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簡在院子裡和老虎玩得起勁,陸雨桐和華紫仙也忍不住跑過去玩,確實也難得可以和老虎玩一次,要不是顯得太不禮貌,我和小白都想跑過去逗老虎,和這司馬公子說話可真累。
司馬艾又把我們帶到了另外一間房,秦伯早就把燈點好了,房子裡亮堂堂的。
我左右一看,房間也不大,一張木床,一張書桌,幾把竹椅,就把大部分的地方給佔了,只是靠牆的書架上放著的密密麻麻的書,說明房間的主人是個好學之人。不過我還是被另一面牆上掛著的一副對聯吸引住了,那上聯寫的是“眉上幾分愁,且去觀棋酌酒”,下聯是“心中多少樂,只來種竹澆花”。頗有幾分隱士的味道。
司馬艾招呼我和小白坐下,一邊說道,寒舍簡陋,讓二位見笑了。
小白大大咧咧的說,不簡陋,不簡陋,司馬公子格調高雅,非我等常人能及啊。
這時秦伯又把茶端了上來,司馬艾對他說,秦伯,把那些野味都拿出來炒了,讓幾位朋友嚐嚐。
我和小白一聽還有野味,餓得肚子咕咕亂叫,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司馬艾說,二位公子,嚐嚐敝人自家種的茶葉。
小白渴得要死,抓起茶杯就喝,結果被燙得哇哇叫,司馬艾微微一笑,白公子慢點喝。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茶,於是端起茶杯,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面而來,輕輕的抿了一口,一絲甜味直沁心脾,忍不住點頭說道,好酒……。哦,好茶。
司馬艾又是一笑,看來李兄也是好酒之人啊,待會就請李兄嚐嚐敝人自釀的米酒。
我和小白自然又是狂咽一通口水。我心裡說,你老人家就別勾引我了,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已經餓了大半天了。
抬頭又看到了牆上那副對聯,忍不住就問道,敝人不才,只是看司馬兄這副對聯有點採菊南山的意思,我看司馬兄博學多才年輕有為,正是建功立業之時,何故萌生歸隱之意啊。
司馬艾正色道,李兄說得是,只是在下已厭倦世俗紛爭,隱居此處倒也安逸得很。且不聞古人有詩云,帶雨有時種竹,關門無事鋤花,拈筆閒刪舊句,汲泉幾試新茶。從古至今這種生活多少人嚮往而又不得啊。
我猜想他總是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只是他不便說,我也就不再問,於是就打趣他說,只是栽花種竹,未必果出閒人,對酒當歌,難道便稱俠士?
司馬艾站起來哈哈大笑,李兄好口才,李兄的教誨在下必會謹記在心。
小白早就坐不住在房間裡四處亂竄,一會抓起一本書翻翻,一會開啟一副畫看看,看見牆上掛著一把古劍,也不管主人同不同意,取下來拿在手裡看,我正要說他不要亂動,他嘩的還把劍拔了一半出來,只見寒光一閃,果然是把好劍。
我趕緊過去罵他,不要亂動。小白說,無聊,看看嘛。
司馬艾卻很大度,白兄只管看,無妨。
我把劍拿了過來,看見劍身上刻著一個“天”字,心中一動,表面上不動聲色把劍重新放好,轉身對司馬艾說道,想不到司馬兄原來是文武全才啊。
司馬艾擺擺手,偶爾練練,只為活動筋骨強壯體魄,無它意。
這時秦伯又走了進來,公子,酒菜已經備好了,請公子和朋友們去庭院用餐吧。
我和小白立即精神大振,只是肚子就叫得更響了,於是急忙跟著司馬艾朝屋外走去。
等走到屋外一看,乖乖不得了,那兩個半女人已經坐在桌邊大快朵頤,吃飯夾菜忙得不亦樂乎,見有人過來,她們抬起頭,不好意思的看著我們。莊亦簡嘴邊還掛著半片菜葉,陸雨桐嘴巴鼓鼓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華紫仙嘴裡含著東西吞吞吐吐的說,不好意思啊,實在是太餓了。
司馬艾噗哧一笑,趕緊招呼我們入座,我指著陸雨桐就罵,主人還沒來你們就這樣,丟臉不丟臉。邊罵邊撿了片肉塞進嘴裡,哇,真好吃,不知道這是什麼肉。
司馬艾說,各位不用客氣,儘管隨意。
誰還跟他客氣啊,個個在低著頭狂吃,司馬艾就給我們介紹,這個是鹿肉,這是野雞肉,這是野豬肉,還有些野山菌,家種的小菜什麼的,難怪味道這麼鮮美。
等稍微墊了一點沒那麼餓了,司馬艾就把酒罈子開啟了,酒香立即瀰漫開來,我忍不住叫道,好酒。
三人拿碗一碰,我迫不及待的一飲而盡,喝第一碗時口太渴,味道沒品出來,完全是當水喝了,喝第二碗,才發現這酒勁道不足但是醇香有餘,真是又好喝又不容易醉,於是和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