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3 / 4)

小說:九州朝龍 作者:懷疑一切

溫馨想烙月肯定是心中有氣,父親對師哥過於嚴厲了,便有心逗烙月開心。伏在烙月耳旁輕聲說,“我想等過了夏天叫父親把咱倆的事辦了,你看可好!”

烙月一聽,立馬說到:“不行,我們還都太小了!”溫馨一聽臉立馬拉了下來:“你說的,別後悔!”說完破門而出。

烙月見此忙起身拉著溫馨的手想要解釋,不承想到師傅溫雲霸和一群師兄弟講完課正好經過,卻又剛好看到了這一幕。

溫雲霸氣的直鬥鬍鬚,一掌劈將過來,烙月便身不由已地飛了出去,頭一下撞在石壁上,汩汩流出血來;溫雲霸大怒:“將這畜生給我打上三十大板,趕下山去!”說完拂袖而去。

溫馨心裡有氣,隨父親去了,她心想:“父親頂多也就是嚇嚇他而已,不會真把他趕下山去。滅滅烙月的威風也好!”可他卻沒有看見烙月頭上的血。

幾個平日裡與廖世忠要好的師兄弟,日常總怨烙月搶走了溫馨,害廖世忠空受相思之苦,逮著這個機會,真真把烙月打了三十大板,然後趕下山去。

烙月只是迷迷糊糊的,什麼也不知道。三十大板他竟然沒有喊一聲。

可憐朱世文人微言輕,見自己堵不了這勢頭,只好跑去求溫馨。溫馨一聽二話不說就去找溫雲霸;溫雲霸正與鹿元飛下棋,他倆竟如若無事般在談笑風聲。

溫馨仗著師叔公和父親的寵愛,正要耍嬌,沒想到卻被父親溫雲霸一指點倒,再次醒來,便已是三天之後的事了。

烙月拖著受傷的屁股慢慢向山下走去,腦中一片空白,他什麼也沒記起來。只是覺得好像自己犯了了什麼事,被打了一頓;他好像非常的不開心,卻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烙月扔掉一切不快,一個人踉蹌下了山,隨便找了家客棧,叫了幾罈好酒開啟便喝,等到醉了便隨地而倒。冷冷的月色像蒼涼的白紗,在大地上營造了一個又一個的恐怖的景像,給人心上覆上莫名的孤獨。

烙月漸漸步入了夢鄉;沒有燭光,沒有人語,全世界就只有一種聲音…自己的心跳。

我還活著,我的確還活著,可是沒有人知道我仍然還活著……不知道這是第幾個更次,我數了可是我真的記不起來這是第幾個更次,剛才打更了嗎,我記不得了。

有雞叫了,是雞在叫嗎,劍,我似乎有把劍,還有個仇人,可是仇人是誰呢?他為什麼是我仇人呢……我還有一樣東西,對,是個硯臺,師妹送給我的,對,我還有個師妹,可是她長什麼樣,叫什麼呢?

可是我又是誰呢?從哪來,又要去哪呢?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不,我需要冷靜,需要思考!天亮了,對,天亮了,這真是個漫長的夜,的確如此。

天亮了,一切都這麼新鮮,這麼奇怪。生活是如此的熟悉,卻又是如此的陌生。這是烙月醉醒後的第一感覺,他覺得自己腦海裡似乎有很多東西,但什麼也想不起來。

他忘記了一切,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誰!可是頭很痛,他伸手去摸了痛處,傷口還在結疤。

烙月踉蹌走出了店門可是卻不知道往哪走,這時只見店小二不知在哪吃了氣,罵罵咧咧走了出來,冷不防被烙月一把抓住:“小二哥,你說是南邊貪官多,還是北方汙吏多!”

小二被這一嚇差點沒丟了魂,戰戰兢兢地指了一下南邊的路,烙月笑了一下,便邁開步向南邊行去。

也許是太早,路上行人很少,只聽路旁灌木叢上兩隻鳥兒正吵個不停,似乎是在為昨晚的睡眠問題發牢騷。

眼看就又要步入海洲境內,只見路中間立了位女子,正是陳湯之女陳曉,一看烙月,立馬挺劍直上,可是烙月只用劍一格,她的劍便脫手而出“你根本就不會使劍,何必來惹我!”

只聽陳曉道:“我是不會使劍,可我必須殺了你!”

烙月心想此人一定和我有仇,很顯然她識得我。且先逗她一逗。“姑娘這般美麗,卻是為何與我結仇,莫非我劫了姑娘錢財!?”

陳曉說道“這不是裝傻嗎,你烙月作惡多端,卻不是貪財之人!”烙月心中竊喜“那我是劫了姑娘的色?”

“明知故問!”陳曉狠狠地看著烙月,不知他在耍什麼花招。

這嚇愣了烙月,我真毀了她的名聲,難怪她這般恨我,非殺了我不可,烙月正色道:“我若真毀了姑娘名節!該殺,可是不是剛才姑娘說起,我現在連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陳曉大愕“那我是誰你也不知道!?”

“這是自然!”烙月說完直直地盯著陳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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