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烙月,迅速地瞧了烙月一眼,她想知道烙月現在是什麼樣的表情,哪知道烙月沒看金色圓毯上的秋霜,而是正瞧著媚兒。
媚兒眼光剛與烙月眼光一觸,立即收回,臉嗖的一下就紅了,心兒卻還在砰砰亂跳。
一時間竟然沒了主意。
太奇怪了,威猛將軍是怎麼了,眼前這麼漂亮的女子他不看,卻瞅我幹嘛?難道我比場中的女子還要好看嗎?媚兒想到這裡,有點洩氣,恐怕是我自己想多了。
不過威猛將軍撿見了這樣的女子,都不曾看一眼,難怪他看不上真武公主;真武公主雖然富貴,但是姿色卻遠遠比不上場中的這位女子。
烙月真是一個奇怪的將軍。
音樂起,秋霜看也不看烙月,只是隨著音樂懶洋洋地舞了起來。可是就是這樣懶洋洋的一舞,頓時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廳中雖然坐滿了二三十人,但卻沒有一點聲音。所有人都直勾勾地看著金色圓毯上懶舞的秋霜。
陳曉卻突然明白過來,一把拉著陳湯悄悄來到了內堂,陳曉立即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陳湯聽著女兒的疑問,一臉的烏雲“什麼怎麼回事?”
“還能有什麼!這場中的女子是怎麼回事。你什麼時候私藏了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子在家中了,我怎麼不知道呢!”
陳湯白了自家女兒一眼“瞎說什麼呢,這場中的女子是一個和尚給我送來的,非要用她來款待海州的新城住。”說道這裡,陳湯看著自家女兒,不無擔心的說道“如今局勢就將大亂,誰強誰弱我們都不知道,千萬別站錯了崗,到時候就真的萬劫不復了!”
陳曉怎麼會不明白陳湯的意思呢?這是在提醒他不要和烙月走得太近,因為這烙月極有可能就是動亂中短命的一個。可是陳曉卻不在意這個,他才不管烙月將來會成為什麼樣呢!
不管他做什麼,陳曉都會在身後默默地支援他。
可是陳曉卻對送美女的和尚感興趣了,這人莫非是一字棍僧法緣。只有他和烙月有說不完的關係,而且他也是月奴的四大護法之一。多半這個女子就是月奴的賀禮。只有月奴丫頭才會想出這樣的辦法來收買烙月,其他人想不出來,也沒有這個能耐。
“烙月當年被世人追殺我不也和他在一起嗎?現在的他不僅武藝高強,還有這麼一大群生死兄弟;今後只會好,不會壞,您就放心吧。”說道這裡陳曉覺得自己有些矯情,烙月跟她可沒有交情。她純粹就是為了編個理由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而其實她不用的。
陳湯清了清口中的痰,對陳曉說道“外面的這位有沒有拿到吳蹤密室中的信啊!”
“又是信,這信上到底寫的是什麼東西?讓這麼多人著迷?”
陳湯笑了一笑,皎潔地說道“這封信是吳蹤為官多年的結晶,其中大量記載了朝中大員的把柄,誰要有這個東西,有這封信,他就成了真正的二皇帝了,想要什麼有什麼!”
“哦!你聽誰說的這封信的內容是這個!”陳曉看著父親發光的雙眼,頓時明白剛才這人只是在做戲,這戲真實得陳曉自己也被矇蔽了,因為她是在沒有想到這一點。
“你別管誰說的,拿到這封信就是對的!”匆忙地說了這句話,又回到了大廳。陳曉只好跟著陳湯走了出來。
一曲舞罷。秋霜還是沒有抬頭看上面的人一眼。這個人沒有什麼好看的,她一點都不感興趣,她只希望這個人不要看中她,這樣的話,她又能回到原來的生活。
這不是她要的生活,她不要做一個任人宰割的奴隸,她也是個人,還是個漂亮的女人。
見秋霜始終沒有瞧自己一眼,烙月有種沒忽視的感覺,他倒要看看這秋霜在玩什麼貓膩,於是輕聲說道“秋霜!”
秋霜一聽秋霜二字,頓時大驚,難道中原還有人認識我麼。秋霜這時才抬頭往臺上看來,當眼神落到烙月臉上時,她也驚呆了。沒想到六年後還能與烙月相遇,而且是這種狀態下相遇,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了。
“是你麼?”秋霜問道。
這兩人一問,溫馨驚訝地站了起來。難道這個女子還跟烙月有關係嗎?
烙月點了點頭。
秋霜大喜,那還管別人。撥開人群,徑直走到了烙月的桌子前,然後盤腿坐在烙月的側面,當先給烙月斟上了一杯酒。頓時臺下一片譁然,都在好奇,烙月到底是用了什麼東西,瞬間俘獲了這個不可一世的女子,簡直太神了。
第二二六節 攔截加急信之布丁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