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愛徒弟,他這個爺爺如今是不好隨便管教的,厲聲喝道道:“放肆!”
上官慧穎被她爺爺這麼一叫,又見他神色陰沉嚴肅得近乎猙獰,雙目寒光四射,不禁嚇得花容失色,這才知道在爺爺心目中餘子清的地位是何等崇高,是萬萬不容有半點不敬的。
“慧穎也沒說錯,你如今因為悟性過人,所以境界提升確實快。但你根骨基礎終究還是差了些,切不可自滿,還需持之以恆方才有可能成就大道!”餘子清擺擺手淡然道。
“明遠一定牢記大師教誨。”上官明遠躬身道。
餘子清點了點頭,從儲物戒中取出二十個朱果,每人分了十個,淡淡道: “此果名為朱果,乃是天生異果,一顆至少可抵金丹期修士三十年苦修。”
上官慧穎聽說這龍眼般大小的果子竟可抵金丹期修士三十年苦修,不禁咋舌,半晌才驚喜道:“那我吃了這十顆,豈不相當與金丹期修士苦修三百年?豈不是要進入元嬰期了?”
上官明遠雖然素來沉穩如山,但想起當時被抓金華觀,元嬰期修士清松真人出場時,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何等可怖,想想自己不久之後就要成為他這樣級別的高手,心裡還是忍不住一陣狂跳,兩眼精光四射。
餘子清笑道:“你爺爺如今已是金丹期修士,再加上金丹期修士三百餘年苦修的功力,以他的根基和悟性近期進入元嬰期必是無疑。不過你是玄牝魔身,要想進入元嬰期卻沒那麼容易。”
上官慧穎聽說自己沒能進入元嬰期,不禁露出一絲失望的表情。
餘子清見狀沒好氣地敲了下她的腦袋,笑罵道:“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是玄牝魔身,結的是玄牝珠,這玄牝珠比起尋常金丹可厲害多了,若結成玄牝魔嬰那就更厲害了得,又豈能以常理來論。”
“啊,那是不是說,就算我只是金丹期,也可以跟元嬰期高手比拼?”上官慧穎這才轉憂為喜,兩眼閃閃發亮地問道。
餘子清點了點頭。
“哇,太棒了!師父萬歲!”上官慧穎開心得張開雙臂就要向餘子清撲去,只是猛地想起爺爺還在身邊,又想起剛才餘子清的警告,又急忙訕訕地縮了回來。
餘子清見上官慧穎真情流露要擁抱自己,又似乎猛然想起了什麼,生生縮回手,倒突然有些懷疑自己之前對擁抱的事情是不是太過敏感了些。
“這裡還有一塊彤霞玉髓,跟慧穎如今修煉時藉助的碧靈玉心有異曲同工之妙。”餘子清又取出那塊一米見方的彤霞玉髓,拿泰斗劍切下一尺見方遞給上官明遠。
“多謝大師!”上官明遠接過彤霞玉髓時,連手都有些顫抖。
將朱果和彤霞玉髓分了一部分給上官明遠和上官慧穎之後,餘子清又在修煉上稍微指點了他們幾句,就坐著上官慧穎的紅色保時捷離開了上官山莊。
下午在單位辦公室裡看了半天書,到下班的時候,餘子清照舊揹著個單肩包出了辦公室,到了樓梯口時看到程秋曼從樓上下來,就站在樓梯口等她。
程秋曼看到餘子清在樓梯口等她,那端莊清秀的臉龐不禁微微一紅,目光竟有些不敢正視餘子清。
餘子清見程秋曼臉蛋紅紅的,心中雖有些奇怪,卻也沒多想,笑道:“很難得見到主任準時下班啊!”
“嗯!有些事,我先走一步!”程秋曼聞言點了點頭,說著蹬蹬蹬踩著樓梯下樓去了。
奇怪,程主任今兒這是怎麼了?餘子清暗暗奇怪。不過當他到了樓下,就什麼都明白了。
地礦所大門口停著一輛本田車,一個個子高大,相貌還算端正的中年男子正靠在車門,當那男子看到程秋曼下來時,急忙很紳士地開啟了車門。
程秋曼低聲說了下謝謝就急忙彎腰往車子裡鑽,彎腰時還扭頭飛快地掃了一下後面,剛巧見到餘子清站在不遠處看著她,不知為何心裡莫名有些心慌意亂。
原來她已經開始跟男人約會了,我還為她瞎操心,餘子清暗暗搖頭,心裡似乎並沒有欣慰的喜悅,反倒隱隱有些不是滋味,尤其看到程秋曼剛坐上車,那男子就遞給她一把漂亮的百合花時,餘子清心裡越發的不是滋味。
我這是怎麼了?程秋曼如果能重新開始新的生活我應該替她高興才對呀!餘子清看著本田車絕塵而去,心裡雖然隱隱有些不痛快,還是很快就把這點不痛快遠遠拋到了腦後,然後揹著單肩包一路晃盪著往家走去。
每日晃盪在單位和大塘新村之間,時間轉眼便過了元宵節。這段時間,餘子清跟錢夢琪雖然還是時有辯嘴,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