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怪癖,從來不讓這些人說出是他的弟子。
“我還沒死,難道不值得高興麼!”這是才看到陰雪諾從天上落了下來,卻是白衣飄飄,宛若仙人。可是這美麗動人的女子身上卻全是殺人的兵器,人還還著地,長袖已經舞出,嗖嗖朝姓郝的刺客砸來。姓郝的傢伙慌忙舞動長戟格擋,可還是被*得連連後退,一招未盡,鼻樑便浸出了細汗。
“幾十年一晃而過,你還是停在原地,難怪呂天機不願認你這個徒弟!”落到地上,收了長袖,藉機諷刺道。“郝悟知,你知道呂天機為什麼不讓你在外面亂說是他徒弟麼?是因為你麼實在是太熊了,尚未得到呂天機他老人家修為的萬一,你要是這般到處亂說,那他的臉豈不全被你給丟盡了!”
“是啊,恐怕也是這個道理!”郝悟知心中暗念,這些年他在江湖上行走從來未曾說過自己是呂天機的弟子,雖然他自己一直都遠承認,可是事實如此,容不得他不信。可是這樣被陰雪諾說出來,他還是臉紅。
陰雪諾從小就鬼,呂天機早就說過她日後成就肯定非凡。果不其然剛過成年她便成了太子妃,將在大夏已經沉默百年之久的陰耶家族重新扶上政治舞臺。
若不是宣德皇帝趁陰耶家族立足未穩,發動突襲,此時的天下只怕早已不是百越家族的了。
最可恨的這小丫頭悟性極高,對什麼都是一悟便通,就是心眼太多,令呂天機也有了防備心理,沒敢將武藝傳授給她,若不然現在的陰雪諾只怕還不止這個模樣。
可是那又怎樣,陰雪諾照樣身兼了西域狂劍、大道歸元劍、飛羽劍法的武林劍法三宗,還有靜心公主的‘長袖舞’,還有很多郝悟知不知道的武功;陰雪諾也算是博採眾長了,陰家這些門人身上但凡她覺得有點用處的,都被她學了遍。
所以這郝悟知對陰雪諾有種莫名的害怕,如今看見陰雪諾,心便沉重了,默唸道“這丫頭,要是插手,只怕是逃不掉了!”
衛兵全部圍了下來,將兩人圍在其中,而陰明德仍然高站屋頂,淡看著眼前的人,陰雪諾若是動手,他就成了多餘的了。那就看著唄,這恐怕就是陰耶家是陰雪諾當家的原因吧,他雖然覺得自己也不笨,可是和他這個妹妹一比,他的確要遜色得多。
可是他倒覺得烙月這黃毛小子根本就沒法和他比。
就在將要擒拿燕鍾離和郝悟知的時候,只聽衛兵來報,說門外有名持黑鞭叫鍾武琳的女將求見。陰雪諾一聽“這不是燕江湖的夫人,燕鍾離的母親麼?他也算是蜀**中的一號人物了。長鞭入蛇,殺人如風!”
“有請!”
話剛說完,鍾武琳便走了進來,笑著臉說道“夫人好!”又抱拳對屋頂的陰明德說道“將軍好!”看了烙月一眼,卻說道“鍾離無知,給兄弟添麻煩了,還望兄弟看在我的面子上,饒他這次吧!”
烙月已經好幾年沒見過鍾武琳了,她還是以前的模樣,爽快耿直,勇猛無敵。只是烙月身中‘血蠱’之毒,只怕與她也脫不了干係吧,可是現如今還能說些什麼呢,兩家結盟在即,多說無益。
“你倒是快些讓他娶了真武,就沒這麼多事了!”
鍾武琳一聽這話,頓時驚了“兄弟快別胡說,遂立大王早就為公主備下了假裝,只待兩家結盟,便喝你二人喜酒呢。鍾離這小子那有這樣的福氣!”遂立要是想將真武嫁給燕鍾離,就不用等到這個時候了,她自己也明白,遂立這是有意地壓制燕家在蜀國的勢力。勢大欺主,遂立卻不是膿包,所以他兩這才答應陰耶家的求親,早早斷了燕鍾離的念頭。
卻哪裡知道燕鍾離痴心如此,求不著他人,深知自己不是烙月對手,竟然裹帶自己的師傅前來刺殺烙月,烙月一死,真武就不用出嫁了。
可惜就算真武不嫁烙月,卻也有她嫁人的時候。
痴人啊!
第三八二節 四香斗豔
面對烙月的提問,鍾武琳只是內疚,因為她自己也無法讓遂立大王改變主意,將公主下嫁給燕鍾離,要不然她怎麼會不心痛自己的兒子,而最讓她心痛的是,明知道真武不會嫁給燕鍾離,卻拿燕鍾離每招,只能眼睜睜看他這麼痛苦下去。冰@火!中文。
天下父母心,就算不是為了政治目的,看著這孩子如此痛苦,為孃的的她也不見得好受,所以她反倒希望烙月能夠早日將真武娶了回來,這樣一來就斷燕鍾離的奢想。
時間能夠淡忘一切,但願燕鍾離能夠找回自己,正常地活下去。
“燕鍾離給你們添麻煩了,為孃的替他向大家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