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幢別墅望去,雙眸忽閃過一抹耀眼的異芒。然後話也不說抬腳朝前邁去。
看似隨意的邁步,可眨眼間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別墅裡,阿昌靜靜躺在床上。胸部怵目驚心地四了進去,也不知道斷了幾根胸骨,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氣息微弱得幾乎讓人察覺不到。
餘子清上前扣住阿昌的手腕,渡過一道真元,又從黑玉葫蘆中取出銀針。穩住阿昌傷口和心脈。
阿昌悠悠醒了過來。看到眼前出現一張熟悉的面孔,本是黯淡無光的雙眸猛地暴起團團精光,竟掙扎著要坐起來,只是卻徒勞無功。
“誰幹的?”餘子清一臉平靜地問道,語氣中透著無邊的冰冷。
“金,華觀!”阿昌艱難地一字一頓緩緩吐出口。
金華觀!餘子清雙眸猛地一收縮,臉上閃過一絲訝色,他到是沒想到金華觀這麼快就找上門來。
“老,老”阿昌再次抖動著蒼白的嘴唇,艱難地道
“你放心吧,他們若敢動明遠和慧穎一根寒毛,我就掃平了他們金華觀。”餘子清輕輕握了下阿昌的手,一臉平靜地說道。
病床上,忠心老人阿昌深深看了餘子清一眼,終於緩緩閉上了眼睛。
餘子清看了一眼阿昌,然後轉過身來對終於趕到的上官凌峰等人說道:“我已經護住了阿昌的心脈,不耍動他。一切等我回來。”
說著餘子清踏步而出。抬頭望了下漆黑的夜空,突然仰天一聲長嘯。抬腳朝虛空踏去。
轉眼間餘子清就踏著虛空消失在茫茫夜空中,只剩下清越宏亮的長嘯聲迴盪在上官山莊上空。
金州。
夜幕下,赤松山就像一頭蟄伏沉睡的怪獸靜靜蹲臥在金州。
餘子清腳踏蓮花,凌空筆挺立在赤松山上空,寒風吹動衣襟獵獵作響。一絲絲殺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說不出的威嚴凜然,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