的功夫,我們面前已經是人仰馬翻,後面的倭寇也衝了上來,接二連三的摔倒,不斷的有人被馬甩得飛了起來,落在地上滑到我們面前。
總鏢頭大喊一聲,殺!看準一個甩在空中倭寇,一槍把他紮了個對穿,鏢手們懷著刻骨的仇恨,就像扎青蛙一樣,把倒在地上的倭寇一個個扎死。
這條大路可以並排過兩輛馬車,一邊是茂密的樹林,一邊是個光禿禿的斜坡,後面的倭寇沒搞清楚前面發生了什麼事,又不能前進,也不能到前面去支援,於是擠在路上擠成一堆,亂成一團。
就在此時,突然一聲銃響,早就埋伏在路邊樹林裡的宋擎宇還有六十名神機營計程車兵突然冒了出來,沒等倭寇們反應過來,一排排的火銃已經射了出去。
現在我才見識到神機營的風采,只見六十名士兵排成三排,依託樹木做掩護,在宋擎宇的指揮下,有條不紊的輪流擊發,發射完計程車兵立即退後裝填彈藥,動作麻利熟練,儼然是一個完整的屠殺流水線。
擠在大路上的倭寇只能用悲慘來形容,前面的路被倒在地上人馬堵塞住,一邊的斜坡有些陡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