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月奴也就是知道烙月不會丟下任何一個人,這才丟下了這樣話,白撿一份人情。如今看了烙月的模樣,她心中暗暗高興,清風果然是個有情有義的大丈夫。花這麼多的力氣在清風身上,看來是值得的。
看著烙月寒光陣陣的寶劍,蕭楚玉竟然有些心慌。這麼多年來,他是第一次在與敵人對戰時找不到贏的感覺,沒有絕勝的把握。這把寶劍讓他心慌,讓他喪失了信心。
水晶玉女骨散發出的寒光讓他感覺到了冷,心寒。這也是他成名以來的第一次。
月奴和溫馨還在對話。只見眼前一散,烙月和蕭楚玉已經撞到了一起。只見寒光閃過,兩人一觸即分。待蕭楚玉站定時候才發現手中的長劍已經摺了一段;上衣裂開,胸口上浸出血來。
這一劍一點也不高明,只是兩劍相交而已。可是就在兩劍相交的那一刻,蕭楚玉突然意識到自己錯了,這樣的劍是不能和它硬碰的。也多虧蕭楚玉及時改變身形,要不然現在他已經和寶劍一般,也被削下來了一截。
好險,太險了。難怪蕭楚玉感覺到了心慌。
烙月也沒想到這寶劍這麼鋒利,剛才差點要了蕭楚玉的命。蕭楚玉一死,就再沒人知道陰雪諾的下落了。那烙月的身世恐怕就要永遠塵封了。
誰都可以死,可是蕭楚玉現在不能死。
寒光浸入肌膚,立即匯入血脈,血脈中頓時流淌著一股陰寒之氣,冰涼之感從傷口出蔓延,又走遍全身的趨勢。蕭楚玉心中暗叫不好,趕緊寧心回神,暗運真力與這寒氣相抗。
幸得蕭楚玉真力深厚,很快便壓制住了寒氣的蔓延。這一劍沒能傷了他的身,可是卻輸了他的勢。使劍的人斷了劍,那還不就等同於輸了嗎?
但其實他不是輸給烙月,而是輸給烙月手中的這把寶劍。水晶玉女骨寶劍,這把‘邪靈之劍’將會在武林中創造一個又一個的傳奇,而今天就從一代宗師西域狂劍蕭楚玉身上開始。
烙月深知這把劍的威力,所以才一直不用。
月奴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蕭楚玉的劍法在江湖上雖然不能夠稱天下無敵,可是也沒幾人有資格和他一戰,可是今天他卻敗了,敗得狼狽,不知所以。
情況不妙,月奴再不動手,接下來的情況她就控制不了了。如果隨了烙月的心思,救走了陳曉和溫馨。那月奴就不再有*迫烙月攻打海州城的計劃,那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月奴思考極快,沒等烙月站穩。她便向後飄逸,身形還未走定,只見她張開雙臂,很快在空氣中鼓起兩股勁風朝烙月襲來。使的正是天元七星拳中的‘仙鶴凌空!’有了蕭楚玉的試探,月奴知道烙月手中的這把寶劍是不能隨便碰的,所以她才遠遠地避開了,頃刻間她便有了對付烙月手中水晶玉女的辦法。
可是烙月卻不願意再使這把寶劍,雖然他無法理解月奴的作法,但這個人畢竟只是一個孩子,她不該捲入戰爭,更不應該死在這裡,死在現在,死在水晶玉女骨劍下。
“你攔不住我的,別白費心機了,也免得我傷了你的性命!”
月奴搖了搖頭:“你殺了我也沒用,因為溫家姐姐和陳家姐姐都已服食了我的毒藥。所以就算你殺了我,你也救不回兩位姐姐。”
烙月聽了這話頓了一下,看向了溫馨和陳曉,只見兩人默默地點了點頭。
這時月奴又說道“你其實也不用和我鬥,你只要能給我一封信,我立馬就放了她們,給她們解藥!”
“信,什麼信?”
第二一六節 攔截加急信(14)
烙月和月奴剛剛過了一招,月奴口中便提到了一封信。。烙月當即就想到是什麼樣的一封信能讓月奴做出這麼大的讓步呢?所以便開口問了。
“信,什麼信?”
月奴這才收了功法,站穩了身形說到:“這封信藏在州城府衙內衙密室之中,你只要拿到這封信,我便把解藥給兩位姐姐,並且放你們回去!”
又是吳蹤內衙的密信黑衣蒙面劍客說道的時候烙月還不怎麼關注,可是今天第二一六節攔截加急信(14)
又是州府內衙密室!
難道月奴和黑衣蒙面劍客又是一路的嗎,他們正在張開一張口袋,等著烙月走進去,這又是什麼樣的企圖呢,烙月的身上他們還能挖掘到什麼呢?
烙月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好利用的,他就是一個平凡的人,一個為了保護親人朋友,一個被仇恨壓榨的人。他想不到自己身上還有什麼東西是能夠讓別人榨取,所以也不存在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