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還有欄中的牛羊一概沒了。
這更像是一次搶劫,一次窮兇極惡的搶劫。難道這是一次搶劫嗎,可是附近有這樣的悍匪嗎,誰敢在這個地方搶劫呢,這兒離王帳大營不到一天的路程,他就不怕遇上王庭護衛隊,栽個跟頭。
烙月心想跟著這牛羊蹄印肯定就能找到兇手,匪窩。那知走了幾步,風雪吹起,羊蹄、牛蹄、馬蹄盡都沒掩蓋了,所有的痕跡都被風雪吹沒了。
阿日斯楞、託婭他們去哪裡了呢,是被抓了,還是被殺了,被殺了屍體又在哪裡呢。
如若這一切都是烙月引起的,為什麼兇手不直接來找烙月呢,為什麼他偏偏要拿這些無辜的人受苦呢。
烙月在公主大帳中見到的黑衣持刀人難道只是個幌子嗎?還是血洗營盤的根本就不是黑衣持刀人,若是黑衣持刀人,那這會是個多麼可怕的人,這會是一個多麼恐怖的集體。
烙月正在思量,只覺後背生風,回頭來看時只見一支利箭朝他射來,烙月慌忙抓住利箭,不遠出高坡一騎,烙月抓住箭回頭猛追。
那騎馬之人見烙月追來,調轉馬頭便狂奔而去,烙月卻不肯放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抓住這個人。那射箭之人坐下有馬,量烙月追不上他,剛開始只是不急不忙的跑著,回頭來看時只見烙月,跟在身後,這下他驚了,抽馬一鞭,狂奔起來。
風雪相阻,馬根本跑不出平常的速度,一不小心,馬陷深雪,馬翻人死。而烙月不一樣,本有踏雪無痕的輕功,再加上一身怒氣,心中無物,就只想抓住這個人。
剛開始不過一箭之地,如今縮短了距離,烙月只是在騰落間撿起雪塊,邊跑邊將雪塊朝奔馬後膝關節擲去,馬被打中,總要停頓幾秒,烙月卻是乘勢,不斷向前越近。
不過片刻功夫烙月已經躍到奔馬身邊,飛身一腳將馬上的人踢下馬來,烙月正要抓住這人問兇手是誰,那知只見這人口中流出鮮血,隨即死去。
原來他已經在牙中藏了毒藥,現在將毒藥咬破自盡了。
烙月更加鬱悶了,這是個什麼樣的組織呢,手下竟然有這樣的死士。絕非陰明德那群人可比,這黑衣持刀人比陰明德要可怕得多,難對付的多。
更令烙月驚奇的是,這人腰間竟然掛著一支虎紋銅牌,烙月突然想到了西厥國師大德法王,這人不也有同樣的一塊虎紋銅牌。
血洗營盤的人若不是大德法王,還會是誰?只是烙月和他的仇沒這麼深吧,他為何要將營盤血洗、搶劫一空呢?只怕單憑烙月和他的仇恨,還不足以這個老辣持重的人做出這樣的事來。
那麼這件事必然還有其他的目的,只是這目的烙月不知道。
烙月才發現手中還捏有剛才的利箭,只見利箭上綁有一個紙條。開啟紙條來瞧,紙條上用漢字寫著“要救四人性命,速來地下皇宮。”字跡森然,霸氣外顯。
烙月忙騎上馬,轉身朝營盤奔去,給阿娜日交代一陣,隨即向天葬場奔去。
烙月用水晶玉女骨劈開石門,進到地下皇宮,毒煙已經散去,只見走廊兩側利箭森然,烙月只要一踏入,立即便被射死,這擺明了是要烙月死在這走廊之上。若不是烙月來過一次,現在貿然闖入,一旦機關發動,烙月則必死無疑了。
可是烙月怎麼過去呢?這裡他既然設下了機關,那北面山谷的出路必然也是機關重重,而且那個地方隧道狹小,一旦設下機關,想要闖入根本就不可能。
烙月細細觀察這走廊上的機關,希望可以找到死角。仔細研究一番烙月頓時看出了破綻。
這走廊兩側機關重重,可是卻無法射到頂棚,烙月但能從頂棚之上附著,必然無礙。
烙月牽來馬,驅馬入廊,馬在走廊中還未走出三丈,石廊兩側機關觸動,箭矢頓起,一匹駿馬頓時被死死卡在中間,箭矢洞穿馬兒身子,鮮血肆流。
果然箭矢無法射到石廊頂部,馬兒剛停,烙月已然瞧得清楚,灌入石廊,馬上借力,烙月已然躍出十丈,等到箭矢再起,烙月飛身上了石廊頂棚,水晶玉女骨刺入石中,箭矢只在烙月腳下射過。
如此箭矢還未射過幾排,烙月已走過石廊,竄到龍頭石門面前,長劍舞起,石門洞開,烙月竄進了大殿。
毒煙散盡,走動無礙。
黃金龍椅上,大德法王端坐。笑看著烙月。龍椅旁邊豎立一把長刀,刀鋒銳利,閃著陣陣寒光。
阿日斯楞、孛日貼、託婭、棘達被捆在池橋之上。見到烙月趕來,幾人慌忙叫烙月快離開,這大德法王絕對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