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一口血來。
陳曉正自演奏,沒想到烙月突然吐血,她慌忙停下,上前來看。烙月夢中只覺琴聲一斷,便醒了過來,卻未曾想到自己真正吐了口鮮血,再想那夢中頭腦發昏、血脈噴張恐怕也是真的;如若陳曉繼續演奏,恐怕自己已死在當場。
烙月忙將剛才夢中之事與陳曉說,陳曉看烙月剛才痛苦的模樣,再加上吐出鮮血來,容不得自己不信。卻叫烙月去演奏,自己來嘗試一番。
烙月雖不精通音律,演奏倒還是會的。可是他拿了曲譜,彈了一段之後,隨即不知何處著手,再勉強為之,只是亂七八糟,不成曲調。再看陳曉,只是搖頭,卻沒有任何異象。烙月演奏停下,她只是說這不對,哪不對,完全沒有烙月的那番經歷。
經陳曉指點之後,烙月又繼續演奏,只是不管烙月能演奏多長,陳曉也只是指點不對之處,卻無夢境之中那般奇遇。這到惹來陳曉好一番嫉妒,說道“只怕你要特別一些,你將劍法演練出來我看看”
於是烙月抽出了寶劍,稍一停頓,回憶起那夢中所學之劍,立馬舞了出來。只是他沒使完兩招,便覺得身體扭曲難受,甚為不適。但覺內外功法行走不易,倒得五臟六腑劇痛難耐,險些走火入魔。烙月慌忙停下,說道“難不成這竟然是一套邪法,不是人所練的?”
烙月一試幾次便都是如此,便棄劍說道“什麼狗屁劍法,狗屁琴譜。攪得我好是難受,不練了!”
陳曉和烙月研究良久仍是沒有得出結果,只能放棄。棄了詭異琴譜,陳曉找來一首簡單些的曲子教烙月演練,只望他在那五決大比之時拔得頭籌。陳曉心想,以前的烙月血腥太重,恐怕只是因為身在武林之中。此番要是自己將他引向仕途,說不定世上可以少個魔頭而多個好人。
一連幾日烙月閉門不出,專心練琴。只是他一心並不是為了參加五決大比,而是為了深研音律,好去破解這詭異琴譜中所藏的秘密。若是自己能學得一身好的武功,那自己心中的那件事,何愁不成,只可惜烙月已經忘卻過去,卻不知自己要去完成怎樣的一件大事。
幾日之後,烙月終於能夠熟練的演奏一支完整的曲子。大比也正是開始。只見八月初八這天早上,天還沒放亮,桂陽城中便已喧囂不止,經商的、耕地的、耍猴的、行乞的、當官的、行權的、看熱鬧的,一展身手的……各色各樣的人懷著同一個目的聚在了一起,觀看這一年中的盛事,“五決”大比。
在這些人的眼裡這不僅僅是一次比賽,而是一種儀式,一種傳承,是一個地方繁盛的標誌,是所有人心中最美的一場夢。
城中早在官府的組織之下建立起輝煌的戲臺,戲臺共分三層。最上一層是州官、府官等級品較高官員的觀戲平臺,第二層是縣官及本地聞名的豪紳觀戲平臺。誰能進入下一**比的權力就掌握在這兩個層面上坐著的人的手裡;當然民心是不可犯的,誰要在這一年一度的盛事上作假,誰就將是千夫所指,萬民同罵。
第三層才是擂臺,已經準備了上好的古琴;地上站的才是平民看客,也是現場人數最多的部分,直拉了一個長長的隊伍,怪不得來這麼早,只怕稍微來遲一步,想要找個立足之地都很困難,凡是可以站人的地方都擠滿了;放眼一望只看得見黑壓壓的人頭和色彩不一的衣群。
烙月趕到五決現場時已是中午,根本已無法步行進到擂臺,幸好他有一身輕功,硬是藉助輕功從人頭上越了過去,沒想到的是竟然有另外三個人和烙月一樣藉助同樣的方式進到擂臺,四人一上臺立馬引來觀眾的大聲喝彩。
後來來的三人,皆是不凡。一個叫眭麟,是城中有名才子眭濤的兒子,自小聰明好學深得其父真傳,著一身白衣;一個叫李耀庭,祖上曾為同善陪讀,官至侍郎,如今已是門庭衰落,空有皮毛,他自小肩負光耀門楣的重任,所以取名耀庭,著一身青衣;一個叫周林,著一身布衣,生得不凡,不知來歷。
周林演揍是《鳳鳥在林》,其聲高昂,博大恢宏;李耀庭演奏的是《花隱竹西》,其聲嗚咽,聽者垂淚;眭麟演奏的卻是《漁舟回渡》,其聲超然,遺世獨立。三人一上,藝驚四座。
眼看就要輪到烙月演奏,可他心中只不斷浮現出詭異曲譜的旋律,卻怎麼也回不到現實,能否入門五決,卻是一個大大的問號。
第十一節 好色醫官
溫馨說服廖世忠,終於下得山來,可是烙月去了是什麼地方呢?茫茫人海之中根本不知道去哪裡找。。
烙月有個仇人,而且這個仇人多半是坐在金鑾殿上的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