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寬,四處沒有一個可以攀援的著力點,而且烙月環視前後,也未見有向上攀援的道路,或者是憑藉的繩索、天梯等器具。
這竟然是條死路。
“你也太膽大了些,若這是個萬丈深淵,像你這般不計後果就跟著跳了下來,豈不是要被摔得粉身碎骨!”彭蓓蓓盯著清風,對他多多少少有了些興趣。
這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烙月笑了笑“你都敢從上面跳下來,我又有什麼不敢的!”烙月輕輕地說著這些話,眼睛卻在四周掃視,他會在第一時間將這個地方的地形地貌記在心中,以應變不變之變,規避風險。
落下來半天,牽著陳曉的手還是遲遲不肯放開。陳曉也不去提醒,只是這般任烙月牽著,跟著烙月去每一個地方。其實陳曉多麼希望烙月能夠這樣永永遠遠地牽著她,帶她去他想去的地方,和他分享快樂悲傷的人生。
可惜,事與願違。願望之所以是願望,正是因為它永遠不會被達成。陳曉想到這裡,只覺烙月將手放了開去,清風吹過,被烙月的牽過的地方傳來絲絲涼意。
彭蓓蓓‘哼’了一聲,丟下烙月和陳曉不理,自己向山洞中走去;烙月也不猶豫,給陳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