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烙月也有所堅持吧,否者你讓他如何活下去。
“取消兩家聯姻!是吧?”陰雪諾早就猜出了烙月的心思,不用烙月吐露,她自己倒說了出來“你怎麼這麼殺,你不是一個平凡的人,三妻四妾純屬正常。如今你娶了蜀國公主咋了,你要是不喜歡將來亦可將溫馨也娶進家門。”
烙月閉而不答,這個陰雪諾一點也不理解他,不懂烙月的心思。
只聽她繼續說道“這真武公主我也是知道的,聽說眉清目秀,也是個美人胚子,你何樂不為呢!你還是不是陰耶家的男人!”陰雪諾早已習慣了皇族中三妻四妾、朝三暮四的風氣,卻想不出人世間還有烙月這樣的一個單純男子。
“你不懂!”烙月在想,這個女子有感情麼。他和已故太子難道只是一種政治上的相互利用麼。烙月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很悲催,遇上這樣的一個母親烙月也很悲催。
也許是生下來就分開,沒有感情的緣故吧。烙月和陰雪諾就是聊不到一塊去,不管對於什麼,他們的見解都是相左的,永遠達不成一致。烙月沒辦法,陰雪諾自己也苦思無果。
閒吵無疑,還是得回海州府。於是放下分歧,安排了金華事物,兩人整頓兵馬,班師回海州。一路上兩人只是各自思量,卻再沒有一句話。而對於甄一方和吳浩更是一肚子氣,這戰爭雖是勝利了,可是這一切都好像與他們無關。也對,誰讓對金華城發起進攻的時候,他們都在睡覺呢。
回師的路上又再一次經過餘杭府,餘杭府君姚俊寶準備了一車更多的勞軍物資前來見烙月,但是這一車物資不是別的,仍然還是一車餘杭美女。**之風不可長,烙月本想將姚俊寶捉了,殺一儆百的,可是一想到他雖然是個馬屁精,但是這樣的人不正是陰耶家族的順民麼。
等到局勢穩定,這樣的人再除不晚。烙月還是笑了一笑問道“為什麼餘杭府的特產總與別處不同呢?”
姚俊寶說道“上有天堂下有蘇杭,餘杭府便是這人間天堂,這裡是安樂窩,是富貴塚,是溫柔鄉。主公但能稍作休息,令能令你留戀不去!”說完姚俊寶自己也樂了。
對於烙月,他見過最最繁華的也就是縉州府了,為此他還揮毫造就了名動一時的“縉州山水”圖,可是聽姚俊寶的描述,這餘杭府竟比這縉州府要豪華繁榮得多。
烙月也有意去逛上一程,可是一想到身邊既無溫馨業務陳曉,逛這乾癟癟的鬧市,反倒惹自己傷心,當即打消了念頭,卻對餘杭府這個地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這些個物資你還是載回去吧,自有用得著你的地方。你但要能保持得了餘杭府現在的繁榮景象,機會成熟我必有重賞!”說完這話,烙月啪馬起身,又一次離餘杭府而去。
姚俊寶也算是個在官場上滾打數年的老滑頭,想烙月這樣的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要與不要,只在他的話語之間。不過這人看上去倒是與其他的那些富家郎的凡夫俗子不一般。也許這才是天子的樣子吧。
大夏能有這樣的一個天子,只怕天下臣民的福分。姚俊寶向著烙月兵馬遠去的方向,雙膝跪地,誠懇地行了一份大禮。心中叨唸著“大夏的天要變了,大夏要變天了……”
海州城下甲兵列隊,迎出十里,周圍百姓翹首,紛紛來瞻仰這位半月不到,統一海州的傢伙。不管他是人魔,還是天子,只要他能帶個人們希望,人們都原意與相信他。
而如今烙月正扮演這這麼一個角色。有烙月在,他們就不用擔心自己受到蜀藏聯軍的燒殺搶掠,更不用手大夏朝廷的層層盤剝,只要生活有著落,他們還有什麼好奢望的呢。
民眾是最容易滿足的,關鍵是你應該捨得施捨他們貢獻給你的財富。你若做到了,你便是一個仁慈的君王。
或許這一切都說得太早了,可是從民眾的臉上,烙月看到了喜悅。就因為如此他才稍稍忘記了和陰雪諾爭吵的不愉快,他似乎感覺到了自己是在做對的事。
可是他對得起了天下人,卻對不起溫馨。而原則上烙月不願溫馨受到半點損害,烙月麻木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再也高興不起來。真實的他被隱藏到了笑臉的後面。
蘭兒和朵兒夾雜擁擠的人群中,使勁對烙月招手,使勁的呼喊,呼喊著烙月的名字。可是從烙月的臉上,他們看得出烙月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純在。也許他們在烙月的眼裡,和眼前的民眾一樣了。
是啊,烙月是黑甲兵的主公,也許還是未來的天子。她們算什麼?
可是又有誰能夠明白烙月的痛呢?
第三七八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