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她房間的人只知道將頭髮放回原位,可門縫夾的頭髮只是個幌子,這些散粉才是杏來真正的後手。
不過能注意到頭髮,偷偷潛入這裡的人絕對不是普通的小賊!
這些腳印應該都屬於同一個人,看大小估計是個一米八出頭的男人,當然也不排除是女人的可能性,不過在東京待了幾個月,除了每天早上照鏡子,杏來還沒見過一米八幾的女人。這個男人似乎在她的房間裡翻找著什麼,收納櫃附近的腳印格外多。
杏來跟著腳印在屋裡一點一點排查,找出來兩個竊聽器,她沒有將竊聽器拆下來,放任它們繼續留在那裡。
進來的不太可能是組織成員,別看組織規模大,幹實事的人真的不多,琴酒一是身高不符合,再一個他也不可能自降身份親自來裝竊聽器。其他人就更不可能了,除非那幾位大人親自出馬,否則其他人還沒有細心到能發現頭髮。
不是組織的人,那就只可能是日本公安的人,如果是他們就不用擔心了,雖然降谷零很難纏,但是起碼她還不會有性命之憂。
“媽媽我被中介騙了,你知道這房子有多破嗎?破就算了,它還沒收拾乾淨!”杏來拿起手機假裝打電話訴苦,她給自己定的人設是來東京過GAP YEAR的畢業生,只有這樣才能合理入住這間房子,“要不是已經簽完合同付完錢,我都不想住這裡了,屋裡這麼亂,不會出過什麼事故吧?我好害怕!”
杏來一邊飆演技一邊收拾行李,演了很久之後才哽咽著結束通話電話,將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