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也有兩下子,烙月幾天沒打,現在卻當成是耍,卻也不想傷著兩人。
三人鬥得正緊,棘達卻是走到阿日斯楞旁邊,說道“要不讓阿娜日過來!別一會而惹怒了黑唐古這小子,害了他們性命!”
阿日斯楞點了點頭“這也好,只怕阿娜日也有些話要給他說明白。”棘達點了點頭,朝阿娜日在的村落去了。
烙月鬥了一陣,漸漸沒了興趣。罷手對塔娜說道“你哥哥不是我所殺,你找錯人了!?”
塔娜說道“若不是你的出現,我哥哥又怎會死呢?我不找你找誰!”
光頭皓途在後面吼道:“不要和他囉嗦,先殺了他再計較。”
皓途其實和烙月沒仇,可是烙月那樣對他老子胡勒根,分明是看他皓途不起,要不給烙月一點苦頭,他作為一個男子漢只是覺得沒有尊嚴。
那知只聽背後一個聲音叫道“皓途,你給我住手!”
眾人忙向後看去,只見阿娜日和棘達拍馬而來,一路上風雪滾滾,好不氣魄,說話的正是阿娜日。
阿娜日說道“黑唐古是我的男人,你敢傷他!”
皓途大驚,指向烙月。
“他什麼時候變成你的男人了,那我是什麼?”
第一零四節 麻煩不惹自來
烙月一聽胡勒根兒子皓途的話,心中愣了一下,難道阿娜日是這傢伙的女人,烙月暗自慶幸,幸好自己還沒有去找阿娜日,要不然這渾水只怕是攪不清了。冰@火!中文。
阿娜日卻也是和烙月一樣驚訝,還沒說話,已經把馬鞭扔了出去,剛好砸在皓途的光頭上。
“你還敢說,我被別人劫去的時候你上哪去,沒有黑唐古我現在早成了別個的女人了!再說我什麼時候答應你要做你女人了!”
皓途被說得啞口無言,回頭瞪了烙月一眼。
“你先是打了我老子,現在又搶了我女人!今天不是我死就是你死!”
說完舍了阿娜日,卻將彎刀向烙月砍去。
烙月冷喝一聲,沒等皓途彎刀砍到,一腳已將皓途踢飛了出去,重重摔在雪地上。
塔娜見皓途又被打倒,心中暗道“好個沒用的蠢材!”
卻是已經躍起朝烙月後心踢來,烙月身子一斜,塔娜踢到雪地上,立馬在雪地上踢了一個窟嘍。
落地不甘,又一個橫掃,烙月雙手平舉已然躍起,輕飄飄向後越去。塔娜乘烙月還在空中之際,又將金針射了過去,烙月將劍鞘又刺了很多劍,金針全部射在劍鞘之上。
烙月落地再看劍鞘,只見劍鞘之上訂滿了金針。烙月朝塔娜啪了一下劍鞘,說了一個“去”。
只見劍鞘上的金針脫離了劍鞘,嗖嗖全朝塔娜射過去。塔娜退後幾步,往後一斜,身子幾乎貼到雪上,金針已朝她身上的空氣中射了過去。
可是金針還未走完,烙月已經尾隨而至,劍鞘已經頂到了喉嚨之上。
“認輸麼?”
棘達一看烙月模樣,深怕烙月下手傷了塔娜,慌忙越過來一把抓住烙月的寶劍,說道“不可,這小妮子和玫瑰公主最好,小心惹上官司。”
烙月一聽這塔娜是紅玫瑰的朋友,反倒來了勁“我可不怕她!”
只是對塔娜說道“阿羅多是陰明德所殺,跟我有何關係,你要再敢來放肆,我就一劍殺了你!”
說完烙月將劍鞘收,進到雪坳中起馬去了。
塔娜看了烙月一眼,咬了咬牙,朝著烙月說道“我跟你沒完!”說完上了馬朝西厥王帳方向奔去。
而皓途還是趴在地上起不來。他是個男人,烙月自然對他下手重了一些,也狠了些,如今只是在雪中掙扎。其實沒面子,勝過了身上的痛。
阿日斯楞忙扶起皓途,說道“兄弟,你別難過。就連大德法王也不一定是他對手呢,更何況是你我。”
皓途站起身來看了阿日斯楞一眼,又看了阿娜日一眼,紅著臉上馬去了。
其實這小子與他老子還是有些區別的,要不然阿日斯楞、阿娜日也不會和他扯上關係,只是脾氣比孛日貼還爆。
孛日貼站在一旁說道“這小子也不知天高地厚!”說完也進到雪坳中起馬去了。
烙月還未走到雪坳之中,只聽阿娜日叫道“黑唐古,別忘了我給你說的事!”
說完回了馬一鞭也去了。
四人忙活到天黑,起出來了五匹一歲左右的小馬,其中一匹雙腳被凍壞了,阿日斯楞看著不忍心,只好幫助送它到了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