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回來上班,這幾天我就讓劉大爺幫忙盯著,我也搬過來辦公。哎,這個張明,實在是不務正業!”
我說:“好。”
李玉梅氣呼呼的走了出去,辦公室裡就剩下我跟劉大爺。
我心底還是挺感激那個小女孩的,若不是她,估計我只能乾巴巴的躺在地下室,衝那個神叨叨的張明下來檢查是不可能的!得虧劉大爺來的及時,不然,這地下室恐怕真就成了周爺的葬身之地了!
眼前一晃,腦子裡突然閃現出那個凶煞怪異的‘動物’來,與其說是動物不如說是怪物,我打小還沒見過這麼可怕的東西,無論怎麼聯想,都無法找到和它拼接正確的生物。
“嘿,該不會腦袋被摔蒙了吧,咋不說話了!”劉大爺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連忙推開他的手:“大爺,我謝謝您,我還沒傻,您別拿手在我臉上晃悠,眼睛沒花都被您晃花了。”
“我說你小子,對了,你到底怎麼摔的?”
我說:“忘了,一想腦袋就疼,我是到下面工作的!”
“工作?那怎麼沒帶醫療包啊,連口罩、外套都沒穿,就跑下去了?李科長沒告訴你這樣會汙染屍體的嗎?”劉大爺道。
我一怔:“您怎麼知道這麼多啊?得兒,不跟您說了,我得回去了,腦袋疼!”
臨走的時候,我捂著腦袋跟劉大爺說:“這兒就交給你了!”
劉大爺忿忿的瞪著我一言不發。
“對了。”我回過頭,認真地道,“大爺,千萬別再去地下室了!”
劉大爺渾身一緊,冷不丁地道:“老子還想多活幾年呢!”
我頭疼的要命,現在就只想回家,倒在床上好好的矇頭大睡一覺,至於那秘棺裡的神秘生物,我是有心無力再去一探究竟了。
長這麼大,頭回坐了次三輪車,我迷迷糊糊的靠在座椅上,直到車伕把我送到家。
我扶著樓梯,頭暈目眩的來到家門口。
正準備掏鑰匙呢,突然發現自家門外面蹲著一個人,左右還擺放著很多行禮,箱子。
我趕緊回頭看了眼樓層,確認是自家沒錯。
“喂喂喂,你誰啊?”我走過去理直氣壯地道。
那人抬起頭,似乎剛睡醒的樣子,將頭上的帽子取下,露出一張白而乾淨的臉,稜角分明,看起來挺俊秀的,不像是乞丐!
我這才想起大清早那個問路的怪人,原來竟跑到我家了!
“這是我家,你你你,你讓下!”我不耐煩地道。
他站起身,上下打量了我幾眼,瘦矮的身材對我沒有任何威懾力。
“我叫土陶!”
我怔了怔,皺著眉頭道:“我管你叫什麼!”
“師傅讓我來找你的。”他又道。
“嗯?”我愣住了,“你師傅是誰啊?”
“你忘了,小時候你得了怪病,是我師傅救了你和你媽!”
因為頭腦昏沉,我一時沒有反映過來,遲鈍了片刻,我才意識到眼前這個青年正是相別了十幾年的老鄉土陶,先生的徒弟,那個害羞膽小的矮個子!
“哦,是你啊!?”我咧著嘴笑道。
剛準備上前抱住土陶,驀然間眼前花了住,下一刻我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了!
從床上醒來的時候,發現土陶腦袋趴在床邊,睡的哈喇都流了出來,我嘖嘖之餘,連忙拿著衛生紙幫他擦了擦。
腹內空空如也,看了下外面的天色,已經是大晚上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餘光一瞥,剛好看到桌子上盛放著一碗米飯和些冷盤,我揉了揉肚子,翻身跳下床。
一陣狼吞虎嚥之後,感覺好了很多,腦袋這會已經不疼了,意識恢復的也差不多。
我走到土陶的身邊,想叫醒他,又有點捨不得,人大老遠的從廣西趕到北京,肯定辛苦了一路!
這時,土陶的身子忽然動了動,他下意識的用手臂摸了摸床鋪,一下子驚醒了過來!
我笑著望著他:“醒了,土陶哥。”
土陶轉過臉看向我,挺不自然的笑了下:“你好些了嗎?”
我指了指頭頂的白布,笑著說:“倒黴該的,一腦袋磕在了鐵門上,開花了!”
窄小的屋子塞滿了土陶的行李,我四下看了看,土陶連忙起身收拾,略帶抱歉地說:“對不住啊,沒經過你允許就把東西拎進來了!”
他這麼一說,我頓時覺得不好意思了,連忙攔住他:“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