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品斷魂刀,蒼狼寨五品斷魂刀,這讓烙月想起了蒼狼寨,想起了西厥天葬場的地下皇宮,想起了陰明德,難道這個人真的是陰明德麼?
可是烙月分明已經親手掩埋了他,難道烙月掩埋的根本就不是陰明德麼,還是這個人也死而復生了。
一招不中,黑衣持刀人已然躍到了身前“小子,到了這個時候了,難道你還不知道我是誰麼?”黑衣持刀人看了一眼烙月,扯下了臉上的黑布,烙月頓時愣了,這不是陰明德,誰是陰明德?
“哥!”
“妹妹!”
闊別二十餘年,兄妹兩終於再次團聚,其中的辛酸和淚水,已無法用言語來表達。他們就想這樣,緊緊地抱在一起,各自狂飆著淚水。也許,陰耶皇族這個身份壓力太大,他們狹窄的肩膀已經再難承受。
也許他們需要一個人來替他們承擔這一切!
烙月傻傻地看著這一切,心中冰冷極了,兄妹相見尚能如此,可是這母子相見卻只是拳腳相向,沒有絲毫闊別已久的感覺,他們就像是兩個陌生人,可是偏偏被血源拉到了一起,這才是最悲哀的事。
而其實烙月心中在落淚,只是他把他們暗藏心中,絲毫不露而已。
這才是兄妹,這才是闊別已久的親人,烙月只是個局外人,一個不相干的陌生人。看著兩人流淚,烙月突然有種悲哀湧上心頭,這是心傷,是絕望,是撕心裂肺的痛,可是到底為了什麼他自己卻不知道,也許是嫉妒吧?
哭了一陣,陰雪諾這才放開哥哥問道“您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你不是被趕到西厥去了嗎?你受苦了!”
陰明德站了起來,抹了眼淚,回首往事“那一年,我知道妹夫受到陷害,正與集結兵馬衝入皇宮,那知反被宣德老兒先了一步,帶兵衝入將軍府,我只得帶領幾十家將死戰殺出一條血路。”說道這裡陰明德有些硬嚥了“只是你嫂子,還有你外甥他們,全部死在了敵人的刀下!”
陰明德捏緊了鋼刀“此仇必報!我以為二妹、三妹也被殺害了,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呢?”
陰雪諾雙眼通紅“火,一場大火。宣德老二將太子東宮團團圍住,放起了大火,大火一直燒啊燒啊!我勸太子與我一起出逃,可是他真實執迷得緊,非要與東宮共存亡,我只得和家奴麻姑一起,抱著還是嬰兒的烙月,從地洞逃出了東宮!”
“我當時發誓,一定要重振陰家皇權,於是將烙月交與麻姑帶與三妹和三妹夫撫養,誰知道宣德老兒連一向正直的三妹夫也不放過,隨便找了一個理由將他貶謫到了蜀州!”
“最可惡的是他還半路派人截殺……我以為烙月這小子也死了,沒想到他也活著,看來是天不滅陰家啊!”陰雪諾說完這話,緊緊盯著烙月,她從烙月身上看到了希望。
只要有恰當的時機,她一定能殺回政治的高峰,和宣德皇帝一決高下。陰家才是大夏的正統,陰家才是力量的代表陰明德也看著烙月“是時候,是時候與百越家族一決高下了?”
“只是他能有這樣的本事,擔得了這樣的重任嗎?”陰雪諾看烙月的眼神多了一些鄙夷或者是不屑,反正她沒有看好烙月,沒有認為烙月烙月能夠擔起整個天下的肩膀。
的確如此,烙月沒有這樣雄渾寬闊的肩膀,更沒有這樣吞併山河的雄心壯志,也許歲月的磨礪,烙月也變成了平常人。皇權對於他只是過眼雲煙,在他眼裡並不值錢。
陰明德也看著烙月“如今天下正亂,蜀藏形成聯軍,吞了渝北府;烙月帶著八百屠魔會眾和一萬陰家黑甲兵佔領了海州城。可就在蜀藏聯軍即將攻破桂陽府的時候,烙月這小子帶領三千海州降兵,衝入蜀藏聯軍,衝破十萬蜀藏聯軍的防線,蜀藏聯軍一路潰敗而去!”
“哦!”聽到這裡,陰雪諾看烙月的眼光變了,輕微地點了點頭,彷彿在說“還好,多少還有些陰家的血氣。”
“天下已經亂成這個樣子了嗎?可是這還不夠,若是西厥、乃蒙再從北邊進犯,那就更好了。”陰雪諾此時眼淚已然擦乾,一臉的沉穩,只聽她繼續說道“黑甲兵還剩多少?”
“除卻海州的一萬,還有三萬,我一直以蒼狼寨作為大本營收攏黑甲殘兵,終日訓練!如今已積攢得大軍近十萬,他們皆是陰家代代相傳的老兵,是陰家最可靠的力量!”陰明德說道蒼狼寨看了烙月一眼,沒把烙月幾乎毀了蒼狼寨的一節說了出來。
可是烙月卻突然想起,當日進入蒼狼寨峽谷的時候兩邊山上皆是人馬,看來烙月又錯估了一回敵人,那時烙月就應該禁絕,一般的山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