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劍便朝陳曉一股腦的招呼過來。陳曉雖然習武時間不長,可是她悟性高、雜念少,又不求速成,所以倒是個練武的好料子,這段時間和烙月在一起,已經將飛羽劍法學得有模有樣。
對付一般的草包,綽綽有餘了,更何況陳湯身邊的這幾人都是些閒著沒事混飯吃的,兇狠的模樣倒是裝得十足,可哪裡是陳曉的對手。
幾個回合下來,便被陳曉挑飛了手中的劍,四人對視一眼,跑了個無影無蹤;陳湯只是跺腳,沒想到自己招了些沒用的草包。可是令他意外的是,一向柔弱的陳曉,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厲害。
四個武士再不濟,卻也是四條漢子;就她小小的身板,竟然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便將他們全部打敗,看來這烙月還是有些本事的,竟然能讓陳曉變得這般厲害。
心中這才有發虛,幸好沒殺這人魔,要是惹怒了他,這幾個草包那保護得了我,卻對陳曉說道“沒想到幾天不見,你就學會了這些亂七八招的東西。”說完一把抓住陳曉“跟我回去!”
陳曉甩脫父親陳湯的手,說道“我不回去,我死也不會回那個牢籠去,他關了我近十八年了,以後我要自己為自己做主。”
這話讓陳湯一愣,他這個女兒當真變了,變得連他也不認識了;她在外面到底受了多少苦,是什麼讓她改變成了這個模樣,這已完全不是他養在深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兒。陳湯看了一眼烙月,難道是這小子給她吃了什麼藥?
“不回去!你要去哪,你能去哪?”陳湯又抓起陳曉的手,拉著便走。
陳曉只是站著不動“我要去哪不用你*心,你只管做好你的生意,多賺你的錢便是了;我的事不用你*心!”
這話什麼意思,我不管你誰管,我可是你父親啊,我養了你十八年,管了你十八年,現在卻不要我管了,反了你。陳湯迅速在心中划算,難不成她是真看上烙月這小子了,不願意離開他。在他心中,就算時間只剩下一個男人了,他也不會將自己的女兒嫁給烙月。
“你別妄想做我的女婿,你不配。別等著我那萬貫家財,靠女人吃飯不算是男人的本事。”陳湯惡狠狠地看著烙月。
世間之人既然成了這世間之人,或金錢、或美色、或權利總有個追求,或愛奇一、或愛其二、又或者三者皆愛,所以但凡人成了世間之人,就免不了俗了。
溫馨一聽陳湯這般說自家師哥,上前罵道“誰要做你女婿了,有幾個臭錢你顯擺什麼!誰也不要你的,你死的時候帶進棺材那才好呢!”
這話躁得陳湯一陣臉紅,但其實誰不愛錢,我也愛,只是我沒有罷了,有錢雖然沒什麼好顯擺的,沒錢卻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
只是人世間除了金錢、美色、權利,卻是還有其他可追求的,就如烙月,他是不愛錢財,不愛權利,可是你要讓他能殺得了宣德,這金錢權利在他看來就一文不值了,當然不會為了錢財娶陳曉了。陳湯這點猜錯了,大概像他這樣的人都或多或少有這樣的顧慮吧。
陳曉沒想到父親陳湯會說出這樣的話,也是躁得一臉通紅;陳湯被這麼一躁,更加非要陳曉走不可了。想起女兒在客棧說的話,又見陳曉這般模樣,真正擔心她要跟烙月了,心下狠道“你也不要妄想跟著烙月,我不同意,絕對不同意你們在一起的!”
陳曉更沒想到父親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以前在自己心中高大偉岸的形象,一下子打了個對摺,即懊悔又羞澀;陳曉掙脫父親走到烙月身旁說道“你不讓我跟,我偏跟;我就跟,我跟一輩子。”
陳曉說完抱住烙月的臂膀,卻不敢抬頭看烙月的表情,只怕烙月說出一個不字。烙月沒想到一向溫柔的陳曉,卻能有這麼忤逆的脾氣。
壓抑太久必然會爆發,看來這句話是對的,儘管是陳曉這樣的女子也是免不過的。
烙月只當是陳曉和父親嘔氣,看著陳湯氣急敗壞的樣子,心中說不出的快活;沒想到自己還有這種幸災樂禍的心理,心中只是笑,笑陳湯,笑這個可恨的命運。
陳湯見女兒如此,再沒臉待下去,發狠到“你要跟著烙月,就別認我這個父親!”說完拂袖而去。
陳曉這才放開烙月;看著陳湯遠去的背影,她突然跪倒在地,痛哭起來。烙月忙上前扶起陳曉“你既然這般痛苦,又何必特意氣他呢?”
陳曉這才擦了眼淚看了烙月一眼“剛才的話你別當真?”
溫馨見陳曉傷心的樣子,突然想到溫雲霸,心中又浮起起一層憂傷;父親對自己不也是這般的嗎,我要跟著師哥他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