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知道!還有一個問題問你,你知道彭蓓蓓是誰麼?”
烙月聽著這奇怪而又陌生的名字,只是搖頭。沒想到這丫頭問這麼簡單的問題,可是烙月卻恰好不知道這兩人是誰。當下烙月斷定,這一定是這小丫頭片子故意想來為難他的。
烙月已將真力提到手上,準備隨時硬搶。大男人可不能讓這小丫頭片子給坑了。
這時只見眼前黑影一閃,又多出來一個黑衣蒙面人,這人說道“彭蓓蓓,,交出密信!”
烙月聽到這後來的聲音,暗叫不好,因為真的月奴丫頭來了。而搶了包裹的丫頭卻正是她自己口中的彭蓓蓓;烙月猛然發現自己被這小丫頭片子給狠狠涮了一回;斜視著彭蓓蓓,輕輕一笑,可是這笑卻有了不一樣的味道。
烙月不再說話,徑直奔到彭蓓蓓身前一把抓住包裹中的金屬卷軸,那知這是月奴也同時抓住了卷軸;三人使勁一扯,金屬卷軸頓時撕裂。
也不知道是不是三人太過用力,卷軸撕裂後,只見信件亂飛的碎片,撿起來時,卻再難拼湊出一個完整的句子,只是三個人手中各自拿著一份金屬卷軸。
卷軸上空無一物,看來卷軸內的信件才是秘密所在,可惜已被三人撕得粉碎。
這到好了,沒了這封信說不定人間就少了一場大悲劇,好事!
而月奴卻失落了,這可是她一直在追求的東西,也許這是她通向夢想的捷徑所在,因為她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她怕自己看不到那藏人裳上中原荷花的那一刻;她真的害怕,每一次喝藥酒她都在重複這個念頭。
月奴把金屬卷軸扔在地上,仔細拼湊著地上的碎片,孤獨悲傷的身影就這樣浮到烙月的眼前,烙月突然有種鼻酸的衝動。他沒有責怪月奴,而是俯下身子說道“這滿地的碎片,有數不清的組合方式,怎麼能夠重新組合呢?”
可是月奴不聽,繼續做著自己的傻事。突然她好像想通了什麼,扔掉地上的碎片,一把抓住了扔在地上的金屬卷軸。“就是它,沒錯!”
第二二七節 攔截加急信之勾魂媚術
難道這金屬卷軸才是真正的密信嗎,烙月幸好沒將手中的卷軸扔掉,此時細細一想,果真有幾分道理,再仔細端詳密信,好似也特別起來,他在心中也多信了幾分,竊以為這才是真正的密信。。
如此一來,三人手中各有密信的一半,如果是金屬卷軸殘片是密信的話。
這三張殘缺的密信會落到誰的手裡呢,三人對視一眼,各自跳開,主動拉開和他人的距離。可是烙月細看這金屬卷軸殘片,實在看不出這有什麼特別之處。
烙月看了月奴一眼,只見月奴也正注視著烙月。可是前車之鑑告訴烙月,他不能相信眼前的這個丫頭片子,因為她不僅僅是個丫頭片子,她能做的事烙月也無法想象。
彭蓓蓓看勢不對,深情地看了烙月一眼說道“我的還不就是你的麼?”
烙月聽這話說得離譜,抬頭看了一眼彭蓓蓓,只見她雙眼如水,流淌著綿綿的柔情,其中可憐種種,看得讓人心痛;恐怕就雙是鐵石心腸的男人,只要被她這麼一看,也會男人情懷氾濫,非得去保護她。
難道這就是‘勾魂媚術’麼,這是烙月見過除凶神惡煞‘攝魂術’以外的第二種邪術。烙月沒有見過這樣奇怪的武術,也沒任何相鬥的經驗。
如今只是和彭蓓蓓視線一交,烙月打了一個激靈,然後就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只覺的自己沒關在一個最黑暗的角落裡,那裡全是黑暗,完全沒有光明。烙月感覺到自己的內心被禁錮了,餘下的只是個任人差遣的軀殼。烙月不敢大意,慌忙念起了琴譜魔功‘寧心神,淨精氣’口訣,想要透過自己堅強的內心扭轉落敗的局面。
月奴這邊,只見清風和彭蓓蓓對視了一眼,瞳孔隨即放大,整個人立即塌了下來。摔倒在地,只是無神地看著天空,四肢已然僵直,任憑月奴叫喚,清風只是無動於衷。
月奴心裡暗叫不好,這定時西域的“勾魂媚術”,她早些年也接觸過這類似的東西,只是她痴迷於烙月的‘清風十三式’和‘天元七星拳’,對其他的武功一概不感興趣;要不是那人*迫,他也不會去學其他的武功。
可是他總算是學了一些其他的武功,要不然也不會使出‘新蘭吐蕊’這樣深奧的武功;因為這些武功已經完全超出了人體的極限,若是修煉不得法,每一次都是在損耗生命,但是一旦練成,難免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所以一般人是沒有機會接觸的,就算是有機會接觸了,也不一定敢去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