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越發的劇烈。
啪!一記響脆的耳光聲在咖啡休閒角落響了起來。
阿曾尖叫聲立馬停住了,一雙“秀目”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那位長相普通,穿著較為暴露的女子。
“不就一個髮型師,長的男不男,女不女的,整一玻璃男你拽什麼拽,有什麼資格罵Eddie臭男人?”女的打了阿曾一巴掌後,又用手指頭點在阿曾的鼻尖,一臉嘲諷地罵道。
阿曾聞言本就比較白皙的臉唰地變得蒼白無比,一對“美目”透射出倍受屈辱的怨恨。
“Eddie,不好意思,人家因為他罵你,所以一怒之下就控制不住了。你可別誤會,平時人家可不會那麼兇的哦!”女子罵完阿曾後,看到陳先生一臉的驚愕,急忙又換了一副羞答答的樣子,嗲聲嗲氣地對他說道。
“陸小姐打的好,這種人就是欠揍。”陳先生回過神來,看著阿曾蒼白臉上那顯目的巴掌印,心裡不禁一陣爽快,看那女子似乎也突然順眼多了。他最見不得像阿曾這種小人物在他面前擺架子,以往那些造型師,哪個不是拼命地巴結他,哪個不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真的嗎?那這個人你還要他幫你打理頭髮嗎?”被稱為陸小姐的女子露出一臉驚喜的表情,問道。
“要,我就要他給我打理頭髮,看他還拽不拽?”陳先生聞言,目光高高在上地俯視著像只小雞一樣被兩位彪壯大漢抓著的阿曾,一臉不屑地說道。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陳先生也不想再跟阿曾談什麼條件,直接赤裸裸地剝奪了他的選擇權力。好像,不管阿曾答應與否,他都得幫他打理頭髮。
“不,我絕對不給你這種臭男人打理頭髮,有種你打死我呀。”阿曾有點像潑婦罵街邊掙扎邊叫了起來,本是一頭飄逸的頭髮因為腦袋的猛烈擺動,變得披頭散髮。
“你以為我不敢嗎?你知道我爸是誰嗎?”那女子見陳先生似乎很樂意折騰這個不上路的阿曾,再一次不顧淑女形象,上前一步,指著阿曾的鼻尖一臉不屑地問道。
“我管你爸是誰,反正我就是給阿貓阿狗打理頭髮也不給這個臭男人打理頭髮,這是我的自由。”阿曾怨恨地盯著被稱為陸小姐的女子,若不是他的兩隻手臂被兩位彪壯大漢死死抓著,估計他早就伸手抓向陸小姐那張可惡的嘴臉了。
啪!又一聲響脆的巴掌聲在咖啡休閒角落響了起來,這回出手的卻是被稱為Eddie的陳先生。
胡安安見Eddie竟然出手,眉頭不禁微微一皺,目光警惕地掃了周圍一眼。好在會所里正放著比較勁爆的音樂,再加上咖啡休閒區已經被清場又處於角落,倒也沒什麼人關注這邊。就算關注,隔得老遠,Eddie又帶著大墨鏡,估計也沒什麼人能認出Eddie,當然Eddie出手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不大可能會剛巧被人拍到。
胡安安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怕這件事會鬧出什麼醜聞,上前一步剛想說幾句緩和場面的話,免得事態搞大搞僵,阿曾已經尖聲叫起來要向媒體曝光Eddie打人的事情。
胡安安和Eddie的臉色都不禁變得有些難看起來,做為經紀人和藝人,他們心裡都清楚打人醜聞對他們還是很不利的。尤其阿曾在時尚界還是有些名氣,他要是真的不顧一切地到處爆料,恐怕明天Eddie就要登上娛樂報紙頭條新聞了。
“我爸叫陸小川,我想你應該聽說過一點吧,如果你敢多嘴的話,我很難保證你以後還能拿得動剪刀。”在Eddie面前顯得嬌滴滴的陸小姐,一轉身卻變得格外的兇狠。尤其那對化著濃豔眼妝的雙眼,看起來格外的嚇人。
陸小川?本來因為阿曾被打,看在同事的份上,終於決定出面跟他同仇敵愾的李立輝立馬渾身打了個冷戰,一臉憤慨的表情僵在了臉上。
本是因為倍受屈辱而叫囂中的阿曾也突然停止了叫囂,“美眸”驚恐地看著陸小姐。
陸小川,這個人在杭臨雖然說不上大名鼎鼎,在財富上也沒辦法跟一些真正的大富豪相比,但因為不少產業跟娛樂時尚界有關,所以在娛樂時尚界的名氣卻格外的大。這倒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聽說陸小川這人還有些道上背景,尤其在城南,他道上勢力據說很大,光供有錢人玩樂的奢華會所就有兩家。
當初上官明遠收拾囂張一時的張寶時,就是在陸小川的城南會所之內,當然這種事情阿曾和李立輝是不可能知道的,他們也不可能知道,自從張寶被廢了之後,陸小川生怕上官家遷怒與他,變得收斂老實多了,在杭臨道上的勢力已經漸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