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係,這份仇早晚還得報。只是還尚存一些疑問?”
“什麼疑問?”麻姑問道。
“就是我要確定我到底是不是你口中的少主?我的父母是誰?”
“可是怎麼確定呢?”
烙月頓了頓,說道“找一個人,二小姐陰雪諾,她肯定知道這一切的來龍去脈。”待要接著說下去,只見陳曉擺了擺手,說道“有人來了!”
陳曉出門一看,不是別人,是朱世文、眭麟、真武、燕鍾離等四人來了。烙月慌忙吃了兩口,這群人來,不知道又有什麼麻煩事。
正如陳曉所說,這群人是來和烙月商量奪取金海屠魔大會盟主的事,烙月卻是推辭道“我可管不了這些閒事,再說這不是還有廖世忠嗎,有他還怕鬥不過那西方魔女!”烙月看了一眼真武,看她是什麼表情。
那知真武也說道“我也支援你當盟主!”
“為什麼?”
“支援你還用問為什麼嗎?”真武狡黠的看著烙月,好像烙月已經成了她掌中的玩物,不管烙月怎麼掙扎也是逃不過的,而烙月最受不了這樣的眼神,不是讓他害怕,而是讓他全身不自在,他手衝動,想上去抽這眼神的主人幾個耳光,這樣他才解氣。
可是他沒有,他想看看真武到底要玩什麼把戲,烙月說道“好啊,那我就去搶這個金海屠魔會的盟主來坐坐。”
四月初八,這天終於來了。金海屠魔會召開的日子。
如意納祥客棧門前掛起了綵帶紅旗,幾丈長寬的高臺下擠滿了行行色色的人群,烙月粗粗估計,只怕也有一兩萬之多,這樣大的一個人群,不管朝向那一個地方,這個地方都要震上一震。
群雄聚集,卻是吵吵鬧鬧、熙熙攘攘亂得跟一窩蜂似的,聽著就煩人。烙月、朵兒、陳曉、真武等人站在人群中,頓時便被淹沒了,朵兒深怕再次走丟了烙月,只是倚在烙月的膀子上。看得眭麟對烙月張牙舞爪,恨不得把烙月拉出去暴打一頓。
卻不見王世堅的蹤影,不知道這位將軍躲到哪裡去了。
麻姑擠到烙月身邊,問道“少主有沒有看到廣田那小子啊?”
烙月也是奇怪,按道理這麼熱鬧的場景,蘭兒和袁廣田都會到才對,怎麼不見這兩個人呢,烙月只得安慰麻姑“姐姐別急,說不定是在人群中呢,這麼多人一時看花了眼也是有的。”
廖世忠站到高臺之上,示意下面安靜。過了半天,人群才稍稍安靜了下來“西方魔女,妄造相思豆,毒害我中原武林同胞,今日天下英雄齊聚金海鎮,目的只有一個,屠西方魔女,還我同胞公道。”
這些話被廖世忠一字一句說出來,鏗鏘有力,斬釘截鐵,正義凌然,威風凌凌,臺下頓時一片寂靜。不知是誰說了一句“屠魔女,討公道!”頓時在臺下響起一陣口號的浪潮,聲震穹宇,山河為之變色。
呼喊中,烙月卻看到了真武輕蔑的笑容,彷彿在說:你們這群蠢蛋,被我玩弄在鼓掌之中還不知道。
吶喊過後,又聽臺下一人喊道“今日英雄聚集,應該選出一位盟主,好統一行進,使眾英雄不至於退守失據,陷入孤軍備戰。”這才是大會的重點呢。
這回的呼聲比剛才的呼聲還要大,一陣哄亂之後,又一聲高聲喊道“廖掌門執掌正義門,威風正義,武藝高強,此次大會也多虧他主持召開,所以我推薦廖掌門做我們的盟主!”
此話一出,場下頓時沒了聲音。廖世忠一看事情不對,忙說道:“場中不乏前輩高人,廖世忠年輕後輩,才疏學淺,擔不起這樣的責任。我推舉少林方丈慧定大師做我們的盟主。”可惜大家一看場中,少林方丈慧定根本就沒有來,只來了方丈的師弟慧乾大師,卻已是個白鬍須的乾瘦老頭。
慧乾不急不忙地唱了一個‘阿彌陀佛’,然後說道“師兄早已不問俗事,只怕無法擔任盟主之位了!各位還是另選賢能吧!”
此時卻只見一個清秀的年青後生跳上了高臺,烙月仔細看去,只見他衣服整潔,不染纖塵,就連寶劍也擦得雪亮;著一身青衣,衣上襯有鳥羽,只聽他說道“西方魔女四個手下武藝高強,她的武功更是深不可測;所以這位盟主不僅要德高望重,還要武藝超群,是也不是?”
場中說了一個“那是自然!”
卻聽場中另一個人指著臺上的人說道“難道你自持武功高強,也想要做這個盟主嗎?”
“我說了不算,但我拳頭說了算,你要不要試試!?”
說完說話的漢子跳上了臺,是個滿臉鬍鬚,卻稍顯乾瘦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