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年華。”這最後一式是烙月心氣所化,只覺人間繁華雖在,可是時間老去,歲月不再。
所以最後一招是,青燈悽苦,說不盡的相思淚流。長劍在往返之間,愁腸百結,看得人心寒。
烙月舞畢,溫馨忙說道“前面的都還好,只是這最後一式太過悽苦,不是好的”
烙月點了點頭“這最後一式是有些悽苦了,你只不練便是了。說完烙月又將劍招要訣細細給溫馨說了一遍。
陳曉來到了兩人的練劍場,只是兩人舞的專心,看的痴心,竟然沒發現陳曉的到來。看著兩人你教我練,好不親密,陳曉只是看得心中難受,醋意橫流,卻只是忍不住悄悄傷感。
三人正自忘我,只聽一個公鴨嗓唱到“真武公主架到……”
烙月一聽“麻煩來了”說完迎了出去,卻不知這真武又來威猛將軍府做什麼?
第四十五節 假戲真做
真武已然換了以前的裝扮,腰刀長鞭已去,一身華服錦緞,太監丫鬟簇擁,要嬌媚有嬌媚,要威嚴有威嚴;走路也變了樣,改了以往的飛揚跋扈,沖沖來去,如今也是瞻前顧後,提手捏腳。冰@火!中文。看得三人只是笑,差點忘了行禮唱好。
真武見三人在笑,再看他們那異樣的眼光,就像自己突然變成怪物了一般,也是好奇,卻是生氣地道“烙月,你笑什麼?”
真武倒是直呼烙月的名字,烙月這才說道“什麼都沒笑。”話未說完卻又開始笑了起來。真武忙一把抓住烙月,狠道“再笑,再笑,我治你死罪?”
溫馨一聽話未說上三句呢,又要治人死罪,正要罵真武,只見真武放開烙月,進到廳中,坐了下來,卻是一臉的嚴肅。幾人一看,心中也是奇怪,這一向胡鬧慣了的真武,突然間安靜下來,眾人心裡也拿不定主意了。
那老太監忙給陳曉、溫馨說道“我們出去吧,讓公主和烙月將軍好好談談”說完老太監拉了溫馨、陳曉,將其他僕人丫鬟也一併叫了出去,關上了門。
大廳中只剩下烙月和真武,烙月也找個偏桌坐了下來,拿起茶几上的茶啞了一口,卻不說話,他不知道真武要幹什麼,只待真武開口說話。
真武頓了半天,這才開口問烙月“我漂亮不?”
烙月暗叫不好,她為何這樣問,忙答道“自然漂亮,問這個幹什麼?”
真武又說道“你別打岔,我問你;我與溫馨、陳曉三人相比,誰更漂亮。”烙月笑道“那自然是馨妹最漂亮咯”真武一聽這話,站起來指著烙月“你……”卻沒將後面的話說出來。
看了烙月一眼,真武將壓住火氣,用平緩的語氣說道“我父王要將我嫁給你,讓你做真武駙馬。”
烙月一聽站起身來“你……你又要幹嘛”烙月沒想到真武又故技重施,心中難免生氣“你要整我,也不需要用這一招吧,你重新換一招好不好!”
真武冷笑道“你以為我願意,這是我父王的旨意。上次父王雖有意,可只是有意;這次你粉碎了陶騫的陰謀,父王很賞識你,是真正的想留你在蜀國,所以要我嫁給你。”
這麼講來,倒是有幾分像真,烙月忙說道“此話當真?”真武點了點頭,確有其事;烙月忙又問道“你的意思呢?”
“我不知道,我做不了自己的主,你是知道的?”起身走了下來,說道“你自己想好吧,旨意恐怕就在這兩天下來了”真武說完,開了門,帶領一行太監丫鬟出威猛將軍府去了。
陳曉、溫馨見真武這次如此安靜,忙走進大廳看烙月,只見烙月愣愣地坐在偏椅之上,溫馨忙問“怎麼了師哥,真武這丫頭又給你出了什麼難題麼?”
烙月這才將真武所說的話,告訴了兩人。溫馨一聽,慌忙拉起烙月,說道“乘旨意未下,我們趕快走吧?”烙月待要說話,只見門開之處,站著燕鍾離。
他狠狠地瞪著廳中的烙月,手中的長戟發出錚錚之聲,他已經動了殺掉烙月的念頭,殺氣畢現,長戟指向烙月“你給我出來!我要和你決一死戰。”
烙月舍了溫馨、陳曉走了出去,那知沒等烙月說話,燕鍾離已將長戟刺了過來,每一招都對準了烙月的要害,恨不得立馬要了烙月的性命,烙月忙左避右閃躲開長戟。心中卻是有些怒氣,這小子太過狂妄,說不得教訓一下他。
待長戟刺來,烙月一把抓住長戟,使勁一抖一旋,便從燕鍾離手中奪過長戟,嗖的一聲扔到院中,剛好插在假山之上。燕鍾離見長戟被奪,並不甘心,空身躍起看準烙月面門便一腳踢了過來。
烙月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