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甜。”
杏來聽得滿頭黑線,一筷子把蕎麥麵夾斷了。
“你真噁心。”松田替她講出了心裡話,然後夾起一塊壽司堵住了萩原的嘴。
成年人的跨年夜理應是很精彩的,但是他們三個平時工作都很忙,難得有時間休息,也就沒有出去瞎逛的興致。
“會打麻將嗎?”酒足飯飽之後,松田問杏來。
“我會,但是咱們缺人啊。”
松田開啟通訊錄,翻了一圈,“高橋今天值班,三木還沒出院,橋本去札幌了……要不然把班長叫來湊手?”
萩原一把拍向他的後頸,“你喝多了吧,班長和咱們是一路人嗎?你把他叫來娜塔莉怎麼辦啊!”
看著被扇了一巴掌的松田,杏來沒忍住,撲哧一聲樂了。
“杏來你能叫到人嗎?”萩原問道。
“他們應該都不太方便。”叫誰?貝爾摩德還是琴酒?如果降谷零願意來同窗聚會的話,她倒是可以給他打電話。
如果他不怕捱揍的話。
組局組不上,他們最後還是出門了,杏來說想去寺裡拜拜,三個人就穿上衣服坐地鐵來到了清水寺。
清水寺里人山人海,陰間作息的杏來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麼多人。松田和萩原求了籤,兩個人都是末吉,萩原問她要不要求一張,杏來拒絕了。
從小到大,她每逢抽籤必大凶,早些年還想掙扎一下,這幾年已經徹底放棄了,她不想讓結果影響自己的心情。
回去的路上不是很太平,車廂裡的人很多,像沙丁魚罐頭一樣,全是剛從清水寺裡出來的,一股腦地擠上了同一輛車。
“好難聞。”杏來拍了拍身旁的萩原,“你們有沒有問到一股非常難聞的酒臭味。”那味道還越來越近了。
剛說完,杏來就感覺自己正拉著扶手的手臂被人握住了,她驚恐地看向自己的左手臂,隨後就和一張通紅油膩的臉面對面了。
杏來見面前是個酒鬼,也沒有說太難聽的話,大過年的她不想鬧得太難看:“先生您扶的是我的手臂。”說完,她鬆開扶手,想將手臂收回來。
可那個酒鬼非但沒有鬆手還得寸進尺地抓緊了她,張嘴嘰裡呱啦地說了一大串,她一句都沒聽懂。
“外國人?”
車廂裡太急,沒有太大的空間讓她施展,杏來一腳踢向他的麻筋兒,緊接著那個男人痛苦的嚎叫聲就響徹整個車廂。
松田看著坐在地上痛苦不堪的男人,轉頭詢問杏來:“你對他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幹。”杏來攤手,一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