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而且也是臥病在床。
烙月隻身進入唐古雪山,沒有人來他,卻有一個小女孩,抬著一碗馬奶酒,追了他好幾里路,卻只為給他送行。烙月終於認出了這個人,烙月的確教過她武功,教過她清風十三式,還有‘天元七星掌’。
“你是月奴!桑吉家的月奴!”烙月終於叫了出來。
西方魔女也笑了。表示高興,烙月終於認出了她。
烙月在寧武天閣上逃得一死,路過東那藏替秋魂解了落魂症後,一路北上,在夜中救了兩個人,是對父子。父親叫那措,兒子叫桑吉。桑吉的女兒‘月奴’誤食了同生共死果,就是烙月給救活過來的。
難道這北那藏的三軍統帥竟然是烙月六年前遇到的那一個窮牧民桑吉嗎。當時烙月是覺得他有些不同,可是也沒想到他竟然能夠在短短六年間變成了北那藏的三軍統帥,如今還統一的那藏,準備進攻大夏。
就連烙月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時候,只聽幾個正義門的弟子,說道“你們這是上臺選盟主,還是上臺相親啊,能不能先把其他事放一邊,選了盟主再說!”
這個時候只見西方魔女在真武耳朵旁低語幾句,真武便傳達了西方魔女(也就是月奴)的意思:姑娘說,她的武功不能與清風公子相提並論,只好棄劍認輸,願把大會盟主交給清風公子!”
真武說完這話,抱拳喊道“參見盟主!”
臺下有不認識清風的,也有不想要廖世忠當大會盟主;如今來了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夥,自認為忽悠起來比廖世忠容易多了。這個時候,也抱拳呼道“參見盟主!”
會場上的人都知道了月奴的武功,連月奴都自願認輸,誰還能是清風的對手。如今只好參拜大會盟主,清風。知道烙月是清風的人不多;如今在大家心裡,烙月已經死了,現在活著的是清風。‘清風過路,踏雪無痕’的清風,自然也是做得了這個大會的盟主的。
於是接二連三,場中喊出了清風的名字。烙月俯瞰著眾人,竟然有種莫名的快感,滿足感。
溫馨看著烙月得意的表情,突然有點厭惡。這個人的確不是他的師哥烙月了,這個人只是採花大盜清風。眼不看則淨,溫馨重新戴上斗笠,白了烙月一眼,飛身離去了。
而月奴看著烙月笑了,她就知道烙月會喜歡這個東西的。笑了笑,起步飛身,也離開了大會現場,朝海州州城方向去了。她剛找到烙月,卻不與烙月相聚,又要衝衝離去,這太奇怪了。
清風一時間雖然沒了溫馨和月奴。
卻坐穩了金海屠魔會的大會盟主,天下群雄的首領,屠殺西方魔女也就成了清風的首要目標,而月奴卻正好是西方魔女。他知道月奴就藏在州城中,卻不敢帶著這群人衝到州城中去。
因為這次集會將成為列國進犯大夏的鍥機,烙月可不能這麼衝動。上萬屠魔大會會眾湧進海州城,說不定會引起官府的阻撓,這股力量要是和官府發生衝突,只怕海州州城必定亂成一團。
可只要烙月守住這個秘密,他便能把人員逐漸分配到各地擒殺西方魔女,便可暫時消弱會眾的破壞性。可是令烙月納悶的事,第二日只見廖世忠拿了一張紙條前來質問烙月。
“你為什麼明知西方魔女就住在州城,卻不讓我們進入金城?”會眾竟然在一夜間收到了數十條上面寫著‘西方魔女在州城中的月字院’的紙條。
這不是*著烙月向州城發兵嗎?這是誰的手段呢?這讓烙月想起了真武輕蔑的笑容,看來金海屠魔會的確是個陰謀圈套。
第一八四節 怕是圈套
不知誰將西方魔女在海州州城的訊息,散播了出去,一時間屠魔大會會眾都知道西方魔女(月奴)就在州城之中,這樣一來就算烙月不想屠殺西方魔女,不想對付月奴,恐怕也由不得他了。冰@火!中文。
不過烙月豈是那種容易對付的人嗎?
烙月心裡明白,這必然是西月奴和真武的計策,烙月一旦將屠魔大會會眾帶到州城中,如此龐大的人群,還個個都帶有兵器,州官為了自身安全,必然派兵攔截,兩兵相接,只怕到時候想要解釋卻也是難了。
所以但凡能夠不發兵,烙月是絕不發兵的。
烙月端起盟主的架子,吧廖世忠劈頭蓋臉罵了一頓:“你知道這幾萬會眾衝入州城會有什麼後果嗎?到時候吳蹤把伏兵駐兵往城頭上一擺,這幾萬會眾便不再是屠殺魔女的正義之師,而是成了叛國誤國的山間猛夫!”
廖世忠聽了一愣,他其實也有所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