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和他並肩作戰,大幹一場了,雖是三人敵五個,心中卻無忌憚,一激動,說道“應付一兩個沒問題?”
蒼狼王聽烙月說的好聽,心中好氣,這小子也忒狂妄了些,不教訓教訓他,難讓人心裡舒坦,可是這神劍閣兩人武藝高強,光是他們那聚氣成弦的功力就讓人膽寒,還不知道背上長劍會有什麼樣的效果。
蘇鳳成離烙月最近,當下搶攻烙月,其餘四人卻是一起對付神劍閣兩人。一時間分成兩個戰場,烙月戰蘇鳳成戰得相當吃力;而神劍閣夫婦對付另外四人,只跟玩似的,背上的長劍都不用拔出。
烙月越看心中越是彆扭,沒想到自己與這些人比起來,有這麼大的差距。當日自己用盡全力也無法當過蒼狼王的三招,而這神劍閣兩人卻在對付蒼狼王的同時,對付祖河三雄。這相較之下烙月只覺心中羞澀難耐。
蘇鳳成既可以當上蒼狼寨的四當家,武功當然也不弱。就算烙月極力苦撐,卻也只能利用自己輕功優勢閃躲,哪能傷得了蘇鳳成,反而是自己漸漸露出了敗相。
一時間險相環生,幾次差點沒了小命。這時只覺夜空中傳出來一聲嘆息之聲,隨即奔出一人,白衣紙扇,輕飄飄落在屋頂之上,正是李隨風。
只聽李隨風說道“好個蠢材,實在是差得氣人。”
蘇鳳成見來人不一般,舍了烙月,長劍便朝李隨風刺去,李隨風卻是不躲,待長劍刺到眼前,只見他那紙扇在手中一晃,蘇鳳成寶劍已脫手掉下;蘇鳳成自己卻是啊的叫了一聲,隨即從屋頂掉了下來。
摔到地上,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敗的;李隨風的招式他連看都沒看見,其出手之快,拿捏之準,功夫之深,實難考量。烙月也是看得驚了,只聽李隨風說道“你還不走?”
烙月靈機一動,竄到蒼狼王房間之中,從桌上拿起書信,藏到懷中,又起身躍到屋頂,看了李隨風一眼,抱拳說了一聲“多謝!”
只聽神劍閣的男子說道“師妹,不要浪費功夫了,一招解決了事。”說完兩人對視一眼,抽出背上寶劍,一左一右,一前一後,兩人分別畫出一個半弧,長劍相交處正是一個圓環。
兩人如此畫了三個圓,只見三條圓弧竟然像是變成了實體,形成三道颶風向外散開了去。
蒼狼王四人只覺面生疼痛,慌忙躲過,只見那圓環擴散所到之處,樹遇則折,瓦遇則裂。無形中竟是如此威猛的殺招,四人看的心驚,要不是躲得及時,只怕現在已被活生生斬成兩截。
三圓劃過,神劍閣兩人隨即收劍入鞘,望了烙月、李隨風一眼,四人朝夜空中一躍,一起消失不見了。
蘇鳳成突然叫了一聲“不好!”慌忙跑到蒼狼王屋中,只見他一看桌上沒了書信,立馬癱坐在地,蒼狼王忙問“怎麼了四弟?”
蘇鳳成這才問道“王爺的信呢?”蒼狼王一聽,啪了腦袋一下;這才知道,書信被烙月拿走了,當下奔了出去。
烙月三人出得蒼狼寨,只見陳曉、溫馨已等在寨外,五人便同行,一起向十里峽谷外奔去。
烙月完全沒想到神劍閣兩人和李隨風會突然出現,要不是三人及時趕到,只怕自己已經被抓住,或者被一劍殺了,忙問道“三位怎麼會出現在蒼狼寨呢,真多虧了你們!”烙月看了一眼神劍閣兩人,又道“還不知道如何稱呼兩位呢!”
李隨風搖了搖紙扇,從容說道“普天之下、神劍閣中只有三人使得‘大道歸元劍’,第一人便是神劍閣閣主林蘭星,第二第三卻是對夫妻,人稱‘夫妻劍’,也就是林蘭星座下兩大弟子,大弟子應奉子,五弟子傅元秋!”
只見神劍閣女子說道“我夫妻二人很少在江湖中走動,你怎會知道?”
李隨風笑道“我去過神劍閣,那時我才十一歲,你們哪個時候還沒成親呢?”
應奉子仔細一想頓時笑道“神劍閣幾十年來,進去的人少,出來的人更少,但卻進去過一對客人。峨眉仙人白鬚然和他的小徒弟李隨風,難不成你就是那小孩李隨風!”
李隨風笑了一下,不置可否。應奉子這才說道“難怪公子輕功之高,功力之深無人能及。”說完應奉子看了一眼眾人,又說道“我師父縱橫江湖幾十年從未敗過,唯一的一次,就是輸給那個十一歲的小孩。從此師傅便閉門練功,從未出過神劍閣。”
李隨風這才笑道“那是令師以宗師的身份,不願擊我弱處,否則憑老前輩‘大道歸元劍’的功力,我早橫屍當場了。”
烙月看了李隨風一眼,沒想到他才二十四歲,可是他的功力,恐怕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