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吃虧。給我三百勇士,讓我開到城下,非把這隻烏龜罵出來不可?”燕鍾離其實是非常痛恨烙月的,這個人搶走了他的公主,真武。他一直相信,真武之所以不嫁給他,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烙月。要是沒有烙月,一切就都好了。
烙月是罪魁禍首,是最該死的人。所以這小子罵烙月是絕對不會留情的。
可惜他這樣謾罵烙月,當即惹火了月奴,只是這小丫頭不表露出來。“烙月能夠坐上這一城之主的位置,自然是有他非同一般的本事的,不像是龜縮逃避的人;不過你這辦法倒是可以一試,就算引不出烙月來,能夠引出這黑甲兵的首領來,一劍削了那也是好的!”
說完這話,月奴看了一眼燕江湖;燕江湖垂思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於是燕鍾離垮了方天戟,帶著三百個嗓門大計程車兵,徑直來到城下,大聲喊罵,極盡難聽。直罵得城牆上的吳浩和甄一方直跺腳,慌忙吩咐士兵,亂箭射了下去。可惜燕鍾離這小子早就測算好了間距,利箭落在眾人腳前,卻沒有傷這蜀藏聯軍分毫。
“烙月,我燕鍾離乃將門之後,本不願和你這鄉下小兒糾纏;可是你私占城池,棄民荒野實在是天人共誅;你但要有絲毫男人的模樣,就出城與我一戰……”燕鍾離越說越狠,越說越難聽。
吳浩終於聽不下去了,對著甄一方說道“甄將軍,開了城門讓我下去吧,我非要殺了這小子,替主公解解恨!”甄一方也正有此意。這兩人都對烙月心服口服,怎能容忍別人如此侮辱。
“你們要是真開了城門下去和他拼命,那就真的中了別人詭計了!”陰天鵬異常的冷靜,而且他清晰地知道,如此困守,蜀藏聯軍想要踏過黑甲兵趟到城裡來,絕沒有勝算。陰天鵬有決勝的把握,也有這個信心,不僅僅是他,黑甲兵都堅信著。
吳浩上了窺見,拿了長槍,說道“我知道這小子是為了激我們出去,可是我們真要如此龜縮不出,那這兩萬士兵作何感想,難道真的怕了他們麼?今天就讓我為主公戰一場吧?”
說完這話,吳浩帶著手下的三千兵馬,開了城門朝燕鍾離狂奔而去。陰天鵬看著吳浩遠去的背影這才問道“烙月主公去什麼地方了,大敵當前不能沒有他啊,士兵們心中沒有底。”
甄一方奇怪地看著陰天鵬“這些兄弟不都是隻聽你的嗎,主公在與不在有何關係。”
“這你就錯了,這群士兵不會為我陰天鵬而戰,他們只為自己的信念而戰,而幾百年祖先追尋的信念而戰。”陰天鵬一字一句地說道。這些個黑甲兵全是陰耶家族的守護神,幾百年來他們代代相傳,只為陰家而戰,這個地方要是沒有烙月,他們連戰鬥的理由都沒有,何來計程車氣。
看著兵馬衝出城外,燕鍾離大喜,沒等吳浩兵馬站穩便單騎飛了上去,用方天戟指著吳浩問道“本將乃蜀藏先鋒燕鍾離,爾是何人,報上名來!”
“黃口小兒,你還不配知道大爺的名號!”吳浩啪馬一鞭,長槍已朝燕鍾離刺了出去。
第三五七節 輕敵之敗
燕鍾離見來人長得白淨細緻,並未覺得他是如何厲害,便向先用言語敗一敗他的志氣。。那知這人剛一衝上來未及答話,便先將長槍刺了出來,而且這一槍迅猛剛厲,絲毫不拖泥帶水。真實行家一出手就只有沒有,燕鍾離只好認真提防。
方天戟輕輕一揚,便將吳浩的長槍格了開去。快馬難停,吳浩嗖的一身便從燕鍾離身邊奔了過去,面對著黑壓壓的蜀藏聯軍,吳浩絲毫沒有畏懼之心。反而是這萬千蜀藏聯軍看著吳浩兇猛無畏的樣子,想起了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蜀國以前的‘威猛將軍’烙月,單騎衝破楚雄萬人天罡正陣,這是何等的勇氣,何等的英雄。他們今天就從吳浩身上看到了烙月的影子,於是他們開始害怕。
害怕烙月……他們可還有被三千兵馬擊敗的慘痛回憶,真要和烙月面對面挑戰,他們產生了懷疑,我們能贏嗎。再加上幾次攻城都是徒勞無功,大家開始在心裡嘀咕。烙月不是我們能夠戰勝的,他是人魔,是天下莫能抵擋的屠夫。
吳浩勒馬掉頭,看也懶得多看這群人一眼,轉身便又朝燕鍾離奔去。燕鍾離見吳浩奔將過來,冷笑了一聲“無知莽夫,受死吧!”此話說完,沒等長槍刺到,便已飛身而起,才在吳浩長槍之上,躍上了吳浩的頭頂。方天戟只是輕輕往下一勾,只見吳浩的頭盔從中裂成了兩瓣。髮髻也被勾破,頭髮散了開來。
好險的一擊,燕鍾離但要再低上一分,吳浩的頭顱非得劈開不可。
吳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