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餘子強忍著痛,搖了搖頭。
楊兆基見狀鬆了口氣,一把搶過警棍,罵咧道:“***,還說自己在行?你這警察是怎麼當的?看老子的!”
罵咧著,楊兆基隨手就搶起警棍,朝餘子清的大腿砸了下去。
餘子清再次主動抬起大腿。
蓬!一聲響,接著警棍又高高彈起,啪地敲在了楊兆基的腦門。啊!楊兆基吃痛,忍不住叫了起來。
這下子,車裡的人終於發覺情況有異。車內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除了司機,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著若無其事的餘子清。
小子,果然有兩下子啊!”楊兆基揉了揉額頭,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然後朝餘子強使了個眼色。
餘子強立刻拔出了手槍。指著餘子清的腦袋。
“現在,老子看你還怎麼使手段!”楊兆基拿著警棍輕輕敲打著自己的手掌,咬著牙緩緩道。
說著,突然楊兆基舉起了警棍,罵道:“媽的,竟敢陰老子!”
一團柔和的力量突然間從餘子清的印堂處釋放了出來。把他整個腦袋包圍了起來,正是凝聚在泥丸宮中的星辰之力。
解決了安全隱患之後,餘子清目中閃過一絲殺機,本來,他還覺得這事是餘子強挑唆在先。只要楊兆基他們不要做得太過分。倒也不想太為難他們。如今看來。這楊兆基跟餘子強一樣,不是個東西。
餘子清冷哼一聲,雙手突然從手銬中滑落出來,一手抬起,隨手奪過楊兆基揮來的警棍,一手抬起,奪過餘子強的手槍。
場面變化之快之詭異。讓車內人的大腦根本來不及反應。楊兆基跟餘子強更是看著空空如也的手掌,兀自發呆,根本不明白餘子清明明戴著手鏑,怎麼就突然奪了自己手中的武器呢?
還在發呆中,奪了手槍和警棍的餘子清,隨手掄起包著毛巾的警棍就朝楊兆基沒頭沒腦的一頓亂敲,打得楊兆基包著頭直往下鑽。
餘子強和其他人就這樣傻傻地看著餘子清凶神惡煞般地在警車內狂
過了好一會兒,餘子強猛然打了個寒戰,腦子裡情不自禁浮現起那一晚,餘子清單槍匹馬,一臉凶煞地橫掃他家的可怖場面,還有那流了一地腦漿和血水的大狼狗。
這個時候,餘子強才感到了後怕,才想到了餘子清這樣可怕的人物怎麼就這麼容易乖乖束手就縛呢?
“快把警棍和槍扔在地上,否,否則我開槍了!”坐在副駕駛位上的刑警也終於反應過來,拔出手槍指著餘子清,聲音有些發顫地道。到現在,他還是弄不明白,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餘子清怎麼就開了手鏑,怎麼就奪了槍和警棍,只感覺車子裡有股子邪氣,陰森森的。
那位刑警話音剛落,只見眼前爪影如風般在眼前一拂,手槍已經易手了。餘子清一邊繼續敲打著楊兆基,一邊用槍指著駕駛員,淡淡道:“繼續往公安局開。”
駕駛員被槍指著,又聽說餘子清竟還要集公安局,後背直冒寒氣,心想,***,究竟他是警察還是老子是警察。
不過,雖說這事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邪乎,但餘子清說要去公安局,還是讓車內的人都看到了點曙光。心裡暗暗發狠到了自己的地方,哪怕你是三頭六臂,也要整得你死去活來,活來死去。卻不知道,餘子清要去公安局是另有一番打算。
如今杭臨市公安局既然插手這件事情,餘子清知道就算今天自己教了這幾個刑警,等來的肯定是明天更多的警察跑到他單位來,這顯然不是他願意看到的。既然如此。那就去趟公安局,把這事情給徹底了了吧。反正異地鬥毆,又沒死人。餘子清只要一口咬定沒那麼回事,他們又能怎麼樣?當然餘子清還沒天真到自己一個平頭老百姓一口咬定就能作數。不過加上些籌碼,比如唐永棟。餘子清還記得他是江乾區公安分局的局長,想來在市局裡應該還是能說上些話的,就算他不行,不是還有唐副市長嗎?當然上官明遠這個籌碼,是沒必要打了。他埋棋子還是比較辛苦的,這點餘子清心裡很清楚。反正餘子清自己手頭有熟人,也就沒必要為了壟麼點事情讓他安排人馬了。
餘子清把楊兆基揍得直喘粗氣,但渾身愣是看不出一點傷痕後,這才收了警棍,然後用不懷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餘子強。
餘子強身子一直往後縮。直到五大三粗的身子蜷縮在了車角落,實在沒地方可退,這才微微顫抖的低著頭,那樣子就像一個要被強暴的女人。
餘子清突然失去揍餘子強的興趣,隨手搶了一棍在他的大腿上,然後扔掉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