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真的明白我的心意,她就不應該做出這樣的事,駙馬雖是風光無限,可是皇家規矩,天子龍威,卻不是我烙月手能能忍受的,江湖浪子倒是更適合我一些。
心中想得妥帖,烙月隨即安睡……
只盼遂立和真武明些事理,懂些權衡,留我烙月在這蜀國再待上幾年。
第四十七節 賜婚諭旨
第二日烙月將媚兒送到真武寢宮,真武只是一驚。。男人不都是風流成性的嗎,難道是媚兒不夠漂亮;那不對啊,媚兒可是我寢宮中最漂亮的婢女了,無論是臉蛋、肌膚,還是性格,都是男人看了捨不得離開的主兒,這烙月到底在想什麼。
真武很奇怪地問道“媚兒不好嗎?”
烙月雖然也做過三妻四妾的夢,男人不做這種夢的很少,左擁右抱誰不喜歡。可是現在他沒這個心思,以後也不會有,有時候一個人便可以抵過了所有人,就如溫馨在烙月心中,就令天下百花無色;不是因為溫馨太美,傾倒眾生,而是她是溫馨,僅此而已。
烙月卻不知這真武對婚姻如何理解,不過烙月知道,他們的觀念一定是不同的,說道:“媚兒很好,既漂亮溫柔,又懂事體貼!”
“那你還將她送回來,這又是什麼原因?”真武還是一頭霧水,她以為像媚兒這樣的人,是誰都不會拒絕的,可是烙月卻拒絕了,他突然間覺得烙月好陌生,這個男人好陌生。
烙月問道“你知道什麼是愛嗎?什麼是婚姻嗎?”
真武不知烙月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她沒想過這個東西,其實她也不需要想,父王一旨詔書便能給她一切。“愛……我不需要知道這個,駙馬就是我的愛,你若當了駙馬你就是我的愛。你來告訴我,什麼是愛?”
烙月搖了搖頭,笑了,輕輕的甜甜的,此時他心中浮現出了溫馨、馨妹:“愛是一種奇妙的感覺,永遠道不完的心酸血淚,說不盡的悲歡離腸;它是甜的也是苦的,是酸的也是辣。”
真武只是聽得更加混亂“它既如此痛苦,你又何必去追尋呢?”
烙月笑了,笑得很清很純:“因為一天的幸福甜蜜,便可抵過一世的痛苦離愁。”
真武聽罷,不再說話;她從未過得到過這種感覺,也無法理解這種感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可是她從烙月的臉上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就是每當想到溫馨時那種幸福、甜蜜的笑容。
烙月出了真武寢宮,當面撞著了傳旨的王太監,王太監一見到烙月,大喜“我正要去將軍府上呢,這倒好了,省得我跑腿。”
烙月忙問道“王公公去我府上有什麼事嗎?”
王太監笑了笑“將軍見了大王就知道了,只怕還得賞我些喜錢呢,要不然我可不準!”說完王太監拉著烙月,向遂立寢宮走去。
去到遂立寢宮,遂立從上到下仔細端詳了一下烙月,心中想道,身份雖比不上王公貴胄,卻也是大夏高官後裔,也算是儀表堂堂,更可貴的是有勇有謀,卻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烙月本以為遂立會給他說這真武婚事,駙馬之位的;可是遂立卻是絕口不提,卻是天南海北說了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完了就讓烙月回府了。
烙月一走,遂立便叫住王太監問道“你看找誰去說這門親事合適呢?總不能孤王去說吧?”
王太監知道遂立說的是什麼事,想了想“燕江湖燕將軍,燕將軍智略卓著,即是大王悍將,又與烙月將軍相熟,正是這事的好人選。”
遂立卻有另外的思考,他怎能不知燕江湖的的心思,他早就盼望著燕鍾離當上駙馬;可是遂立並不笨,燕江湖夫婦如今已掌握蜀國的大部分兵權,如若在給上一個駙馬,只怕形成尾大不掉之勢。
如今讓烙月來做駙馬,一是為了將烙月留在蜀國,二也是想透過烙月來抑制燕家夫婦,兩相制衡,這才是遂立的真正的目的。國雖不大,卻也不能容忍朝中有一人獨大的勢力,遂立火眼精金,怎會看不到一人獨大的後果。
不管燕鍾離如何突出,他永遠娶不到真武,這似乎已是上天註定了的,誰叫他有燕江湖夫婦這樣的父母呢。
“去,你去長史府走一趟,讓老小子郝玉清去?你給他說辦成了有賞,辦不成重罰!”王太監這才唱了諾,去長史府了。
烙月前腳剛回到將軍府,後腳就迎來了長史郝玉清,老傢伙六十上下,長鬚齊胸,一臉偽善,一看就不是個省油的燈。烙月只是奇怪,自己從來沒和郝玉清有過來往,他怎麼突然間就到將軍府來了,烙月忙將他迎進了大廳。
郝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