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看了一會,又看了我一會,眼裡面滿是疑惑。
我頓時就驚呆了,小溪的能力竟然這麼的厲害,連林雨的情況都能一眼就看出來?不過由於此時人太多,我也沒用跟小溪說林雨的事情,只是朝她笑了笑,告訴了她,她的感覺是正確的。
於是頓時小溪的表情就是驚呆了,她震驚的張著嘴看向林雨。
的確,雖然有鬼這種存在,但是貓妖這種存在也實在是很少見的吧。
不過,稍微的知道了一些這些人的情況之後,我們就回到正題,去找那件小溪醒過來的那間房間裡面有沒有線索,畢竟除了那個有些皺著的床之外,也應該還是會有其他的一些蛛絲馬跡的,不然當初的小溪是怎麼出現在那個房間裡面的,不管是被人運進去的,還是自己走進去的,總歸要有一些線索的吧。
之前在我們到另一間房間去的時候,土陶他們已經在這個房間裡面很仔細的搜查了一遍了,也找到了一些線索。
土陶帶著我走到了他們找到線索的地方,然後指著地上的痕跡,冷靜的分析到:“你看著辦,這邊的痕跡跟旁邊的地面上面的痕跡明顯有不同,旁邊的這些是正常情況下的木板,而這邊的一條,明顯是被清理過了,雖然他的處理方法很謹慎,但是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發現一點點的不同。”
我默默地低頭看著土陶所指著的那一塊地板,按照他說的,是從門到床邊,都有這麼一條不一樣的痕跡的,但是我來來回回回的看了一圈,都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同啊!
難道是我看的不夠仔細?我站在土陶的旁邊,專門的看著他指的那個地方,看了一會,然後遲疑的問道:“這個紋理的差距嗎?好像這邊的事深一點啊。”
“不錯嘛,你倒還能看出來,看了這麼久幸好還是能看出來的。”土陶欣慰的嘆了一口氣,他見我來來回回的轉了一圈,眼裡的戲謔都沒有停下來過。
我摸了摸鼻子,不贊同的說道:“我哪知道這差距竟然這麼的細微,不過紋理有些不同也是有可能的吧?而且他是整塊地板的紋理啊,並不是所有的紋理都是一模一樣的啊。”我整整有詞的質問土陶。反正鑰匙我看到了這個的不同,我也是不會太在意的。不過既然土陶這麼說了,那就證明,這裡面肯定有什麼奧妙的。
既然我想不到,那我就只能等著土陶耐心的告訴我了。
“一開始我跟你想的一樣,以為只是紋理的關係,因為被泡爛的關係,這些木板都被腐蝕了,表面上都是坑坑窪窪的,就像是老樹的樹皮一樣。不過後來我想到,但是這也太奇怪了吧,既然是紋理不同,那又為什麼偏偏正巧從床邊到門口這一個道路上面出現了這種情況。”說著,土陶指了指這一條紋理不同的地板。
我的眼神也跟著往了過去,這麼一說,我就發現了,那些紋路有些不同的地板,正好從門口到了床邊。
因為這邊的地板都潮溼腐爛了,所以腳踩上去就是很容易的會有腳印,無論在再怎麼小心都是沒有用的。
然而,這些紋路不同的原因,就是有人把順著這個木板原來的紋路,慢慢的清除了腳踩上去的腳印,因為是木板的關係,所以處理起來也是很方便的。雖然做得很小心,但是畢竟是後期加工過的,所以才會有一點點的不同的。
這麼看來,小溪肯定不會是孤身一個人來到這邊的,誰會特地的讓自己睡在這種地方,睡的時候還特地的清除了腳步,而且從失憶這一點上來看,就能知道小溪不可能是自己睡在這個上面的。
“可是為什麼要清除腳印啊?做這些的人知道還會有其他的人過來?”這個其他的人,說的自然就是我們這一行人了。“還是說他不知道小溪會失憶,所以才清理掉了自己的痕跡?”畢竟,要是知道小溪失憶的話,那麼這個腳印就算是留了下來,醒過來的已經失憶的小溪,也肯定不會知道這個腳印是誰留下來的。
土陶端著下巴,想著我問的哪些問題,而站在一旁的小溪,則是聽到了我的問題,也贊同的點了點頭,但是失憶的他對於這些東西都是毫無頭緒,毫無記憶的,就算是我提出來了這些個問題,她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完全的想不起來。
“不過,現在有一個最主要的問題。”土陶忽然抬頭,看著我,眼神凝重,“我們的這些推斷都是想著有人要害小溪的,可是為什麼這個要害小溪的人,不直接趁著小溪昏迷了直接殺了她,而是反而這麼複雜的,又是失憶,又是放在了這個幽靈船上面,最後還要清理腳印?”
我聽到了土陶的這個推斷,頓時就愣住了,對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