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寂寞成這個樣子。可你不用追著人家不放啊,洗腳水啊,兄弟我多的是!”
王世忠切了一聲“我要喝也是喝美女的洗腳水啊!”看了麻姑一眼,壞笑。卻轉臉瞪著廖世忠“就你那一雙臭氣熏天的豬腳,也敢拿出來顯擺!”這王世堅不僅武藝大進,臉皮也練得比別人厚些,這樣的事也是可以拿出來笑談的。
麻姑聽了王世堅的話‘噗嗤’笑了。沒想到這老小子年齡一大把,說話到讓老孃高興。可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夜中她都不能逃脫,等到天一亮,那豈不是更糟。
想到這裡,她頓時計上心來。突然站住,罵道“袁廣田你個死小子,你怎麼回來了?”
幾人一聽,慌忙沿著麻姑看的方向去看,麻姑乘此機會身子一縮。竹林中颳起一陣清風,再無聲響。王世堅這才捶了捶胸“好個狡猾的婆子,上當了。”
廖世忠慌忙在竹林中亂撞,他可不能丟了這個瘋婆子,問不出烙月的下落,就抓不住烙月;烙月活著,他這個屠魔大會就開得他膽戰心驚。
眾人忙得一陣,天便放亮了。竹林中照進來稀疏的陽光,夜露還在,可是早就沒了麻姑的蹤影。真搞不懂這個麻姑是何許人也,為什麼如此護住烙月。這小子命也太大了,每次都有機會將他殺死,可是每次都讓他給逃脫了。
眾人嘆了口氣,紛紛回鎮上去了。廖世忠回到鎮上心裡不甘,派了門下弟子,在竹林中挨個排查,他就不信找不出烙月來。竹林小院雖然隱蔽,但是要是按照廖世忠這個找法,早晚把烙月給翻出來。
麻姑天亮之後也回到竹林小院,不見袁廣田,只見烙月盤腿而坐,正在運功調息。麻姑忙問道“少主可見到廣田這小兔崽子?”
烙月一夜練功,根本就不見袁廣田回來“廣田兄弟沒有回來啊?”
聽了烙月的回答,麻姑這才知道,廣田肯定是找他姐姐去了。可是這茫茫人海,就他那三腳貓的功夫,怎麼可能找得到呢。就他那傻樣,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麻姑嘆了一口氣,總算沒有被這一群人抓住。這才將昨夜的辛苦逃生給烙月一一說了。烙月冷笑一聲“原來我烙月如此受歡迎啊!好啊,我就回去會會你們,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說完這話烙月站了起來。
麻姑忙扶住烙月“少主傷勢不礙事麼?”
“我有魔功護體,傷愈能力比一般人強得多,如今已恢復了平時遛遛七七八八的功力,對付這群人夠了?”烙月魔功能夠晝夜不停地運轉,小小內傷算得了什麼。
可是他剛一站起來,只覺頭昏目眩,全身血蠱竟然活躍起來,撓得他又痛又癢。這血蠱真是個賤東西,只要烙月一受傷,或者是精力血氣受到大損害,它們立馬就活躍起來。
像一群怕死的傢伙,正搶著儲藏糧食,貯存烙月的血。就怕烙月一時死去,他們也跟著死去。所以烙月最好是永遠精力充沛,血氣充盈,否者身體中的血蠱便會瘋狂的啃食他鮮血精力。
而此時烙月就處在這個狀態,不斷地運轉魔攻還要好一點,一旦停下來,血蠱立馬就能查覺,便又開始活躍起來。於是烙月又慌忙坐下,運起功法來。
麻姑看著也奇怪,忙問道“少主這是怎麼回事?”
烙月苦笑一下“沒事!”
“若是沒事,我們還是快點轉移吧。我看這群人沒一個是好惹的。這地方雖然隱秘,但早晚也會被找到;少主有傷在身,等他們找來豈不糟糕。”
的確是這樣的,要是陳曉、朵兒找來那還好。要是被廖世忠、王世堅這樣的人找到,只怕烙月再也無法應對了,這血蠱真不是個好東西。不過烙月突然想到了‘水晶玉女骨’,這把邪惡的寶劍,只要它在身邊,別說王世堅、廖世忠,就算是溫雲霸重傷得愈找來,烙月也大可以一戰。
“沒事,不過我要麻煩姐姐幫我辦件事。我在鎮上興隆客棧租的房間中有把寶劍,勞煩你跑一趟,給我取來。”
麻姑看著烙月,心想你要把寶劍幹嘛“寶劍?我家中也有寶劍,何必要捨近求遠呢?”
烙月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是一把普通的寶劍!”
麻姑聽烙月堅持,只好去拿了,可是她心裡還是犯嘀咕,什麼樣的寶劍能有如此威力呢。更沒想到的是烙月在她臨行前還加上了一句“這寶劍被一塊灰布包裹,放在枕頭下面。不過你拿的時候,千萬不要好奇抽出來看,這寶劍太過邪惡,說不定會傷了你。”
麻姑遲疑一下,出門去了。
烙月再想靜坐運功,可是心神不寧,竟然無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