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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荒之地,一座荒涼赤紅的高山上,一團霞光落下,顯出一襲青衣的餘子清和已經變化人形的三弟子洞靈。
“拜見師尊!”洞靈恭恭敬敬地朝餘子清跪下,幾乎是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看著洞靈那飽經滄桑,稜角分明的臉龐,餘子清深深嘆了口氣,伸手將洞靈扶了起來,愧疚道:“是為師拖累你們了!”
見餘子清自責,洞靈又急忙俯跪在地上,誠惶誠恐道:“是弟子不孝又無能。不僅沒能第一時間守護在師尊身邊,而且明知師尊遇害又沒能替師尊報仇,反倒辱沒師尊威名!懇請師尊……”
“好了,起來吧,你的苦心,還有你兩位師兄的苦心為師都知道!”餘子清再次將洞靈扶起來,道。
見餘子清這樣說,洞靈堂堂一個七尺男兒竟忍不住抹了把眼淚。
餘子清見素來最為剛強勇猛的弟子,在自己面前抹眼淚,鼻子不禁一酸,輕輕拍了洞靈的肩膀,目眺遠方,沉聲道:“一切,為師必會加倍還給他們!”
洞靈雄壯的身子忍不住微微顫了下,接著腰桿陡然挺直,一對大眼射出如電寒光。
餘子清扭頭看了眼身邊殺氣沖天的三弟子,再次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道:“走吧,為師帶你去見見你的師弟、師妹。”
“師弟?師妹?”洞靈滿臉的殺氣立馬化為疑惑和驚喜。
餘子清見狀臉上不禁露出一絲笑容,將袖袍一拂,再次揚起漫天霞光,帶著洞靈破空而去。
餘子清如今功力參天,玄功奧妙無窮,這一去一來加上殺掉一個天王,也不過只是片刻的功夫,當他重新回到陰陽山上空時,空中還瀰漫著陣陣血腥味道,不少人正在清理沖洗山峰。
身為掌管太皇黃曾天太曾天王的坐騎數百年,洞靈自然知道名震北荒之地的陰陽山,見陰陽山一片狼藉,空中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顯然是剛剛經過一場大戰,不禁流露出一臉的驚訝和困惑。不知道餘子清領他來這裡做什麼,更不知道在北荒之地,誰吃了豹子膽竟敢攻打陰陽山。
正驚訝困惑間,餘子清已經拍了下他的肩膀,沉聲道:“陰陽山如今已經易主!不久的將來,整個北荒之地都要易主!”
“莫非就是師尊您新收的弟子?”洞靈猛然明白過來,驚訝道。
餘子清點了點頭,道,“為師雖有把握將來手刃玄陽老賊,但他如今貴為上清大帝,勢大無比,為師卻不得不提前做些周全準備。”
說到這裡,餘子清頓了一頓,目中流露出一絲感傷,又道:“說起來,為師這也是吃一塹長一智,當年若聽從你們之言,不獨自閉門修煉,也不至於被人殺得措手不及!”
見餘子清舊事重提,洞靈急忙躬身自責道:“都是弟子等人不孝,沒能守候在師尊身邊。”
餘子清見洞靈滿臉自責,笑著擺了擺手道:“好了,這不關你的事情,我們還是去見見你的師弟師妹吧!”
“是。”洞靈束手領命,然後跟著餘子清一腳邁下高空,落在合歡殿前。
合歡殿,上官明遠高高坐在教主寶座之上,身後一左一右站著已化身為一金大漢的狻猊和高大威猛的睚眥。二者都是上古龍子,天生帶有一股雄霸氣息,再加上金仙四重天的實力。二者神色肅穆地在上官明遠身後一站,把上官明遠這個教主襯托得格外威嚴莊肅。
殿下,左右各坐著一排通天教弟子以及剛剛被收服的紅老祖等血煞門五個金仙級強者。
血紅老祖本是一方霸主,如今卻要聽令與上官明遠,心中感覺自是不爽。但每當他抬頭看到一臉肅殺地立在上官明遠身後的狻猊和睚眥,心下就一陣凜然,不敢露出半點不滿的表情來。至於枯木大仙等人,則更是鼻觀眼眼觀鼻,好似老僧入定,根本讓人看不出他們的內心變化。
與血紅老祖五人相反,剛剛大獲全勝的袁通和金鵬等人卻個個都是興奮異常。就連那被齊膝砍了雙腿的白雙童,此時也已完全沒了當初被收服的沮喪,雙眼閃著興奮嗜血的目光。他們就算做夢也想不到,新東家的實力竟然強悍到這等程度,不僅一舉擊敗陰陽教,甚至竟然連威震北荒之地的血煞門都給收服了。大樹底下好乘涼,本來白雙童還有些不甘心,如今卻有種因禍得福的感覺。
“教主,如今我教已經一統陰陽教和血煞門,又有狻猊和睚眥二位相助,依我看,乾脆我們現在就一鼓作氣把整個北荒之地都給橫掃了!”袁通瞪著雙大眼,嚷嚷道。
通天教如今光金仙四重天就有三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