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成樣子,可是烙月細細一琢磨才發現。山上的閣樓都是依山而建,而這山形狀剛好如一株君子蘭,葉片隨風飄蕩,寶蘭似開未開,充滿了勃勃生機;山生得奇,閣樓建得更奇。
這地方本來就已經是世外之境,又加上這奇特的建築,煙雲霧繞的景象,纖塵不然的空氣雲彩,這已完全不是人間,而是雲仙中境,世外仙宮。蘭林,真是個不錯的地方。也難怪這蓮姑能夠一入蘭林幾十年,一步也不向外踏出。
烙月心中暗想,我要也有這樣一塊世外寶地,那我也了卻一切煩惱,來這環境中享受一生。
可惜烙月不僅是塵世中人,他還涉世太深,泥足深陷,難以擺脫。所以烙月也只有忍受人世間的一切喜怒哀樂,死心塌地地在自己的塵世中過活。
到了此時烙月開始有些猶豫,他是否應該去打擾這位清修幾十年的蓮姑;為了一己之私,攪了他人的清修,還有可能一朝敗壞了別人所有的修行,這可不是烙月的初衷。
炊煙是從蘭梗處最高的樓上升起的,按道理這棟高樓中住的應該是蘭林居士,因為這是蘭花的中心,也是五層蓮瓣的中心。烙月心中暗暗祈禱,這其中千萬別是蘭林居士,要不然烙月就全露餡了。因為他實際上根本就不知道這蘭林居士是何許人也。
來到這裡,烙月已經不需要彭蓓蓓領路,隨便抓個人來問問也就是了。烙月想到這裡,正要越近這最後的一座山,卻突然意識到。蘭林是不是也太安靜了點,難道這個地方只有這炊煙處的一個人麼。
不可能!烙月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彭蓓蓓,只見彭蓓蓓在笑,笑得不懷好意;烙月一看到這個笑,心裡便嘀咕,這下壞了。
果然不出烙月所料,未等烙月想出應對之策,只見空氣中突然人影一閃,竟然有四把劍同時從四面向烙月射來。終於,蘭林的主人發現烙月來了,已經來‘迎接’了。
這四面的劍幾乎是同時射向烙月的,烙月既看不到是誰射的。更無法抓住這射劍之人;這四把劍就如鬼魅一般,一劍不中,隨即消失在眼前。
若不是身懷絕妙輕功,閃躲及時,早已被四劍一起削死。
彭蓓蓓見了這四把劍,臉一紅,卻讚歎道“姑姑這聚氣成刃的功夫又精進了!”
烙月聽說過聚氣成弦,這是神劍閣的功夫,是用真力聚集空氣成為實物的功法。可他完全沒有想到,還有人能夠用真力聚集空氣成為殺人的兵刃,這門武功實在是太可怕了。
最可怕的是烙月到現在還沒有看清楚這使劍之人的樣子,難道她就是所謂的‘蓮姑’麼,在烙月心目中蓮姑一定是個賢良淑德,體貼慈祥的一個婦人,完全沒想到這個人也會武功,而且還是聚氣成刃這樣奇妙的武功。
難道這蓮姑和神劍閣也有所牽連麼,烙月和這神劍閣也太有緣了,走到那裡都擺不開這道陰影,烙月頓時對這個林蘭星也感興趣起來;早晚得見見這個林蘭星,否者烙月還真無法甘心。
四把寶劍一閃即過,接下來便是悄無聲息的寧靜,烙月一邊凝神靜聽著四周,一邊去放聲說道“晚輩清風,有要事求教蓮姑前輩,還請前輩高臺鬼手,饒小可一命!”
烙月只聽空氣中傳來一聲冷笑,接下來便是勁風破空而來,烙月只見一把利箭正飛速地刺向他的前胸。烙月再不敢大意,慌忙啪出一條風龍,正是‘神龍翻身’,風龍咆哮著衝了上去,那知竟抵擋不住這一把利箭。
利箭傳過風龍徑直朝烙月飛來,烙月慌忙後仰,利箭從鼻樑之上擦皮而過,直入刀割,立馬就浸出血來。
彭蓓蓓一看形勢不對,在這樣小去,清風武功再高,也遲早會被玩死,當即說道“姑姑可別傷了他的性命,讓丫頭說幾句話!”
“丫頭,你什麼時候喜歡上小白臉了;我看這人空有皮囊,卻是草包一個,還不如讓我一劍劈了他,免得汙染了咱蘭林這塊空明勝地!”空氣中傳來動聽的嗓音。聽著嗓音,烙月想象著聲音後面的人,這人是何模樣。
“姑姑快別胡說,這人手中握有跟我一模一樣的觀音玉佛墜,就連下面刻有的‘桃’字也一模一樣!”彭蓓蓓對著空氣說道,看來這蓮姑認識這‘觀音玉佛墜’!
“哦!難道他還活在世上麼?”蓮姑嘀咕道“丫頭,你去小子那把‘觀音玉佛墜’拿來給我瞧瞧!”
彭蓓蓓正要從烙月這裡取佛墜,那知烙月說道“我自己送去便可!”話未說完人已使了勁朝中間的這座山越去,那知剛越了一半,只覺一股大力迎面襲來,烙月便被硬生生地送了回來。
烙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