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內政官員就成了瞎子和聾子,不管怎麼鬧,都是控制在銀子的手裡。
“看來蜀藏是早就計謀好了的,大夏必敗了!”陳曉有點洩氣。
蕭楚玉卻是搖了搖頭”每逢亂世,必出英雄。不見得大夏就一定會完,在老朽眼裡,這必將是另一個盛世的開端。”
一段光輝的歷史就要被撰寫,而且會被後世流傳。
“哦!何以見得呢?”
蕭楚玉笑了三聲“蜀藏本以為製造中原混亂,他們便能坐分大夏的土地。可是他們沒想到,有人也正在等著這樣的一場動亂。大夏一亂,角逐才會真正的開始,倒時候鹿是誰手,就只能看個人的箭法(本事)了”。
也許現在烙月一個選擇便能成就他的一生,或者毀了他的一生。
一切就只能看造化了。
第一九九節 誰給誰下了套(下)
陳曉本想從蕭楚玉口中得到一些訊息,哪知道說了一陣後卻反倒被蕭楚玉帶進了一個更大的疑問中。<;冰火#中文。在蕭楚玉的口中,中原大夏似乎要發生一場驚天動地的變革。
蕭楚玉說得好像自己親眼見到一般,容不得陳曉懷疑。
而且似乎這場變革的主導者會是烙月,這個落入淺水中的蛟龍;說得陳曉對烙月也多了幾分疑問,多了幾分的期待。烙月有這樣的本事嗎?這多半隻是一個陰謀,烙月只是一枚可憐的,被人*縱的棋子。
烙月正在走一條不歸路,這條路已經有人為他定好了,走多遠,能走到哪裡,只能是靠他自己的本事了。
烙月是個可憐的人,活得糊塗,活得被動,活得不知所以。
難道烙月就不知道自己的生活處境嗎,難道烙月不會感覺到自己是被別人利用的嗎?
不!起碼烙月知道自己已經被利用了一次。宏碁將縉州守兵帶到海州便是烙月的功勞、他三萬屠魔會眾的功勞,而烙月是這三萬屠魔會眾的靈魂、掌舵者。
陳曉選擇相信,烙月能夠走出自己的路,跳出這個包圍圈,以自己的方式活著。
想到這裡,陳曉舒了一口氣“以蕭前輩的見解,誰能夠阻止這場動亂呢?”
蕭楚玉搖了搖頭“沒有人能夠阻止這場動亂!只有在未來的動亂角逐中勝利的人,才能主導天下,成為天下人的王者!”
蕭楚玉像個預言家,更像個智者。就連陳曉也聽得風風雨雨,難辨真假。“誰又能夠在這場角逐中勝利呢?”
蕭楚玉喜上眉梢,撫了撫長鬚,說道“你算是問對人了。縱觀全域性,西厥人勇猛貪婪,勇不能久;乃蒙人兵弱國貧,力不能久;那藏人分散不和,久必生亂;蜀國人急功近利,難成氣候。”
說到這裡,蕭楚玉停了一下“大夏官不愛民,民不附國,只是表面的繁華,其實天下百姓積貧已久……”蕭楚玉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彷彿對一切都令他失望透頂,再無期待。
陳曉仔細聽蕭楚玉說來,也有幾分道理。“但是到底誰能夠奪得天下,主導動亂的中原呢?”
這時只見朵兒緩緩地走進了地牢,當先對蕭楚玉唱道:“月奴拜見蕭師傅!”
蕭楚玉也不為剛才的話辯解,而是問道“少將軍覺得老朽對那藏的評價怎樣?”
月奴已經來到地牢一會兒了,見蕭楚玉和陳曉聊得開心,便在一旁細聽,如今說到天下動亂,說到那藏,她才走了出來。
“蕭師傅說得一點也不錯,北那藏剛剛統一其他三藏,根基不牢,很難齊心,這早晚是那藏的禍!”
蕭楚玉點了點頭,他果然沒有看錯眼前的這個人。小小年紀能有這樣的見識,天下少有。蕭楚玉猜出月奴可能有話要給陳曉說,便扯了個謊,出去了。
地牢中只剩下了月奴和陳曉。
月奴在老外來回慢慢地踱著步子,一遍、兩遍、三遍……良久月奴還是沒有張口。
陳曉終於還是沉不住氣了“你別走了行不行,走得我頭都暈了!”
陳曉剛一出聲音,月奴就停下了腳步,不去理會陳曉的問題,卻反問道“你和他認識多久了?”
“誰?蕭前輩?我不認識他!”
月奴忙說道“我說的不是蕭前輩。是清風盟主!”
“他呀!”陳曉這才明白過來:“你說他啊!你會使清風十三式,清風教你的吧,這麼說來他也算是你師父了。可惜就因為你是的清風十三式,溫馨離開了清風?”
“啊!”月奴發現自己有些驚訝,隨即問道“為何?溫家姐姐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