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今她卻拿起了刀劍再次砍向了他。而他每一次都躲得遠遠的,深怕傷害到別人。
父親是對的,還是烙月是對的,溫馨自己也迷茫了。
正當溫馨在屋中抱著《童人醫典》發呆的時候,溫雲霸走了進來,看著愁眉不展的女兒,溫雲霸心也痛“你何必為他擔心,他如此大逆不道,舉兵造反,將無辜百姓引入戰火之中。”溫雲霸故意把這‘無辜百姓’四個字加重唸了出來“你現在阻止他不是在害他,你是在救他。”
她懷疑地看著溫雲霸,其實她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多年了,不管發生什麼,父親都不改初衷,非要置‘師哥’與死地;可是烙月都在生死邊緣一次次躲過死神的召喚,一次次神奇般地活了過來。有時候就連溫馨也懷疑烙月的確是上天垂降的魔鬼,有不死不滅的身體。
可惜她怎麼看,她的師哥烙月都只是一個平凡的人,不比任何人多一樣東西,或者少什麼東西。
“我做得對麼?!”溫馨在問自己,也在溫雲霸“我做的是對的麼!”
“我的傻孩子,你做的當然是對的。”溫雲霸看著溫馨的時候,也一陣悲傷襲來;溫馨從小都只想學醫,只想救人,誰知道天意弄人現在反倒陷入到了戰爭之中。
陰雪諾來到金華時已是十日之後,看著酒罈堆中的烙月,抓起就是一頓暴打……
第三八二節 說客
烙月正在酒醉之中,那知陰雪諾突然到來,抓起酒是一頓暴打,酒水從肚子中吐出來一灘,這才勉強清醒過來,一看是陰雪諾來了,烙月就更要喝了,抓起身邊的酒罈就像繼續灌;陰雪諾看著生氣,抓過來,扔了出去。。
只聽‘譁’的一聲碎響,帳外頓時安靜了下來,都知道大帳中陰雪諾發火了,十二幽靈鐵騎慌忙圍住大帳,深怕這其中的場景傳揚出去,影響烙月在軍中的威信。
“臨陣不戰,卻縮起頭來酗酒!你告訴我,你這那還有個主公的模樣!”陰雪諾打了一陣,恐怕也累了,找了位置坐了下來,烙月手肘著地,斜臥在地上,一臉無辜地看著陰雪諾。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狗屁主公,是您強加給我的!”烙月此時已經清醒,他知道自己該承擔什麼東西,可是他要救的人就擋在他的面前,難道他要把刀伸向他們麼,那烙月的一切努力還有什麼用處。
陰雪諾早知道烙月會有這樣無奈的話語,其實她早就接受了烙月的忤逆,她知道烙月統一海州的目的並不是為了陰耶家族的復興大業,他只不過是迷戀那個女子。可是紛亂的戰場上怎會容得下兒女情長呢,要她是盧勇義,早在烙月酗酒的這幾天中,快馬偷襲,將烙月殺得人仰馬翻,大敗而歸了。
可是盧勇義只是蜷縮在城中觀望,從未出過城門,看來也是烙月的運氣,陰耶家族的運氣。
陰雪諾拿起一個酒罈,再一次扔在地上,可是這次卻是輕輕的掉落,雖然也摔得粉碎,可是很顯然其中的怒氣已經壓了下來“遇到困難的時候,光喝酒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要用腦子。你既然想要救溫馨,你就應該想出一個完全之策,一個可以不用和溫馨在戰場上相見的辦法!”
這是什麼樣的辦法?烙月痴痴地望著陰雪諾;也許是見到溫馨出城迎敵的那一剎那烙月就變傻了吧,她沒想出這樣的辦法“你有辦法?”
白了烙月一眼,陰雪諾說道“這酒還喝麼!”
“不喝了!”烙月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袍子,大聲喊道“來人!”
霎時間奔進來兩個小兵,等他們把帳中酒罈去盡,烙月這才問道“你說吧,什麼辦法能夠讓我奪下金華城,也不用和馨妹戰場上相見!有這樣的辦法麼?”
“有倒是有,就看你有沒有這樣的本事了!”
“什麼辦法!?”
“現在金華城兵馬都統九斤已死,剩下的盧勇義根本就是個無勇無謀的懦夫,你要是能夠策反正義門的這三人,那金華城不就唾手可得了麼?”陰雪諾看著滿臉狐疑的烙月,繼續說道“你不去試一試,怎會知道不靈呢?你但要把你的苦衷和溫馨說個明白,難道溫馨這小妮子還能不理解你嗎,你們本就該站在同一條線上!”
烙月沒想到陰雪諾帶來的竟然是這麼一個辦法,雖然有些失望,但是卻可以一試。這許多年來,烙月已經很久沒有和馨妹談心了,這導致她們的誤會越來越深,所以才走到了現在的這一步。
“好吧,我可以去試一試!”成功與否,烙月都想去努力,至少他在拼!
陰雪諾帶來了糧草,士兵們吃飽喝足後,盡皆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