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淚珠,卻被陳曉一下子給彈開了。
正了顏色,陳曉這才問道“在你心目中百姓是什麼?”
烙月一愣,沒想到這女子變得如此之快,不過這個問題的確是將烙月給問住了,在烙月心目中沒有這個概念,也沒奢望能夠為百姓做什麼,他只是默默地做自己能做的,覺得對的。其他的他什麼都沒考慮,所以也沒有認真去想過這個問題。
笑了,烙月憨憨地笑了。“你太嚴肅了,讓我覺得我似乎是在接受一場大考驗。百姓就是百姓,平民唄!”看了陳曉一眼,他又問道“為什麼問我這樣的問題?”
搖了搖頭,陳曉對這個答案明顯的不滿意“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你近來鋒芒太露,千萬要小心些才好!”陳湯的確來看過陳曉,話語間陳曉能夠明顯地感覺出來父親對烙月刻骨銘心的恨,她知道父親不是那種將苦水往肚子裡咽的人。
不管吃了什麼虧,他都會默默地記在心中;早晚新帳舊賬一切還給別人。別看烙月在陳宅的時候受到極高的待遇,可是陳湯也將仇記在了心中。他會報復烙月,只是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
陳曉能夠感覺到烙月將有一場大危機,說不定會要了烙月的命;而烙月卻不知道。
“海州是大夏的糧食大州,控制著大夏的肚子。所以這海州是塊肥肉,人人爭搶的肥肉。它可不是一座簡單的城池,想要保護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有什麼打算麼?”陳曉問道。
“我能有什麼打算,這些事自會有人給我拿主意。我只想逮個機會,永遠脫了這頂帽子,重新過會我的江湖小子的生活。那才是我自己,你現在看到的不是我,不是烙月!”烙月慢慢地說道,這些話他只敢對陳曉說。
“啊!”陳曉也沒有想到烙月竟然抱著這樣的心思,難道烙月沒有爭奪天下的意願麼,那他所擁有的這些東西就太奢侈了,早晚會被人奪取。眼前一亮,陳曉想起了這次和烙月會海州城的一男一女。
持刀的陰明德陳曉已經見過了,這個神秘人一直跟著烙月,送兵送將的沒少幫助烙月,可是誰也搞不清他的意圖是什麼。可是現在她總算明白了,因為陰明德就是烙月的舅舅。
可是這個女人年輕,美麗,出落大方。光聽媚兒那小丫頭描述陳曉便猜出了這個女人的模樣‘她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而且說她是烙月的母親,有可能麼?’驚訝過後陳曉說道“難道是他們給你壓力了,和你一起回來的兩人,他們真是你的親人麼?”
烙月望著天,其實他也搞不清楚這兩人的真假,因為烙月覺得自己和他們實在是有太多不同之處了。烙月不像是陰雪諾的兒子,更不像是陰耶家族的後人。
烙月像一個江湖小子,一個江湖浪子,一個不折不扣的江湖浪子。烙月是這個樣子,喜歡這個樣子,樂意做這個樣子。
“算是吧?也許不!”
陳曉又笑了,她沒想到烙月原來是這麼糊塗的一個人,竟然什麼都沒有搞清楚。她頓時緩過神來,好多事要是不和烙月說的話,只怕烙月要吃大虧“我知道你馬上要曉與海州全境,前來海州述職,你覺別人能讓你順順利利的麼!?”
烙月驚訝‘她怎麼知道這事’這可是剛剛議完的事。
第三六五節 屠夫該死
看著陳曉異常的表現,烙月感覺到她肯定有事瞞著自己,而且他有理由相信,這事不會這麼簡單。。便忍不住問道:“你知道些什麼?”再看眼前的女子時,才感覺到她的確有點可疑。
“沒……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說呢!”說完這話,陳曉意會到自己多嘴了,所以趕快把話題給跳開了“你也真是的,竟然過了這麼些天才想著過來瞧我一眼,你心中還有我這個朋友麼?”
話雖說得刻薄,可是陳曉已然笑了,至於笑背後的喜怒哀樂誰也看不到,烙月就更看不到了。
看著這人的改變,烙月想起了一句話‘女人的心情比天氣還要善變,時晴時雨,時而又下著太陽雨!’,而其實烙月錯了,天氣多少還可以預測,可是女兒家的心事卻不是它能夠琢磨得透的。
神秘產生美,就是因為摸不透,才有意外感,才能引發好奇心,才能夠摩擦出不一樣的火花。
“你剛才真是嚇死我,你早些這樣我也就放心了。感情剛才都是逗我耍的,下次可別這樣,可嚇壞我了,以為我又犯了什麼滔天大罪似的!”
“嚇著你了!”陳曉小勝嘀咕道“你還會擔心我麼!?”她以為自己說得很小聲了,可還是被烙月聽到了耳裡。烙月也不反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