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只聽這一聲,一窩蜂似的的撲向烙月,烙月方知陳曉是個誘誘餌,這下連師妹也給害了。頓時火冒三丈,狠狠地看了陳曉一眼,使足了勁雙掌推出,直把衝進木屋的官兵又擲出了門外,烙月乘此機會拉起溫馨破窗而出,消失在黑夜中。
等官兵反應過來烙月已經在裡外了。柳柳見官兵吃了虧,衝進屋裡一看。屋中只見陳曉孱微微的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已不見了烙月和溫馨。
官兵還要再闖進茅屋,被柳柳阻止到“一群飯桶,人早沒了。”說完又對吳蹤說道“吳大人回府去吧,這裡我來處理!”
吳蹤如獲大赦,帶著官兵一溜煙下山去了。
茅屋裡只剩下了陳曉和柳柳。陳曉終於再忍不住了,輕聲地哭了起來。柳柳拉起陳曉的手安慰道“我一定替你抓住他!到時候任由你來處理。”
“罷了,罷了,抓住他又能如何?誰都救不了我了。”陳曉淚如雨下。
“我要讓他得到懲罰,付出代價!”柳柳心中有些不甘,自己使的連環計,竟沒有抓住一個黃毛小兒。
“柳姐姐,咱不抓了!行不?”說完陳曉倒在了柳柳的懷中,已是泣不成聲。
其實烙月並未走遠,看到吳蹤下了山後就回了茅屋,剛好把茅屋中的一切瞧在眼裡。溫馨見人輪番算計師哥,心中火氣,衝進茅屋狠到:“師哥好心,見你輕生將你救回,又是湯又是藥的吹冷了一口口餵你,我都沒這等福分。你不領情也就罷了,卻還要恩將仇報,帶了這些官兵要置我兄妹於死地。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陳曉本已悲痛欲絕,又被溫馨這般數落;她從小嬌生慣養,那熬得幾翻折騰,一口氣回不過來竟又昏死過去。
柳柳大怒,拔劍便要劈溫馨;烙月忙一個箭步衝上去擋住利劍,呵斥溫馨道“快救陳曉姑娘!”溫馨此時已經嚇得魂不附體,忙替陳曉診治。
正在此時烙月嗖的一下抓住柳柳,將一顆藥丸送到柳柳嘴裡。等柳柳反應過來,已經將藥丸吞下了“你給我吃了什麼?”
“一顆藥丸而已!放了我師弟,我自然會給你解藥”
柳柳並不慌張,反而不急不慢的說道:“只要你有解藥,我自然便能搶過來。”
烙月一笑,沒想到此人如此自負,不禁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加害我兄妹!”
柳柳笑道:“你不是自認聰明嗎,今日就讓你猜上一猜?”
烙月大笑道“你姓柳,莫非是尚書千金柳柳,柳姑娘”宣德皇帝被吳蹤矇騙,自然不知道有烙月的存在。有關的人,不過是陳湯、吳宗、還有就是尚書柳泉。
顯然不可能是前兩者,只可能是柳泉,他財大勢宏,廣有人才,此事對於他來說並不難。柳泉膝下無兒,只有一女,名喚柳柳,從小生得伶俐乖張,聰明異常,遠勝一般男兒,柳泉視為掌上明珠,從小便請名人高士教導。
看吳蹤對柳柳唯唯諾諾的樣子,烙月更加確定,這人是尚書之女無疑。
柳柳聽完此話,面色陰晴不定,愣在當地。半天才鼓掌道“佩服!”
回望陳曉,只見她已甦醒過來,正看著烙月和柳柳。溫馨一旁站著,狠狠地瞪著柳柳,要是眼睛能殺人,柳柳恐怕已經橫屍當場。
柳柳歇了一口氣:“你可承認你所犯下的罪孽!”
烙月冷笑道“那要先問我手中的劍怎麼看!”烙月想她縱有天生智慧,年紀輕輕不會是自己對手,更何況旁邊還有溫馨妹子助陣,此番必勝,說不得叫她交出文師弟。
柳柳卻不和烙月交手,出屋去了,烙月追了出去。溫馨也出了茅屋,深怕自家師哥吃虧。
柳柳斷喝一聲,話聲一落,黑夜中走出來三人,其中兩人,身形魁梧,步履輕盈,卻是凶神惡煞,讓人見而生畏,不寒而慄。一人身材瘦小,膚白肌嫩,像極書生,卻是朱世文。
三人行在一處好是豆腐落入爛泥間……粗細有致,黑白分明。
烙月看著朱世文後面的兩人,手心立即冒汗。只覺人未到,自己的全身上下已全部在他們的掌握之中,雖看不到來人的眼神,卻感覺自己的每個動作都在他們的眼裡,就算你走出一步,就會破綻百出,立即斃命。
越想心中越是害怕,烙月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可他極為自負,就算自己武功不濟,也從未在沒打過的情況下,棄劍認輸。輸得起劍,輸不起人。
隨著三人的*近,烙月感覺一股氣場罩了過來。他突然暗叫不好,這並非中原武藝,而是西域攝魂術一類的武功。自己若不趕緊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