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敗了,不是敗在武功上,而是敗在計謀上。
陰謀也是計謀,也只有聰明的人才能用得上,蠢人也是沒有的。所以王世堅雖然恨廖世忠,可是他更狠自己。這時烙月動了。他感謝王世堅為他擋下了楚紅,此時奔上前去,扶起了王世堅。
說道“不用擔心,這毒要不了人命!”
王世堅一看是烙月,心中感慨,卻是問道“你怎麼知道?”烙月笑了“那茶我也喝了,只不過我比你運氣好些罷了!”
王世堅笑了,開心地笑了,只好比他做了盟主還要高興“原來不止我一個人笨,沒想到你也笨啊!”王世堅回頭對廖世忠說道“盟主之位給你當吧!”
跨上戰馬,王世堅看了一眼烙月“兄弟,謝謝你!我會記住你的這份情的,早晚還給你!”說完王世堅拍馬一鞭,衝出了會場,卻是向金城方向疾馳而去;他回金城還有事要辦。更何況他也不想留下來丟這個臉。
駿馬飛奔,揚起一陣塵埃,烙月竟然有些不捨。他從王世堅的眼中看到了一個與六年前完全不一樣的王世堅,也許人都是會變的,戰爭將王世堅變成了另一個人,雖然說不準是好,是壞。但是烙月對他突然生起了六年前沒有的好感,他原意交這個兄弟。
此時不知誰說了一聲“廖掌門技壓群雄,我佔成廖掌門做我們的盟主!”
此時只見正義門的弟子紛紛單膝跪下,大喊參加盟主!其他人雖有不服氣的,但是廖世忠的確技壓群雄,叫人不得不服,只得喊道“參見盟主!”
身居高臺,接受眾人跪拜。這不正是他廖世忠夢寢以求的嗎,今天他終於實現了。屠殺西方魔女倒成了小事,利用下面這一群人為他統一武林,才是他最後的目的。
如今他看到了希望,似乎看到了他統一武林的那一天。可就在眾人拜見屠魔大會盟主的時候,只見一個白衣女子從天而降,除了眼睛和手露在外面之外,全身盡被白紗包裹。
可就是這一雙手,一對眼睛就已經讓人著迷了,只聽她說道“慢著!”身形還沒有落下,這話便說了出來。聲音雖小,可是她在聲音中加了真力,場上上萬來人,卻都聽到了她的聲音。
會場頓時靜了下來,王世堅的笑容也凝在了臉上。
白衣女子從天上緩緩落下,會眾一句話不說,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的身影;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子,她是誰,要幹什麼呢?難道她也要當大會的盟主嗎?
別人不知道這人是誰,可烙月卻認得她,他就是海州城中的西方魔女,她終於出現了,烙月就知道她是不會這麼輕易讓這場大會順順利利的召開的;烙月就是這麼認為,所以才任廖世忠胡鬧,卻不上前阻止。
可是她今天沒有帶四大護法,這是什麼原因呢。烙月猜得不錯的話,她應該是不想有人認出她就是西方魔女,因為這四大護法一出現就證明了她是西方魔女,而她隻身前來,卻只是為了爭奪屠魔大會的盟主之位。
廖世忠見是個瘦弱的女子,當即冷笑道“你也要當屠魔大會的盟主嗎?”
西方魔女卻不搭理廖世忠,迅速掃視了一下會場,眼神撞到烙月的時,停了一下,然後又果斷地移開了。她似乎是在找人,難道這西方魔女還在找她那畫像上蓬頭垢面的男子麼?看來這也是個痴心之人。
烙月看了一下身邊的真武,只見她露出了笑容,燕鍾離也注視著臺上的西方魔女,這時候,只見魔女指了指真武,說道“你上來!”烙月聽上去這聲音很怪,很生硬;烙月當即明白,這西方魔女不會說漢話。
真武聽了這話,竟然乖乖地走上臺去。西方魔女在真武耳朵邊低語幾句,真武便對廖世忠說道“這位姑娘嫌你骯髒,不願和你說話,讓我代她告訴你,你不是對手,勸你乖乖交出盟主之位,否者一會兒丟臉的就是你自己!”
西方魔女在真武說話的時候也不看廖世忠,而是有細細掃了一遍會場,這次她的眼神在烙月的面前多停留了一會兒,她恐怕也認出了烙月就是當夜闖到她家中的傢伙吧?
廖世忠看西方魔女高傲的模樣和這些氣人的言語,當即冒起火來。一把推開真武,雙掌劈開了‘虎嘯驚天;頓時猛虎便向西方魔女奔來,這傢伙竟然不把眼神從會場中撤回來,只是屈指射出兩股氣流,分別打在兩頭猛虎上,猛虎立即垮掉。
這令烙月也驚訝了,能夠打出這樣的指力,西方魔女的真力要有多渾厚啊,真是不可估量。
剛一戳破猛虎,只見西方魔女隨意間向廖世忠拍出了一掌,正是‘神龍翻身’,風龍翻滾朝廖世忠擊去,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