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心事。當即說道“去,為何不去!有人請吃飯當然得去了!”
眭麟點了點頭,卻一把拉過清風,兩人出了屋子,眭麟這才輕輕地問道“你旁邊的女子是誰啊?”
烙月故作不知說道:“蘭兒啊,你們認識啊!”烙月沒想到眭麟平常看上倒也超凡脫俗,可是一見到朵兒,也變得俗氣起來,竟然連當面問朵兒叫什麼的勇氣都沒有。可見他一身的豪氣,也在一瞬間丟盡了。
眭麟放開烙月,故作生氣“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別小器。”
清風這才說道“你幹嘛不自己去問她呢?”
“我這不是先在你這裡摸摸底嘛。你是不是怕告訴我,我和你爭啊!?兄弟不會這麼沒自信吧!?”
烙月說道“我可不敢和你爭,她呀!有個厲害的師傅,但凡有男人要敢接近她一步,她的師傅便會想方設法要從這男人身上刮出一層皮來,從此你就別想有一時半刻的安寧日子過了!”
眭麟卻是不假思索地說道“掉一層皮算什麼,掉十層也不虧!你告訴她是你什麼人,叫什麼名字?”
“他是蛇穀神醫曉夢夫人的愛徒,名喚朵兒!”烙月看眭麟痴迷成這個模樣,便告訴了他。眭麟武功不低,再遇到曉夢夫人的時候,恐怕他要多一個幫手了。
“哦!聽說這曉夢夫人是武林第一美女,可沒想到她的徒弟也這麼美!奇了!”
眭麟正在自語,只見陳曉走了過來說道“狀元公奇了奇了,奇了什麼?”
“沒沒……沒什麼!一起赴宴去吧?”眭麟慌忙掩飾。
這時只見朵兒、蘭兒走了出來,朵兒已經戴上了面紗“清風哥哥去那兒,我也要去!”
陳曉一看,心中便笑了,看了清風一眼,顯出鄙夷之色。這人昨夜一夜未歸,原來是去把這小美人給擄了來,看來這人真是個脂粉中惡鬼、釵群中的浪子。
看清風如此模樣,陳曉已然斷定,即使這個人是帶了面具,不是真正的清風,但她也絕不是烙月。她倒是放心不小。
眭麟一聽這清風哥哥四個字便覺得刺耳,原來清風和她如此相熟,難怪他不肯痛快地告訴我這人是誰。可是有朵兒這樣的女子一同赴宴,那豈不是頓生光彩嗎。
當下走到朵兒面前,說了一個請字;於是一行五人,蘭兒、朵兒、陳曉、眭麟、烙月便出了興隆客棧,去如意納祥客棧了。
如意納祥客棧為廖世忠專門安排了一間小閣樓,專為廖世忠江湖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平常做酒定有人陪,以顯示出正義門的氣派、大方、豪爽。而今天則不同。
清風、陳曉、眭麟等幾人剛到如意納祥客棧,朱世文便迎了出來。直接把幾人帶到一個涼亭之中。
亭中已備下了酒席,座上坐有一男一女,男的是廖世忠;女的烙月卻不認識,這女子姿色倒有幾分,只是濃妝豔抹,顯得有些粗鄙,但是卻不能不說她是個美人。
沒等烙月幾人走到,廖世忠便迎了出來。客氣話自然說了一大堆,烙月一句也沒聽在心裡,他只是四處張望,在收尋溫馨的影子;很顯然,他沒找到溫馨。
烙月好奇,當先便開口道“江湖人都說正義門掌門夫人是天下第一美女,不知道今天小弟有沒有緣見到嫂夫人呢?”
陳曉一聽清風的這聲問,當即在心中嘀咕“果然是個色中餓鬼,身旁有了這麼兩個小美人還不甘心,竟然還在想著正義門掌門夫人,清風啊,清風!你到底在想什麼啊?”
廖世忠今日沒有請眾多英雄作陪,便是因為他想私底下拉弄烙月和眭麟,為他所用。今日宴請,自然少不了掌門夫人,這濃妝豔抹的美婦人便就是正義門掌門夫人了。不過天下第一美女的稱呼,顯然是過了。
廖世忠聽烙月這麼一問,將烙月帶到亭中,當即介紹到“這便是內子洪霓裳了!”
“什麼?嫂夫人不是令師之女溫馨麼!?”烙月失口說道。
烙月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除了朵兒和蘭兒外,其他人都露出了驚訝之色,這清風到底是何人,他也知道溫馨這個人?
朱世文字就懷疑清風便是烙月,如今見烙月發出疑問,他才說道“難道清風兄弟認識我家師姐?”
烙月這才知道自己失口,忙說道“有過一面之緣!”
“何處見得?”
烙月忙說道“這已是多年前的事了!來去匆匆便,我倒給忘了?”烙月極力壓制住心中的激動,將這話說的平平淡淡,並無半點的不自然。
朱世文看清風神色沉靜,似乎既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