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好。
那溫雲霸輕功極好,來去如風,沒等歐陽天答應,便連同溫馨一起消失不見了。
歐陽天只看著空空的屋頂,長嘆一聲,辭了王慕,回府去了。
第十七節 絕處逢生
腥臭的牢房,堅硬的鐵欄,將烙月與自由徹底分開。。仇恨卻還伴著烙月,他不怪溫雲霸,不怪王慕,只是怪這宣德老兒運氣太好。
多想無益,逃生才是道理。烙月凝神靜思,只望能想到脫身的辦法。
烙月剛聚了精氣,會了神思,腦海中又響起了那詭異琴譜中的旋律。烙月暗叫不好,自己五臟六腑已經受損,再聽這琴音只怕非死不可。待要掙扎出來,卻突然覺得這次聽著竟然沒有血脈噴張,五臟六腑劇痛的感覺。
只覺一股暖流從靈墟出發,漸漸滋潤諸身百脈,好不舒暢。走了一遍、兩遍。烙月剛要走第三遍,只覺血脈開始脹痛,五臟也隨之有感覺。烙月慌忙凝氣回神,努力從琴音中走出來。
如此一來,烙月只覺被溫雲霸振傷的五臟六腑不再那麼疼痛,身上的傷也開始發熱,漸漸結疤。烙月大喜,一拳擊在牢門之上。
那知被鐵門一振,烙月只覺拳頭奇痛無比,自己需恢復了些體力,卻也只是個普通人罷了。
此時只見走來一個刀疤牢頭,笑道“有人來看你了,好好敘敘吧,只怕再沒這個機會了。
烙月抬頭一看來的正是眭芝麟和陳曉,不見溫馨,烙月心中好不失落。
眭芝麟說道“兄弟,咱乾一碗吧”說完倒滿一碗酒遞給烙月。烙月接過酒,問道“你不怕受牽連?”
眭芝麟笑道“哪又怎的,你殺皇帝確實不該”說完看了烙月一眼“可是你焚州衙,懲貪官;盜寅倉,救貧民;燒白府,除惡霸;卻是我所敬佩的”
原來陳曉已將一切告訴了眭芝麟、周林、李耀庭,只盼這三人能夠救出烙月。
烙月看了一眼陳曉,心中想道,沒想到我臨死之前還會有這麼一位紅顏知己,當下將酒一飲而盡。陳曉待要說話,只見走進來那刀疤牢頭,催促道“夠了夠了,趕快出去吧”
陳曉看了烙月一眼,手一張,一個東西掉到牢房中,烙月會意,趕緊用腳遮住。
待兩人走出牢房,兵士離開。烙月才將那物事拿起來一看,原來是一粒藥丸,烙月卻不知有何用處。當下藏在袖子之中,仍然回到牆角坐下。
過不多久,走來一個年青的漢子,只聽他指著烙月說道“這都是要死的人,浪費這麼幹淨的房間,給我轉到甲二號房去”說話間給烙月做了一個眼神。
只見一個小兵開了牢門,將烙月換到了甲二號牢房。
烙月一看,糞桶倒在地上,泥與糞裹在一起,到處一片狼藉,果真是奇臭無比。烙月苦叫道“臨死還要受這份折磨。”
烙月突然想到那粒藥丸,那要是毒藥就好了。想到陳曉當時的模樣,烙月便拿出來吞了下去。只覺一陣頭暈,烙月隨即倒在糞泥之中,染了一身糞泥,已是面目難分。
第二日開斬烙月,只見那屠夫手起刀落,烙月的頭便遠遠地滾了出去。眾人散盡,只見歐陽天的管家福伯將那頭連著身子一起,用布袋裝了,拉到郊外火焚。
火化完烙月屍體,福伯轉身走進了樹林之中,趕出來一輛馬車,慢悠悠地朝金城西門而去。你當馬車中坐的是誰,卻正好是烙月和陳曉,烙月還兀自昏迷。只是此時他已換了女人裝扮,變成了陳曉的母親。
來到西門,那守門士兵問道“馬車中是誰啊?”
福伯樂呵呵的說道:“是老伴和小女?”守城士兵一看,果然沒錯,也不阻攔。
出了西門,福伯這才將馬車交給陳曉,陳曉連忙道謝,福伯只是囑咐幾句,卻向金城南門去了。
陳曉趕著馬車往西走了半日,烙月才醒了過來,只當自己已經做了鬼,那知掀開車簾一看,正是陳曉在趕車。當下問道:“你怎麼也死了?”
陳曉唾了一聲“烏鴉嘴。”
烙月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陳曉笑了一下,便開始說此中的原因。
烙月被抓後,眭芝麟、李耀庭、周林三人便找到了陳曉,並將事情原委告訴了她。
陳曉當下就傻了。隨即懇求求三人救出烙月,三人哪敢敢貿然答應。陳曉一急,便將烙月燒海州府衙,殺惡霸白少鈞的事說與了三人。
三人一聽,烙月雖是有罪,可是卻是幹了幾件大快人心的事,這樣死了的確有幾分可惜。可是三人就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