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
“你惹了你絕對不該惹的人。”電話那頭終於傳來鬍子哥威嚴的聲音。
這句話要是出自別人之口,斌哥或許會不屑一顧,或許會反駁,但出自杭臨地下勢力的龍頭老大之口,那真是無異於晴天霹靂,劈得斌哥兩腿一軟,差點就要癱坐在地上。
連鬍子哥都說絕不能惹的人,那該是多大來頭呀
“你應該慶幸餘先生宅心仁厚,沒跟你們一般見識,否則你們全都得給老子去錢塘江餵魚。”說到後面一句話,胡東顯然極力在壓制胸口的怒氣,冰冷的聲音中透著股血腥的殺氣。
扔錢塘江餵魚,鬍子哥的話又有幾個人敢懷疑?
斌哥聞言冷汗再次不受控制地從額頭滾滾而下,如果說之前餘子清給他電話號碼時他還是抱著半信半疑的心理,甚至在打電話時他還是存了些僥倖心理,可現在他算是徹底明白了。那小白臉說斷胳膊斷腿的什麼,絕不是在嚇唬他,而且還是說輕了。
“現在,餘先生怎麼說你就老老實實地怎麼做,不要再動任何歪心思,否則……”
“是,是。”不用胡東具體說明,斌哥也知道那否則後面意味著什麼。
“還有,這段時間給老子二十四小時盯緊那個姚龍盛,他如果敢出什麼動靜,你馬上通知我。”
“是是。”
掛掉電話,斌哥抹了把額頭的冷汗,然後狠狠朝地上吐了口痰,一臉兇獰地朝正想離去,卻被光頭男等人攔住的姚龍盛。
“斌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姚龍盛見斌哥朝他走來,指了指攔住他的光頭男等人,神色很是不快地質問道。
姚龍盛此時心裡自然是憋了一肚子火,人沒打成功,反倒被人敲打羞辱,現在想離開,這些混混竟然還不肯放自己走。
“意思?你他媽的還問老子是什麼意思?”姚龍盛不開口還好,他一開口質問,斌哥胸口的怒火立馬如火山噴發,一個箭步上前,伸手一把抓住他的領口,兩眼噴火地盯著他,恨恨道。
“斌哥,你這是幹嘛?有話好說,有話好說。要不我請兄弟們去花樣天堂瀟灑一回如何?”姚龍盛這才發現斌哥神色很是不善,心裡不禁猛一哆嗦,暗暗有些後悔不該叫他們來幫忙。
“花樣天堂?這年頭當官的果然就是有錢啊。”斌哥聞言鬆開了手,用手輕輕撫平被他抓皺的領口,似笑非笑地說道。
姚龍盛見斌哥神色似乎有些轉好,訕訕地笑了笑,緊張的心剛剛有所放鬆,卻見斌哥突然舉起手啪地煽了他一個耳光,接著又抬起腳對著他的肚子狠狠踹了過去。
“花樣天堂?你他媽的以為花幾個臭錢請老子去花樣天堂就很了不起嗎?你知道不知道,你他媽的差點把老子害死了?地礦所職工?你他媽的幹嘛不說他是那女人養的小白臉,是吃軟飯的啊。”斌哥越說越火,對著姚龍盛的肚子猛踩。
姚龍盛被踩得連肚子裡的苦水都吐了出來,可卻還愣是搞不明白斌哥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
好久斌哥才歇了腳,手放在膝蓋上,彎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姚龍盛雖然肚子翻江倒海,痛得額頭冷汗滾滾,但見斌哥終於停腳總算是緩了一口勁來,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抹了下嘴角的鮮血,死死盯著斌哥道:“今天算老子認栽了,你告訴老子,那小白臉是什麼來頭,老子就不信整不倒他。”
“就你,整倒他?”斌哥就像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話,抬頭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譏諷道:“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說完,斌哥把手一揮,道:“給老子揍,讓他媽的先去醫院呆兩天,清醒清醒以後別以為自己有點錢,有點身份就以為老子是天下第一,就可以亂玩女人。”
姚龍盛沒想到他們還沒打夠,眼珠子凸了出來,不禁傻眼了,可惜還沒等他徹底回過神來,拳腳已經如雨點而下。
“終於安全了。”西湖邊音樂噴泉處,燈光耀天,人來人往,人頭攢動,程秋曼彎著腰輕輕拍著豐滿的**,喘著氣,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說道。
“有這麼誇張嗎?不是還有我嗎?”餘子清輕輕拍了拍程秋曼彎府著的美背,邊幫她理氣,邊不以為然地道。
好一會兒程秋曼才站直身子,美眸白了餘子清一眼,道:“你還說呢,剛才真是差點嚇死我了不過真看不出來,你竟然這麼會打,我還以為你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呆子呢”
“現在知道也不遲,下次再有男人敢騷擾你,儘管打電話給我”餘子清聳聳肩道。
見餘子清提起男人,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