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海州守兵),廣田就沒有懈怠過,勤練武藝,從未疏懶過;比以前更有精神了,有麻姑照料著他,我也沒什麼擔心了!”
蘭兒看了烙月一眼,心想自己是不是說得太多了,這才又問道“公子怎麼想起他來了!”
烙月白了蘭兒一眼“他是你弟弟,自然也是我弟弟了,我關心他一下難道就不行麼!”說完烙月也笑了“黑甲兵對士兵要求極其嚴厲,他真要能挺過來,將來必是一塊好材料!就算武藝不能大成,卻比一般人強多了!”
烙月說道這裡想起了麻姑,這個女子是陰雪諾的貼身婢女,當年烙月之所以能從皇宮出來,還有她的一份大功勞,如今與陰雪諾久別重逢,自是歡喜;陰雪諾仍自留她在身邊,只是和一般的婢女可不一樣了,就連陰雪諾也親切的叫她一聲‘麻姐’。
可是這人倒也有些眼色,雖然得到陰雪諾的器重,卻也從來未曾拿大,仍是本本分分的做自己的工作,所以這陰雪諾越發是喜歡她了,只怕有時候烙月在陰雪諾面前還不如她呢?
就說這袁廣田,要不是因為麻姑,他也不能輕易地進入黑甲兵中,更不能混入這守城士兵中了。
如今黑甲兵的權利全被陰明德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裡,烙月想要插足,卻可惜雖然參加了幾次大戰,但多半贏得有些巧合的嫌疑,所以他在黑甲兵中的威信遠遠趕不上陰明德。更何況烙月只是一個半路出家的和尚,人家陰明德可一步步將黑甲兵培養起來的;烙月在黑甲兵中頂多也就算是個新兵,真有什麼事只怕這卻混蛋根本就不會站在烙月這一邊。
烙月想要在黑甲兵中立足,想要別人聽取自己的意見,那他就必須拿出相應的實力來,莫不然他頂多也就是一個陰家姐妹的傀儡,或者說是海州城的光桿皇帝,他呀頂多也就佔用了一個名號而已。
之所以擁有這個名號是因為陰雪諾說烙月是她的兒子,要是有一天這陰雪諾說烙月不是她兒子了,那烙月的光桿司令也就做到頭了,總之烙月一點主動權都沒有,完全被動。
怪就怪他不該將黑甲兵引導海州城,可見他在第一步上就邁錯了,一切都是在陰明德的計劃之中;再想起陰明德,烙月也是滿頭冒汗,這傢伙不僅武藝超群,頭腦也不簡單,這兵馬統帥的確是太適合他了。
可惜他適合了,烙月也就不適合了。
烙月是夾著很多目的來找蘭兒丫頭說話的,可惜蘭兒這丫頭瞭解得並不多。
不過她卻很感謝烙月還能記得她這個弟弟,烙月可是高高在上的主公,而袁廣田僅僅是他手下的其中一名微不足道的小兵而已,不過既然得到烙月的關心,那這名小兵就不是一般的小兵了。
“多謝公子!”想到這裡,蘭兒這丫頭心有觸動,險些跪倒在烙月前面。烙月卻是在想難道這就不能是當成朋友間的一種簡單的問候,可見人的地位變了,他的一舉一動所帶來的意味也就不一樣了。
無巧不成書,只聽門外喊著“姐姐你在麼,我是廣田!姐姐你在麼,我是廣田!”袁廣田這小子見下雪了,趕緊在換崗的時候給姐姐買了幾匹厚布,也好讓蘭兒做身衣服過冬。這不,正給蘭兒送了過來。
蘭兒正要言語,那知被烙月給阻止了。
袁廣田這傢伙叫了兩聲,沒人答應,便抱著布匹,開門走了進來。那知只覺一陣風從眼前襲過,他慌忙一縮,側身躲了過去。雙腳拿定,高聲向蠟燭前喊了一聲“你是誰?”
可是哪有人,只見蘭兒倒在蠟燭下的一動不動,袁廣田大驚,叫了一聲‘姐姐’隨即奔了過去,那知只覺背後風聲又起,他頓時意識到身後有人。好傢伙,只見他並不多想,拔出腰刀,隨即向後掃去,卻只聽‘當’的一聲,腰刀隨即掉在地上。
抬頭看人時,不是別人,正是烙月。袁廣田這小子驚訝不下,慌忙跪倒“屬下不知是主公,死罪死罪!”蘭兒也嚇了一跳,這一刀要是削在烙月頭上,那烙月也就沒有命活到明天早上了,慌忙也跪在袁廣田身邊“公子贖罪!”
“進步不小,起來吧!”烙月卻是會心的笑了,烙月扶起袁廣田,說道“剛才你姐姐還贊你有進步來著,我還不怎麼相信,看你伸手,卻真是進步不小啊!”
袁廣田如獲大赦,忙抱拳說道“謝主公誇獎,可廣田笨拙得緊,怎麼都趕不上別人。也不知道還要練上多少年,才能達到主公那樣的武藝!”
蘭兒啪的給袁廣田頭上來了一下“想要練到公子這個樣子,下輩子吧?”
第三九四節 守城小兵
袁廣田這小子憨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