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子清點了點頭,道:“我不想多惹是非,就跟他們一樣做你的跟班好了。”
熊四娘面帶愧色道:“都是四娘連累先生了
餘子清到也能理解熊四娘重振四娘苗寨的急切心情,見狀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笑容,道:“朋友相邀。出手相助也是應當,你也不必多想,走吧!”
熊四娘聞言心中越發慚愧,恭敬應了聲,領著眾人繼續往烏東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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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子清躲起來不久,那兩團黑風就滾滾而來,一路過去吹得樹木搖晃。枯枝敗葉,沙塵碎石席地捲起。漫天飛舞,不清楚的人還以為是龍捲風來襲。
常人受狂風和漫天飛舞的枝葉沙石威脅,根本無法近距離觀察那風。更別說藏身於颶風中的修士。
餘子清藏身的那棵大樹隨風左右搖擺,他仿若成了樹上的枝葉一般。伏貼在其上,輕若無物地隨著它搖擺。但那對深邃如夜空的眼眸卻閃起異芒,兩道若有若無的目光穿過漫天的枯枝敗葉和飛沙走石,最終落在那兩團黑風的中央。
駕風而行的是兩個女子,一個是尼姑,一個是道姑。兩人長得很是美豔,一對桃花眼說不出的勾魂。寬鬆的長袍根本無法遮掩住她們曼妙的身子,反倒那衣襟隨風拂動。不時貼在身上,越發顯出那曼妙身子的四凸有致和動人勾魂之處。尼姑修長一些,道姑豐滿一些,倒是環肥燕瘦,各有千秋。
駕風而行的兩人顯是沒料到這深山老林中竟還藏有人,而且這人的修為還能躲過她們的感知。
兩人一路駕風而行。肆無忌憚地說著話。
“妹子,如今時間還,以你我駕風速度在日落前必能趕到烏東山。你看這裡山清水秀,人跡罕至,不若在這裡玩要一番如何?。那道姑說道。
尼姑聞言,秋波流轉,白哲滑嫩的肌膚浮起一絲粉色,螓首微點,嬌聲道:“姐姐又要欺負人家了!”
那道姑見狀便大聲放蕩地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然後一手摟過尼姑細腰,朝不遠處一山瀑飛掠而去。
呼呼狂風一卷,倏然間消夫得無影無蹤。兩位美豔女子。一個尼姑。一個道姑互摟著飄落在清澈碧潭邊的青青草地。
餘子清藏身之處的樹木隔此碧潭不過十數米而已,剛好與那尼姑、道姑隔潭對望,見那道姑摟著尼姑飛身而下,神態甚是曖昧嫵媚,心裡不禁有些暗暗叫苦。早知如此。他就不躲身在此處了。如今距離如此近,他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從兩位辟穀期的修士眼皮底下脫身離去。少不得得費些手腳了。
餘子清正叫苦之間,卻見那尼姑、道姑咯咯笑著把手伸向對方腰值的帶子,輕輕一扯,寬鬆的長袍滑溜而下,露出瞭如羊脂玉膏般晶瑩潤潔的玉體,那寬鬆的衣袍裡竟是空空如也,什麼東西也沒有。
脫了衣服之後。那尼姑和道姑的喘息聲音明顯變愕急促起來,臉上春潮湧動,媚眼如絲,接著便擁抱在了一起。
餘子清見狀哪裡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心裡暗暗好笑,沒想利這荒山野嶺的竟然還能遇到這麼一副春宮圖。
“姐姐,你又豐滿了不少”。那尼姑纖纖玉手在道姑如綢緞般光滑的背上滑過,最後落在了那兩片雪白的臀瓣上,來回撫摸著,輕聲道。
道姑顯是受不了尼姑的撫摸挑逗,雪白的肌膚泛起一絲粉色光澤,紅潤欲滴的豐唇發出勾人心魂的喘息聲音。
餘子清見狀,心裡微微一喜,目光急忙從那讓人血脈賁張的活色生香畫面收了回來,趁兩人意亂情迷,準備顛鸞倒鳳之際,身子如柳絮般輕若無物地從樹上飄掠離去。
一路飛馳,很快站在山頂極目遠眺,已可看到四娘山寨靜靜地躺在群山之中,縷縷炊煙裊裊而上。
餘子清飛身下了山頂,沿著之前走過的小道一路往四娘山寨走去。
快到山寨之時,卻看到有五人正裡面走來,當中為首者正是熊四娘。
雖只半個月左右不見,修煉了上古巫族法術的熊四娘看起來比起以前精神了許多,走起路來穩健輕快,渾濁雙眼不時神光電閃,讓人絲毫不敢小視這位看起來已是老態龍鍾的老女人。
熊四娘白白的長髮隨意盤了起來。夾頭髮的正是那血線銀蛇。血線銀蛇首尾交錯夾住頭髮,一動不動。在陽光下閃爍著鮮活的紅光,紅光中還折射出點點銀光。不知情者。必以為是一造型栩栩如生,材料精美的安夾,殊不知卻是能奪人性命與瞬間的厲害盅蟲。
跟在熊四娘身後的兩男兩女,男的都正當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