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活該自己倒黴。
燕鍾離此時也開始懷疑“烙月這個人靠譜麼?這人善變,而且不受人控制。奇怪的是他怎麼出的海州城,烙月的行動很顯然躲避過了月奴少主的豔羨,連我們竟然沒有接到月奴少主的資訊,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靠不靠譜用你來說嗎?人家帶著幾千人便把你十萬人的軍隊給殺得狼狽不堪,你說別人靠譜不?”真武雖然在心中懊悔,可是嘴上卻不肯承認。
第三二六節 角逐遊戲
真不該把烙月推上海州城主的位置;如今的烙月已然有了威脅蜀藏聯軍的氣勢,若不剪除烙月這一份力量,只怕進攻大夏的計劃會泡湯。。到時候不管是遂立大王的願望,還是月奴的願望都將成為泡影,成為永遠無法實現的夢。
燕鍾離斜著眼睛“當初我就已經看出了烙月這小子是頭白眼狼,是看不見、記不住別人恩情的。你們偏不信,這下好了吧?這叫活該,自作自受!”這傢伙已然氣得捏得方天戟吱吱作響。
真武卻白了燕鍾離一眼。“就你這點勇氣怎配做我蜀國的駙馬,烙月帶兵衝陣的時候你為何逃跑,而不是衝上去攔住他呢?你要是能攔得住他,我們會有這樣的下場麼?”
燕鍾離這下子更氣,真恨不得在地上踩個坑將自己埋進去。不是他燕鍾離不往上衝,是那個時候他首先想到了自己的父親,烙月那樣的打發很明顯是轉拿主帥的。要不及時轉移燕江湖,一旦被烙月咬上,那就必死無疑了。
所以不但不該怪燕鍾離逃跑,反而應該稱讚燕鍾離有先見之命,要不然燕江湖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三千人殺一人,那是在容易不過了。多虧燕鍾離及時轉移了燕江湖,否者蜀藏聯軍就真的敗了。
別人怎麼看,無法知道,可是在燕江湖的心中,他是再明白不過的。畢竟烙月已經有過一次,萬馬軍中取敵上將首級的先例,楚雄便是個活生生的例子,誰也不敢說自己比楚雄的劍更快。
烙月的確不是個常人,他註定了要成為罪人。給世間帶來殺伐的罪人,或許這也是烙月投生的宿命。
見燕鍾離和真武越鬧越嚴重,燕江湖忙制止燕江湖道“沒大沒小,這就是你跟公主說話的態度麼?”其實燕江湖知道,他們這個刁蠻的公主是看不上他家的燕鍾離的。可是燕江湖掌握了蜀國的軍事大權,遂立不敢找個理由敷衍他,畢竟這正是用兵的時候。
燕江湖夫婦是蜀國的軍事支柱,再沒有更好的替代品之前,遂立還得買燕江湖三分面子。
所以就算是眼前的丫頭不肯,可是迫與遂立的壓力,真武早晚是燕鍾離的老婆。可恨的是燕鍾離這小子見了真武就腿軟,失去了戰陣中男人的光彩,這怎麼能夠討得女人的喜歡呢。
真武這樣的人就是欠,給她兩耳光,保管就老實了。
不過雖然燕江湖在罵自家兒子,可是他也對月奴和真武扶持烙月做海州之主感到不滿和不理解。因為烙月是燕江湖的勁敵,燕江湖甚至敏銳地感覺到,烙月回事他進攻大夏最大的障礙。
而這個障礙卻率先站穩了腳跟,奪得了大夏的糧食基地,他比其他人有角逐天下的地利優勢。
誰都可以當著海州之主,唯獨烙月不行。因為烙月不是一隻馴服的狗,而是一頭野性不滅的狼,惡狼,殺人如麻的惡狼。這個位置放錯了人。
“可是月奴這丫頭到底在搞什麼?她不知道烙月是蜀國的勁敵麼,要是將烙月扶上海州之主的位置,那海州將成為蜀藏聯軍進攻大夏最大的障礙!”真武要不是公主,燕江湖早就打她耳光了。可她的確是公主,燕江湖只得放低了身份,緩和了語氣。
真武也無語了,以前她還充滿自信,能夠控制住烙月這頭野狼。可是現在她發現不僅是她控制不了烙月,就連月奴人精一樣的人也控制不了烙月,他們都低估烙月了。
難道真不應該讓烙月坐海州之主麼?
閒話不說,燕江湖慌忙收拾殘兵,就在祖河西岸集結,再一次清點兵馬時,這才發現十萬人已經摺了七成。燕江湖對天長吼,如喪失了幼崽的母狼,所有人都聽出了其中的悲哀。
燕江湖從未敗得這麼慘過,這是他從軍史上的敗筆……
燕江湖不在說話,一面整頓軍紀,慰問傷殘;一面面派人想遂立求兵,向那藏桑吉求援。他非得報這一敗之仇不可?縉州,桂陽府早晚是他的囊中之物。
陳曉一路向西追趕烙月和彭蓓蓓,追到桂陽城下是隻見屍積如山,食生肉的禿鷲在天空中盤旋,就連山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