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Eddie似乎很想玩玩眼前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小白臉,自然不會破壞他的興致,一言不發地站在他的身邊,只是一對化著濃妝的眼睛不時含情脈脈地看向Eddie,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因為知道陸霏霏的老爸陸小川,也就是這次演唱會的合作方背景很是深厚,身為經紀人,胡安安不僅沒有阻止事態的進一步發展,反倒冷眼瞟視著餘子清。
“餘先生,這是我和陳先生之間的事情,還請你……”阿曾見餘子清目光越來越冰冷,生怕事情鬧得不可開交,到時餘子清無法脫身,急忙出言攔阻,只是心裡卻是說不出的苦澀屈辱。
“誰打你了?”只是阿曾話還沒講完,餘子清突然出言打斷了他的話,卻是在阿曾抬頭跟餘子清說話時,把頭髮甩到了背後,露出那張俊俏臉蛋上鮮明的兩個巴掌印。
說話間,餘子清已經走到阿曾面前,目光關心地看著他,不過那張本是平靜的小白臉開始變得有些冰冷。
兩位抓著阿曾手臂的彪壯男子,見餘子清神色不善地逼近,臉色猛地一沉,雙雙伸手朝餘子清胸口推去,想攔阻他逼近。
餘子清見狀,漆黑深邃的眸子中寒芒一閃,兩手往前一探,分別扣向那兩位男子伸過來的手腕。
看著餘子清那瘦長的雙手不自量力地朝兩位彪壯男子粗壯的手臂抓去,Eddie等人都不禁流露出嘲笑的表情,那兩位彪壯男子更是露出一抹殘忍得意的笑意。
一個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對抗兩位經過嚴格訓練的專業保鏢,任誰也會認為餘子清是螳螂擋車,自不量力。
啪!餘子清的手精準無比地扣在了兩位彪壯男子的手腕處。不過Eddie等人臉上依舊掛著嘲笑,在他們看來是兩位保鏢故意讓餘子清抓住的,只要他們一翻掌,恐怕就有得餘子清哭了只有那兩位當事人,在餘子清抓住他們手腕時,臉上的笑容立馬僵住了,目中透出一絲驚恐和不信。
那在外人看來瘦弱無力的手,在扣住他們手腕的那一瞬間,竟然是那麼的冰冷有力,就像一把冰冷堅硬的鐵鉗一樣。
兩人心中不禁有些驚慌起來,急忙運力與手臂,使勁扭轉手腕,想翻手朝餘子清的手腕扣去。
“哼,滾!”一把不屑的冰冷聲音從餘子清的口中吐了出來。
兩人頓感到一股可怕的力量就像一根銳利無比的針順著手腕刺入了他們的大腦神經,渾身一顫,竟是軟綿綿提不起一絲力氣。隨著餘子清的手腕一抖,兩個彪壯男子紛紛連連後退,然後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場內一陣死寂,就連空中迴盪著的勁爆音樂好像也突然消失了一般。
誰也沒想到,這個看似斯斯文文的白淨年輕人力量竟然是這麼大,兩個彪形壯漢竟承受不起他雙手一抖的力量。
“阿曾,究竟是怎麼回事,誰打了你?”把兩個保鏢放倒後,餘子清看也不看Eddie等人一眼,只是關心地看著阿曾問道。
不管阿曾這個人發嗲的樣子如何讓餘子清感冒,但不可否認,阿曾在某些方面還是很讓餘子清欣賞的。尤其他剛才為了餘子清而低頭,又勸他離去的話語,更是贏得了他不少好感。
阿曾聞言猛一個激靈,“美眸”不敢置信地看著餘子清,他到現在還有些不敢相信,身後那跌坐在地上,剛才讓自己絲毫擺脫不了的兩個強壯大漢,竟是餘子清這個跟他差不多瘦弱的男人放倒的。
不過隨即阿曾又把目光投向Eddie,最後落在陸菲菲的身上,眸中閃過猶豫和不甘心的神色。
“沒事,你儘管說。一切事情,都由我做主。”餘子清見阿曾神色猶豫不定,目光冷冷掃過陸菲菲等人,沉聲道。
“好大的口氣,我打又怎麼樣?”Eddie平時萬千人矚目,追捧著,雖然震驚與餘子清表現出來的可怕力量,但卻又哪裡受得了餘子清不屑的目光和口氣,更別說,還有陸菲菲在身邊,她老爸可是有黑道背景的,哪會怕這麼個只有點蠻力的小年輕。不等阿曾回答,已經滿臉傲氣地回道。
陸菲菲見Eddie一副傲然的樣子,目中不禁流露出一抹迷離的神色,然後把露出一大片的乳房一挺,下巴一揚,遙指著餘子清不屑道:“本小姐也打了,你又算哪根蔥哪根蒜,也敢在本小姐面前囂張,信不信今晚出去就被人扔到錢塘江餵魚。”
餘子清沒想到連這個打扮濃豔得就像站街女郎的女人也打了阿曾耳光,可想而知,阿曾剛才受的屈辱是何等的大,目中不禁寒星一閃而逝,淡淡說了一句:“很好。”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