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彭蓓蓓突然觸及了烙月的狡猾,沒想到這傢伙頃刻之間已經想了這麼多,而她還止步於剛剛的一幕中,看來她在思想上已經落後了清風一大截。‘難怪這人能夠坐上這一城之主,難道祖壽爺爺的話是真的?’。
彭蓓蓓想到這裡,立即拍了自己一下,險些又被清風帶到了溝裡。正色道“你留下我有是什麼意思,要和我鬥鬥功法麼?”
清風搖了搖頭,說道“非也!”
“那你留下我幹什麼?”
烙月早就有了主意,淡淡說道“你口中的蘭林老頭可是一個‘精瘦如竹,神目如炬,手提長劍,遍體蘭香’的漢子!!”
彭蓓蓓咯噔了一下,一把抓住烙月“你見過他?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烙月笑了“我何止見過他,我還跟他喝過酒呢!只是沒想到他就是你口中的蘭林老頭。”烙月看了一眼彭蓓蓓,見她一臉焦急,當即說道“我當然知道他在哪裡,只是這老前輩不願外人打擾,吩咐我不得對外人說起他的住所?”
烙月一聽他們形容蘭林老頭,烙月隨即響起了來‘月字宅’那天晚上遇上的黑衣蒙面劍客。便隨口一編,把他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