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有十成的把握。
難怪不見蘭兒還讓袁廣田回去,原來都被廖世忠給抓了,廖世忠為了當上金海屠魔會的盟主費心不少啊;他要是知道這金海屠魔會只是西方魔女手中的一張牌,你猜他會怎麼想。會不會找個耗子洞裝進去,或者買塊凍豆腐一頭撞死。
可是烙月卻心平氣和地說道“你要這個盟主位子幹嘛,你不是已經坐上了正義門的掌門位置嗎,這麼多頭銜壓在你身上,你就不覺得累嗎?”
廖世忠說道“這個你不用*心!”
烙月冷笑一聲,心中已想好了對策“說吧,要我怎麼做?”
“很簡單,你只要不要參合進來就行了!”
烙月笑了“難道你就自信能勝過天下英雄嗎?”
“這個你不用管!”
“好吧,我不管。我只問一個問題,你怎麼就知道我會聽從你的安排呢?我要不聽,你怎麼辦?”烙月死死地盯著廖世忠,他倒是想知道廖世忠會狠到什麼樣的程度,他真想把這個虛偽的人一刀劃開,看看他胸裡面裝的是不是人心。
廖世忠陰險的笑了“那我就先在蘭兒丫頭的臉上劃個幾十刀,到那個時候我相信你就會按照我說的做了!”
烙月一點也不驚訝,這個時候他放下了手中緊握著的繡花鞋,將它輕輕放在茶几之上,端起茶碗,輕輕吹了吹,押了一口,然後放下茶碗問道“你兒子叫廖什麼來著,有兩歲了沒有?”
廖世忠怔了一下“你要幹什麼?”
“我只想告訴你;你現在是有妻子兒女的人了,而我烙月無牽無掛。你怎樣對付蘭兒兄妹,我就怎樣對付的妻兒?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還有,我警告你,就憑你現在的武功,你是贏不了我的!”
廖世忠確是笑了“真的嗎?”說完他看了看茶几上的茶碗。
烙月也笑了“也許你還忘了一件事,我身中血蠱之毒,世間萬毒對我都是無用的!”
廖世忠一聽,差點摔下椅子來。而烙月卻是輕輕起了身,看著廖世忠慢慢的說道“不過,我不會跟你搶這個盟主。因為你根本就做不到!不信,你等著瞧”烙月已算得明白,西方魔女絕對不會讓金海屠魔會開得這麼順利,只要西方魔女插手,廖世忠也就做不成這盟主之位了。
烙月說完,拿起繡花鞋,轉身緩緩地走出瞭如意納祥客棧,廖世忠看著烙月的背影,冷汗直冒,他都覺得自己夠狠的了,沒想到烙月比他還狠。看來他又看錯烙月了,或者說他就沒看透過烙月。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只要烙月不擋著他,他打死也不敢去惹烙月。至於蘭兒和袁廣田還是好好伺候著吧,要不然真不知道‘人魔烙月’這小子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
第一八二節 愛不愛我的人
烙月出瞭如意納祥客棧,笑了。冰@火!中文。這般軟硬兼施,廖世忠不但不敢傷害蘭兒和袁廣田,恐怕還要好酒好菜伺候著,不過廖世忠也夠陰的,竟然想出這樣的辦法來阻止烙月。
最可憐的是蘭兒姐弟兩,竟然為烙月這個仇人受起罪來。
烙月回到場中,王世堅不知又把多少人打了下去。可他還是赤手空拳,未動用寶劍,真不知道這場角逐要到什麼時候?王世堅都恨自己沒忍住,上來早了,本可以再旁觀幾個回合的,如今卻被迫料理這群笨蛋,真是有點乏味了。
不過能夠戮戰群雄,將一個個趾高氣揚的傢伙打下臺去,王世堅也感覺到無比的榮耀,竟然有點飄飄然起來,他在武林中沉默六年了;六年來他守衛邊關,幾乎忘記了他身在的江湖的樣子,武林的樣子;他甚至忘記過自己,忘記過自己是誰。
要是廖世忠在邊關戰場上死了,他相信不會有人記起他,不會有人會為他流淚,甚至可憐到沒有人為他收屍。也許,也許飛鷹或者豺狼,這些東西會替他收屍。
可今天王世堅站在高臺之上,一次次將上來挑戰的人打下去,他聽到了臺下的議論,這個人曾經是正義門的大弟子,也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如今在邊關抗敵,沒想到又變得更加厲害了。
不過王世堅看到的不是一堆的勝利,他是聽到了王世堅這個名字,這個名字在江湖中出現過,而且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的代號。這個名字會被人們議論,被人們記住,也許還會被人們崇拜。
王世堅要的是這個,他不想一個人悄無聲息地來到世上,就連父母也不知道,又悄無聲息地離去;不被人們崇拜,也不被人們憎恨,就好像這個人從來沒有出現過。
這是一種被忽視的感覺,這種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