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來這兒的?”
秋霜大量了一下烙月“不是你拼著真武丫頭和月奴丫頭非要見我嗎?早知道清風就是你,那我就不用那麼委屈了!”秋霜狡黠地看了烙月一眼,問道“你為什麼要見我?”
烙月乾咳了一聲。
這時秋霜才發現大廳中有這麼多人正看著她兩,可你別以為秋霜會羞澀臉紅;不,她沒有。只見她深情地看了烙月一眼之後,站了起來。
看著眼前坐著的所有男人,他的眼神沒有在任何一個人的身上停留到一秒,;可只是這麼一掃視,廳堂中的男子,人人臉紅,心跳加速。“大夏動亂在即,只有清風城主能夠救大家的命,保得海州一城安寧。我提議,大夥敬清風城主一杯!”
說完這話,秋霜抓起了桌上的酒杯。只見廳堂中的所有人已抓起了酒杯,高高舉起。
烙月今天經歷的實在是太多了。別人主動送錢、送人、送笑臉。他從來沒遇到這樣的好事,以前他除了被追殺還是被追殺,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烙月也突然覺得自己偉大起來。
烙月這次陪陳曉回陳府,只是為了讓陳曉父女和好。可沒想到最後卻成了烙月的宣講會,他成了主角,因為他是剛剛走馬上任的海州州城城主。
佔了海州的州城就等同於佔了整個海州,假以時日,烙月必然成為割據一方的諸侯。烙月還報什麼仇,還追查什麼身世呢,好好統領這支隊伍,才是他的任務,使命。
烙月舉起手中的酒杯,將酒一飲而盡。一杯酒下肚,烙月發現自己又落入圈套中了。他正在一步步走向海州城的城主。那麼接下來他是不是應該和蜀藏聯盟,一起瓜分大夏呢。
烙月真覺得自己可笑,相當可笑。
難道自己真要沿著這條路走下去嗎,明知道這前面將是無窮盡的痛苦,烙月還要往裡專,這不是有病嗎。
也許對別人來說,這一城之主、一州之王的確有足夠的吸引力,可是烙月卻不一樣,烙月不想過那種殺人的生活。他殺的人太多,不計其數,所以他不願在殺人,不想造孽。
可他還是把抬起來的這杯酒喝了,坐回位置時烙月已經完全在享受中痴迷了。
烙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月字宅的,而且按道理他是應該去州府衙門的。早知道這州府衙門早晚是他烙月的財產的話,烙月在幾年前就不燒它。
可是烙月還是堅持地回到了月字宅。
來到月字宅,只見麻姑、袁廣田、朵兒一齊站在院子中,其他人都空著手,只見蘭兒背上多了人打著布丁的包袱。溫馨看見蘭兒,第一個跑了上去。問道“廖世忠那傢伙沒有為難你們吧?”
麻姑臉一紅“都怪我,我不僅沒有救出廣田姐弟,自己還被抓了起來。多虧廖世忠還有點人性,要不然還不知道我們還要被關多久呢!”
廖世忠本來是要和烙月鬥到底的,所以早早便關押了烙月的人質,以後再和烙月相對的時候還制約烙月。可是在地牢裡待了幾天後,他終於思考的明白。
原來所有人的臉上都附有一層面膜,看不到真實的臉,人心隔肚皮;相當初人人都捧著他,可是現在的他除了憔悴,還是憔悴。這前後的反差太多,他一時接受不過來。
再無心和烙月繼續鬥下去了,關著他們就不在有什麼意義。
三人看著烙月,忙低頭說道“參見少主!”
烙月忙上前扶住,不讓下跪,怒道“你們幹什麼呢?我不是什麼破少主,我叫清風。我們還想以前那樣一起說笑打諢。”
可是蘭兒只是在烙月身旁一掃,竟然全是女兒,而且還有媚兒。這個人客是蘭兒之前沒見過呢?她才大量了一下烙月的身後,只見多了一個她不認識的人。
這難道是清風的新歡嗎?可是烙月身旁的陳曉和溫馨怎麼會允許烙月這麼做呢!蘭兒也看了看溫馨,只見溫馨瞪著烙月,一雙眼睛似乎是在冒血。
蘭兒笑了一下,去下了背上的包裹:“今日進城之時,見一個士兵正往北逃!我們害怕對您不利,就把包裹劫了下來”說完蘭兒把包裹遞給了烙月。
烙月開啟包裹一看,只見包裹中放有一個錦緞布袋,袋中露出來一個金屬捲筒。烙月正想看這捲筒中是何物事,那知突然從天上掉下來一個黑影,一把從烙月手中將包裹搶了去。
“謝謝!”待烙月反應過來,這黑影已向屋外奔去。
“想走?沒那麼容易,將捲筒留下。”話未說完,烙月已然奔了出去,還沒有追上黑影便先啪出了一掌,只見一條風龍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