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裡逍遙快活了。”魏錚南站起身,手中端著酒杯,來回走動著,似是漫不經心,實際上眼光卻不忘記搜尋著顧家的每個地方。
“喲喲喲!魏大人,您這 說的是哪兒的話啊。”被先打發回來穩住賓客的僕人連忙上前安撫著魏錚南,咧著張大嘴,邊笑邊不住的點頭說“魏大人還請見諒,剛好有些急事兒,我家主人現在正在這裡院辦事兒來著,過不會兒就出來,您可別著急啊,就快,就快了。”
“哦?!辦事兒?”魏錚南先是疑惑的挑著眉,接著便笑了,用著調侃的語氣說道“你家主人也真是罕有的人了,怎麼把咱們這 一大幫子人丟在這兒,自己跑不見了蹤影的,各位說,是吧?!”他轉了 一個身,對著身邊的眾位賓客說道。
一經魏錚南這麼提醒,本來不大在意或是根本都未想起這件事的客人們也都是酒足飯飽,起了興子,帶著些起鬨意味的叫道“是啊,是啊,你家這主人?怎麼一回事兒啊,主持個開始,就讓咱在這兒吃吃喝喝的,這人呢?”
“啊……這,這,諸位甭著急,我家少爺是真的,真的有要事脫不開身,各位大人,還請多包涵。多擔待,多擔待。”那僕人被這麼多人一質問,自然是滿頭大汗但卻還繼續硬扛著。
“這怎麼成?!”魏錚南連連擺手,說“怎麼隨便拉個打雜兒的就出來打發我們了?這顧逸冰究竟搞的什麼鬼啊?”
“魏大人,魏大人,算小的求您,您可就別再這般了……”那僕人討好的朝這個發起事端的主兒求著饒。
“那……就先請個姑娘上來給咱助助興吧!”魏錚南擺了擺手,看似滿不在乎的說道“聽你們家少爺說,他今個兒請了花月樓的草兒姑娘,那姑娘可是彈的一手好箏。這久也不見,嘶,別自個兒藏起來啊,正好這空當,也將她叫上來,給諸位老爺公子們開心開心啊。”見不著顧逸冰倒也沒什麼,主要是能見到莫草還好就成。
“這個……這個嘛。”那僕人被魏錚南的話堵的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也不知從何說起的好。
魏錚南一見這僕人煞白了的臉色便知是有不妥,忙收起滿臉的笑意,惡狠狠的問道“說,莫草,在哪兒?”
那僕人閉著嘴,怎麼也不作答,他當然是知道魏錚南與莫草勾結起來要害自家少爺,他又豈能賣主求存?
“你 說不說?!”魏錚南更低沉了聲音,加重了語氣。
僕人雖身子微微顫抖著,但卻還是死都不出聲。
魏錚南環顧了 一下週圍,念在場合不好,沒有發作,只是用力揪著這僕人的衣領狠狠的扔向一旁,瞪大了眼睛道,“等我回來再辦了 你!後院是吧?我 這便去後院看看你家主子做的都是些什麼勾搭?!!”
僕人雖鼓足了 一股氣勢,硬是沒說出裡院的事兒給魏錚南聽,但現在再讓他上去攔住魏錚南,不再讓他前行,他也實在是沒這個勇氣。
疾步奔行在顧家的各個院子裡,真是該死,沒事兒修這麼多個庭庭院院的做什麼!
“住手!”
終於還是被他找到了,魏錚南望著這個極隱秘的小小院落,確實是處理人的好地方啊,走近,先前那驚人的一幕便闖入了他的眼中。
顧逸冰舉著長劍,莫草微微的欠著身,身體背對顧逸冰,一邊的肩膀被顧逸冰刺出的長劍狠狠插入。再仔細看,莫草身下似乎是護著個什麼人?
是誰呢?是誰能讓莫草這般不顧一切的要保護著的人呢?
路雲謙。
與莫草稍稍分開一些距離,魏錚南看清了莫草手臂下露出的那張蒼白的面容。怎麼又是他?!他還真是……冤魂不散,或者該說是神通廣大?真是天涯海角他都要追過來啊。果然,有莫草的地方就有路雲謙的存在,或許真是種緣分吧,有些東西,還真是別人羨慕不來。
“魏錚南……”顧逸冰聽有人大喝,便知是魏錚南來了,毫不憐惜的用力將劍拔出莫草的身體。
莫草還是受不住的疼痛,啊的尖叫了 一聲,身體不住前傾,倒在路雲謙的身上。傷口處的血液流的更急。
“嘖嘖。”顧逸冰咂咂嘴,用衣袖擦了擦劍上沾染到的血跡,嘲諷的說“魏大人,您這也是來英雄救美的啊?不過,還真是不巧呢,似乎來的晚了 點兒。這兒,正躺著個‘英雄’呢!”
魏錚南皺了皺眉,不想與他再多說些什麼廢話,也不管路雲謙會為何在這兒了。眼前這兩人,皆是一副慘兮兮的模樣,不趕緊送回去醫治是不成的,至於這顧逸冰,扳倒他這清州一霸本來就是他此次