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地方了,難道線索在這個上面?
土陶看到我站在原地抬頭看著那個窟窿,就以為我發現了什麼,於是走過來問道:“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了?”
我“啊?”了一聲,然後把腦袋收回來,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只是在想找鑰匙應該有一個線索吧,不可能讓我們就這麼瞎找。”
聽我說完,土陶就把眼神看向了那個裝著屍體的大號玻璃罐,我也看了過去,驚訝的挑了挑眉,“你覺得在那裡?”
“嗯,我們只有那邊沒有找了,而且它的存在感這麼強,要是不是在這個裡面,就是這個裡面有鑰匙的線索。”說著,土陶就往那邊走了過去。
然後我也跟了過去,摸了摸這個玻璃罐,雖然知道距離裡面那些可怕的液體還是有一個玻璃的距離,但是我還是忍不住的搓了搓手指。要是真的把這個東西給開啟了,裡面的液體都流出來了可怎麼辦啊。
不過,我看著手指,這個玻璃罐外面倒是一點灰塵都沒有。
“直接砸開?”我看著土陶問道。
土陶立馬搖了搖頭,“直接砸開立馬的這些液體還不都噴了出來,我覺得它應該有一個開啟的辦法。”土陶一邊說著,一邊在玻璃罐的四周找著。
卻沒有想到,首先找到的竟然是林雨,他低頭看了一眼,然後又抬頭看了我們一眼,見我們沒有發覺他,他才不得不開口對我們喊到:“你們找的是不是這個?”
我們詫異的抬頭,然後跑向他的位置,林雨指了指他面前的操作檯,“這個我覺得長得很像那個玻璃罐。”
我們看著上面的一個小小的圖示,的確是長得很像玻璃罐,不愧是一隻貓,這種小小的東西還能找到。
“不過好像壞了,還是沒電啊。”我點了點一個很像是開始的按鈕,然而並沒有用。
“你們發現了什麼?”此時小冬她們也走了過來,於是我就把我們對玻璃罐的猜測告訴了小冬,同時也告訴他們,雖然我們找到了一點點的線索,但是卻沒有電。
“那個微波爐有電!”土陶忽然說道,然後他就蹲下去去找這個的線頭,而在他找操作檯的插頭的時候,我就去找微波爐的通電的地方,然後幸運的發現在微波爐的下面很隱蔽的地方是一個拖線板。
還好夠長,我就把拖線板拉到了操作檯的位置。
“插頭找到了嗎?”我把拖線板放到土陶的旁邊,看到他還在摸索,就好心的開口,想要去幫忙。
土陶從裡面鑽了出來,拍了拍手鬱悶的說道:“找到頭了但是沒有插頭,他直接連到了底下,我們有人會接線嗎?”我表示不會,我默默的搖了搖頭。
不過好在張明是會的,於是他自告奮勇的鑽了進去,把那兩根線給拆了下來,然後插到了拖線板的裡面。
然後,我們就看到操作檯亮了起來。
“厲害!”我稱讚道,對於我們這種對線路一竅不通的,看到張明這三兩下的就把這線索給接通了,我頓時就表示了深深的崇拜。
張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電接通之後,我們就發現,想要成功的開啟這個玻璃罐竟然還有要密碼。“這樣就表示我們找的放心是對的啊。”小冬苦中作樂的開著玩笑。
我們也無奈的點了點頭。不過對於這個密碼,我們倒是真的一點點的頭緒都沒有啊。
“會不會是這個實驗室的那個科學家的生日之類的?”我自言自語的推測。
“可是就算是生日我們也不知道啊。”土陶開口,然後他的話才剛剛說完,廖雪就忽然激動的接話,“我知道在哪裡!”然後她就激動的往回跑,從一個抽屜裡面拿出了幾張紙,又興匆匆的跑了過來,把手裡面的紙張放在了桌上,“剛剛找鑰匙的時候發現的,好像這個就是那個科學家的資料。不過剛剛沒有在意,就沒有說。”
這簡直就是雪中送炭!
我們立馬就翻找著這幾張紙。這的確就是一個科學家的資料,他在裡面講述了這位科學家的生平事蹟和研究方向,裡面講了這位科學家是以為狂熱的生物研究的人,並且主攻的還是人體研究。然後就寫了一大堆,我們也沒有太在意。
不過可惜的是這些資料裡面並沒有這位科學家的生日。
“那就找找數字!”我就不相信這個裡面會沒有我們要找的密碼。
不過幸運的是,我們找的方向是對的,要找的那個密碼的確就是在這個個人資訊裡面,不過絕不是數字,而是大寫的中文。幸好小冬多嘴的問了一句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