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震得手臂麻木,血脈沸騰,很顯然這矮胖光頭的內修遠遠高於兩人。
這樣一來,朱世文沒多幫手,反而多了兩份負擔,時不時還得對兩人進行救援,直打得汗水淋漓,怎敵得過這矮胖光頭的鐵棍,卻也不好言語,只是在心裡暗暗叫苦。
陳曉只是被攻得連連後退,一時間步伐亂,劍法亂,好不狼狽,矮胖光頭就在這時瞅準了陳曉後退了機會,當頭便一棍劈了過去,眼看陳曉腦袋便要開花,只覺一個白影閃過,陳曉已離那鐵棒三尺之遠。
眾人大驚,紛紛將目光投向這救下陳曉白衣男子,只見他一席白色長衣,手中一把紙扇,臉蛋雖然好看,表情卻是非常的冰冷,卻好似一張死人的臉。你當這人是誰,他便是烙月,只是臉上貼了人皮面具。
矮胖光頭怎甘心有人從自己手上將人救走,扔下金剛、朱世文卻來招呼烙月,烙月卻不接招,只是利用輕功閃躲,可憐不管這矮胖光頭怎麼攻擊,卻始終連人衣角也未曾粘上,百十招後便氣喘吁吁的停下,沒想到自己竟成了笑話。
烙月這一系列的巧妙避讓看得金剛等人目瞪口呆,這矮胖光頭鐵棍雖重,出招卻是極快的,而這白衣男子輕功卻是離奇的詭異,竟然比這矮胖男子的鐵棍還快。
鐵棍太重,百十招後使鐵棍的光頭呼吸便粗重起來,他突然間意識到這白衣男子是想耗我體力,我需得激他一激,叫他不得閃躲。
矮胖光頭思考極快,這樣一想立馬停下來說道“閣下輕功雖高,卻也只能是永遠做個逃跑的小人!”
此話一出,沒等矮胖光頭看見白衣男子的反應,只見這白衣男子一閃,竟然朝自己正面襲來,矮胖光頭大喜,舉棍便劈,那知這白衣男子嗖的一轉繞道矮胖光頭後面,沒等這矮胖光頭收回劈出的鐵棍。
烙月便已用扇子在他光頭上輕輕敲了一敲,然後遠遠地騰了開去,又與矮胖光頭拉開了一棍的距離,這要換成把寶劍,恐怕矮胖光頭已然腦漿並裂,一命嗚呼了。
矮胖光頭想到這兒,雙目一閉;小姐,對不起,我大鐵棍再不能保護你了。說完將鐵棍扔在地上,引頸待戮。
烙月卻是撿起鐵棍,交到矮胖光頭手中,說道“告訴你家小姐,這不是她該來的地方;不管她有什麼目的,勸她收手回去吧!再不要使‘相思豆’這種折磨人的毒藥了。”
矮胖光頭,撿回性命,看了烙月一眼,見烙月臉若死灰,冷若冰雪,卻是開口說道“煩勞閣下將姓名相告,也讓和尚知道是敗在何人手中!”
烙月卻是搖了搖扇子“我乃江湖無名之人,告訴你你也不知道,還是算了吧!”
矮胖光頭只是臉上無光,難道我連他叫什麼都不配知道麼,算了,誰讓自己技不如人呢,拖著鐵棍便走了。
金剛正要去追,柳柳忙阻止道“我們還有事要辦,別再節外生枝了,更何況你追上去也不一定能擒住他!”
烙月看了陳曉一眼,想到她昨夜說的採花鼠,還有那句話“巾幗當正義,仗劍走四方”,便覺得佩服眼前的人,只是盯著她多看了兩眼。
看烙月身形身法,陳曉立馬想到了昨夜床下偷聽的人,只怕多半是眼前的這人,臉一紅,拔出寶劍“*賊,納命來!”卻是當真要來刺烙月。
烙月心驚,我何時成了*賊了,只是遠遠避開了。齊可人一時之間也明白過來,看烙月身形,多半就是昨夜偷聽她兩說話的傢伙。半夜不睡覺,扒床後面聽女人家說話的人,你說是好鳥嗎,絕對不是好鳥。
齊可人也不說為什麼,只是催促朱世文快幫忙抓住烙月,朱世文只是奇怪,此人剛剛替我解了圍,他跟你們有什麼仇麼,怎麼做起這種忘恩負義的事來啊。
可是這些事齊可人也不好意思說出口,朱世文你也是個榆木腦袋,看著烙月和陳曉打架,卻也不出手,只是在一旁瞧戲,因為他已經看出來了。
這白衣男子雖有大把的機會還手,可他只是避讓,像他這種本事又高又年輕帥氣人,只怕是看上陳曉了;這倒好,倒是替他十師兄了了一件罪孽,多好的事,幹嘛要破壞呢。
其實大家都看得明白,白衣男子根本就不會傷了陳曉。這讓陳曉更是哭笑不得,可是想要打敗眼前的這個人的確不容易。
她使一個‘諸葛大名垂宇宙!’用劍光先將白衣男子困住,然後再使一招‘三分割據紆籌策’虛兩處,刺一點。可是白衣男子完全不上當,跳開攻擊,卻是遠遠避開,騰落閃躲,陳曉是虛是實都沒用,因為完全點不到他的身上。
陳曉苦悶,朱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